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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恬恬新文《夫君,妾身请》旨入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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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作品简介如下。

【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愿意与你生死同衾。】

她的年华永世不老,直到那一日……

“予恒,怎么办呢?我们的儿子死了……他们说,是我杀的呢……”娇嗔的语气,她含着笑意望向那一袭明黄之人濮。

“死了便死了罢,不是还有你陪着朕吗?”磁性的嗓音中是满满的宠溺与纵容。

当望天台围满了黑压压的人群,当一国之君的生母即将被活剥了人皮,他状似无意地呢喃:“浮儿,你说……凶手,究竟是谁呢……”

“似乎……是臣妾呢。脱”

她承他一情,故许他一诺。苍茫天下,他要她予。当他满意地勾唇,她却徐徐启唇:“夫君,妾身罪不可恕,自请入棺。”掷地有声,语惊四座。

殊不知,在那六尺地底,一丈长棺中,她身上一条闪耀的长尾,灼灼其华。

一、葬我残颜妆1

南承国。

国都参临。

春寒料峭,露华浓。当第一缕阳光冲破天际投射而下,照亮了泥泞之中女子一张面无表情的素颜,以及,她手上正高高举起的一把锋利匕首,闪动着血色,侵染熠熠银芒。

“杀人了!浮妃娘娘杀人了!”

六角勾檐,丁香飘醉,紫浮殿内的静谧温然被瞬间打破,空气中,充斥着肃杀。以及,血的腥味。

“小太子,殁了!——”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仿佛早有预谋,内侍宫女,巡逻侍卫,各宫妃子皆借机寻上了门,堵在那血污之地,指指点点地瞧起了热闹。

浮妃。

浮鸢。

两朝元老浮震勋浮老将军的宝贝孙女。当今安景帝安予恒最宠爱的妃子。亦是,刚刚满月的小太子的亲娘。

昨夜是小太子的满月酒,也便是在昨夜的宫宴上,安景帝封浮妃所出的小皇子为太子,那小小的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享尽了天底下所有的光环与荣耀。

然而,仅仅一夜,那个被众人羡慕甚至高高仰望的小太子,却成为了一具死尸。明黄的襁褓中,小家伙小小的脸蛋皱起,那般让人怜爱的脸,苍白毫无血色。肥嘟嘟的手指早已僵硬,却握成了小拳头,似乎在死前承受了极大的痛楚。

浮妃,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更甚至有小太子保障着自身荣华的女子,却亲手杀了自己的子嗣,断绝了自己所有的荣华光耀。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可围堵在那六角勾檐处的人群,最关心的,也莫过于她的下场。

残害皇室太子,即使是太子生母,也是罪不容诛的大罪。

这一次,安景帝还会如以往一般一味袒护她吗?

“皇上驾到!——”伴随着一声浑厚有力的公鸭嗓,一袭明黄由远及近,显然是得到消息从朝堂上匆匆赶来,步履急促。他的身后,是文武百官,顶戴花翎,朝服肃穆。

早就被延请来的御医对着小太子僵硬的尸体纷纷摇首,束手无策之下,朝着匆匆赶来的安景帝下跪,胆颤心惊地叩请让小太子入土为安。

周围看好戏的人自是齐齐跪地,心里有着各自的计量,大抵都是落井下石的得意。在安予恒面前,却强自按捺,转换成了一张张哀戚的面容。

“小太子死得冤啊……”

“浮妃真乃丧尽天良,竟对自己的儿子下这般狠手。”

“残害一国太子,实在罪大恶极啊。”

……

人头攒动,是对浮鸢的激愤讨伐之词,俨然都是一副副维护正义的面孔。

蓦地,刚刚还面无表情的女子甩了手上染血的匕首,盈盈站了起来。光影笼罩,窈窕身影镀上一层迷离的聘婷之容,虽无倾城之姿,那份浑然天成的气质却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予恒,怎么办呢?我们的儿子死了……他们说,是我杀的呢……”娇嗔的语气,平凡的素颜并未有后宫女子该有的美艳倾城。浮鸢的眸眼深邃,含着笑意望向那一袭明黄之人。

年轻的帝王负手而立,颀长的身姿芳华万丈,沐浴在朝阳中,面上的神色看不真切。

只是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的回应:“死了便死了罢,不是还有你陪着朕吗?”轻描淡写的语气,饱含满满的宠溺,纵容至极,仿佛那个死了的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子,也根本不是他与她的子嗣……

