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让你问了吗?你为什么还问?”
“我倒是愿意探听一些这样的秘密,如果你说了,桌子上的钱,我一分也不要了。”她表现得确实很大方。“并且,今晚我免费兜售给你,让你好好地享受一夜。”
贺楠问道:“你为何对我与她之间的事这么感兴趣?”
“不要误会,我只是对你们之间的这种**感兴趣,呵呵!”她的胸贴在了他还是**着的胸膛上,轻轻地挤压着。
“那你为什么对这种**特别有兴趣呢?”贺楠追问道。
她想了想,然后淡淡地说道:“我有一个很不幸的第一次,我想知道别的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与我一样,大多也是充满不幸的。”
“那我告诉你,我与她的第一次是很美好的,尽管当初很是生涩,但因了借助了的教育,我们确实没有真的太过狼狈,后来也都有了预想之中的**。”贺楠一边回忆着,一边情不自禁地说着。“吃了禁果,我们以后便很难再挡住它的诱惑,只要有机会,我们便会找个合适的地方**,继续享受人性带给我们的甜蜜……”
也许是贺楠在怀中的女人面前的表现太过露骨了,沉湎在回忆之中的样子感染到了她,所以当他慢慢地说起自己的回忆时,她变得很是安静,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身子也小猫似的温顺地贴着他,没有什么动弹。
而贺楠也只不过简简单单地讲了一下他与初恋情人之间的性经历,没有具体地说些什么,也没有做什么细致地描述。
刚说没多久,他便发现自己的表现失常了,于是立即打住了话头,看着一直在听他讲着的她,没有再说什么。
“说啊,为什么不说了?”见贺楠沉默了,她催道。
“没什么好说的,就此结束吧。”贺楠打开了一罐啤酒,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
她有些不乐意,晃了晃我的身子,说道:“我倒是真的想听呢,大哥,你就继续对我说下去吧,求求你了。只要你说下去,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沉浸在回忆之中的贺楠,渐渐地承受不住了心脏对他**的摧击,不断地刺激着他,让他慢慢地感受到了疼痛,及至疼痛累叠,把他逼上了无法忍受的边缘。
深深地感受到了心中传来的疼痛,他快要疯狂了,意识也渐渐地变得有些模糊。
看着依偎在自己身上的这个女人,他不仅觉得自己很脏,也觉得她也很脏。
他们是两个靠着钱和性联系在一起的人,此时正做着一笔肮脏的交易,这样的过程以前他很享受,现在却觉得恶心。
“你真的是什么条件都答应?”他扔了手中的空啤酒罐,又拿了一罐,然后恶猛地灌着自己。
“已经说过了,哪有不算说的?”她眉角一挑,做出一副调皮的样子。
贺楠的嘴角流出了一抹狡黠的笑:“那你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了,在我的面前跳艳舞。”
她一听,不由得一愣。
片刻之后,她又笑了起来,并说道:“还要不要我再为你唱着什么歌,给你助兴?”
“可以。你的嗓门是很好的,我也知道你唱得歌很好听,你就随性唱几首吧。”贺楠对她的鄙视更是加重了。
她放下手中的啤酒罐,脱掉了仅剩的两件遮着她身体敏感部位的东西,赤身**地站在了贺楠的面前。
之后,她在设备上点了几首自己拿手的歌,回到了贺楠的身边,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地跳起舞来。
毫不掩饰地说,秀清的身材确实是很不错的,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凸起有度,凹处也自然,流畅的线条柔和地勾勒出了她的女性之美,几乎称得上是一具很是完美的女性身体。
再加上她的相貌也是非常好的,这个女人站在人群之中,就是一处非常迷人的风景。
贺楠想,如果她被某个很