二、葬我残颜妆2

七日后。

三月的天,乌云卷集,晦暗如墨,雨丝淅淅沥沥,夹带着沁凉寒风。

行行色色的油纸伞下是匆匆的脚步,泥泞飞溅,却无人顾及脚上的裤管鞋靴。皇城的百姓,似乎都有股止不住的兴奋,黑压压的一片迅速密集而去,而目的地,无一例外,是这南承国历来便对罪恶滔天的囚犯施以极刑的望天台。

“快走,行刑时辰快到了。”

“真是百年难得一遇啊,咱们皇上居然下旨将自己的生母处以剥皮酷刑,这可是所有极刑中最惨无人道的啊。”

“这只能说明浮妃娘娘太得圣宠了,枕边风一吹便让咱们向来励精图治的皇上当了一回昏君啊……”

昏君?

浅绿的油纸伞下,浮鸢徐步而行的步子一滞,唇畔缓缓上扬起一抹暗嘲。

若安予恒是昏君,恐怕历朝历代的君王,都休想在史册上留下一个功德誉世的盛名了。

*

雨,无止无休。

望天台前,执行的官员们已经三三两两落座。死囚叶氏,这位当今皇上的生母,满身血污,昏倒在台上。而底下,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这,是继十八年前素染公主被施刑之后的第一次,万人空巷,人满为患。

“素染公主被剥皮的那一日,也是下着淅淅沥沥的雨……”

不知是谁幽幽长叹了一声,如一根松针,落入群情荡漾的汪洋之中。

剥皮。

十七种酷刑之首。

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对于一个死人而言,剥皮算不得什么痛。可若是对一个活生生的人而言,这剥皮,却不知是何等的残虐不堪

将活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令其将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当埋在土里的人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后,身体便会从割裂的那道口子一点点渗透而出,只剩下一张人皮留在土里。

正因为剥皮的残虐,所以古往今来的君王,都有意将此项酷刑废除。

只是,南承国开国君主安傅却将它再次纳入了法刑之中。

前朝的亡国公主素染,正是被埋在土中灌以水银,活生生扯下一层皮,惨烈死去。那般烈性的女子,所有人都记得那一日,身穿红衣的女子淡然地被置于沙土之中,没有任何的挣扎,坦然赴死。

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位,以那般轰轰烈烈殉国殉家的亡国公主。

“我素染以我身体里所流失的最后一滴血立誓,飞羽出,南承灭,无翼单飞,永世不休。”

没有人知道“飞羽”是什么,都只道她是痴人说梦,企图用赌咒发誓的巫蛊之术灭亡一个王朝。而“无翼单飞,永世不休”,却让所有自以为是的人都恍然大悟般自拍脑门。敢情这位亡国公主也不过是个痴情女啊,传闻她和开国君主安傅之间诸多男女纠缠,想来这也不过是她临死之前的一番怨愤之词了。

没有人料想得到,南承国那位智谋无双的开国君主安傅,会在素染公主死后的当夜薨逝,将皇位留给当时尚处垂髫之年的安予恒。而安傅的死,至今为止,都有好事之徒将它与素染公主牵扯到一块。大抵都是“男欢女爱,至死才知她是他真爱”的戏码。

三、葬我残颜妆3

申时三刻已近,那位据说会亲临监刑的安景帝,却迟迟未至。

望天台上端坐高位的官员早已就绪,一国之君未曾到,他们一个个脸上都有着焦虑。君心似海,不知这安景帝,是否临时改变了主意?

毕竟这是他的生母,即使早年风流浪荡被先皇发配到苦寒之地,却也是十月怀胎生下他的母亲啊。究竟是什么样的大罪,致使安景帝在浮妃的枕边香风下对叶氏治下如此重罪?

手上的油纸伞,在这片黑压压的人群中并不显眼,浮鸢冷眼看着这一切,不疾不徐地重新退出这偌大的人海。手,若有似无地护着自己的腹部。

“夫人,爷已等候多时,请夫人随属下回去。”

冷冽不容辩驳的声音响起,恭谨有加,却无半分转寰。

这,是追随安景帝安予恒多年的心腹侍卫,夜离。

“嗯。”几不可闻的一声,浮鸢应下,率先走出这蜂拥之地。夜离紧随其后,不时尽责地为她挡开人流。

到得街道上一个拐角,两人拐入,果然,安予恒这位一国之君的大驾,早已在此。

不为细雨所动,皇城的百姓都集中在望天台周围,人山人海,一双双眼睛对着昏倒在台上即将被处以极刑的叶氏指指点点。殊不知,他们翘首以盼决定亲自监刑的帝王,竟在他们的身后,以着从容之姿静静等候。

六匹马噗嗤着浑浊之气,其后,是长达一丈,高三尺有余的车辇。腾龙锦绣,流苏点缀,明黄纱蔓,蓬顶雕刻的凶兽做仰天长啸状,君威天下。

迟疑片刻,浮鸢还是上了车辇。

随着她的入内,车辇始动,扬长的队伍,浩浩荡荡朝着不远处的望天台而去。

*

车辇内奢华舒适,两侧分设软榻,中间是内嵌的低矮案头,其上茶水薄酒、瓜果杏脯,不一而足。

“浮儿,准备好了?”

将尚还滴着水渍的油纸伞收拢放至一侧,浮鸢才刚落座在软榻之上,便有低沉慵懒的嗓音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欺上身来的颀长身姿,伴随着令人窒息的缠吻。

车辇外天气晦暗,锦帘垂落,车内并未放琉璃盏,黯淡异常。

浮鸢只能大致看到他的轮廓,熟悉的气息席卷,四目相对,她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低眸,是自己勾画了无数遍的俊颜。

可惜,如今的她却怎么也看不真切与自己亲密以对的他。

“予恒,你知我性子,不愿牵扯朝中之事。我承你一情,故许你一诺。今次之后,你的政权你的天下,都与我无关。”

伏在她上方的安予恒一怔,似乎没料到她竟会如此执着地强调此事。凤眸中敛去潋滟风华,在她耳畔蛊惑般低喃:“朕保证,只此一回。”

四、葬我残颜妆4

“皇上驾到!浮妃娘娘驾到!——”随着内侍总管陆德章的公鸭嗓响彻在天际,望天台周围群情激动,伏首跪地,山呼万岁千岁。

翘首以盼的人终于莅临,让他们怎不激动?

蓑笠上的水嗒嗒地淌落,裤管上因着跪地而泥泞更甚。好些油纸伞更是因着伏地的动作无法掌控,被风一刮,吹到了远处。漫天混沌中,却成就了一道独特的旖旎。

那奢华的玉辇停下,华盖由内侍高擒,专为这一国之君遮风挡雨。

然而,那明黄的天子却在优雅地下了玉辇后蓦地转身,朝着车内紧随而出的女子怡然地伸出了一条手臂。

然后,在众人始料未及中,一把将车辇上的女子拦腰抱了下来。

一阵抽气声响彻在绵密的雨中,而那掌握着南承国皇权的帝王,似乎是有意在天下人面前彰显这份腻宠,一路环抱着女子,那金色腾龙的长靴,一步步踏上望天台的顶端。

“予恒,你此举,再次将我推到了风口浪尖。”蜷缩在安予恒的怀中,浮鸢小声地轻叹。帝王的宠爱是致命的蛊毒,极致的荣宠背后,是有心之人的欲置她于死地。他每时每刻都不忘展现他对她的特殊,她真的不知,若这一切不再是有所图的利用,若有一日他能对一个女子付出真心,那时的她,可会含着笑意看着他飞蛾扑火?

“浮儿你这话爷不爱听,爷那么宠你,怎么可能不为你铲除前方阻碍就兀自将你推到刀尖?”环着她身子的手一拧她纤细的腰身,安予恒这位一国之君,竟当着所有人的面偷偷调戏于她,慵懒的声音让人酥麻,“瞧瞧这腰似乎粗了些,看来爷每晚该让你多活动活动筋骨。”

倏忽间一惊,浮鸢下意识想要用手遮挡住自己的腹部。随即反应过来,笑自己的多疑。转换出吟吟凄凄的语调:“爷还真是有将人‘压榨’到底的能耐。”惹来后者一阵大笑。

*

“都起来吧。”当二人在主座的位置落座,安予恒这才发话。

底下,又是一阵叩首谢恩衣袂磨擦的延绵之音。

监斩官秦晟被众位官员推搡着走上前请示:“皇上,行刑时辰已到,不知是否立即……”

右手在空中一顿,安予恒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凤眸染着无害的笑转而望向身旁的浮鸢:“叶氏是朕生母,今日剥皮重刑,实乃罪恶滔天之人才会承受,朕自得师出有名。浮儿先跟百姓们说道说道事情的始末吧。”磁性的声音添着雄浑的内力,在望天台周围回荡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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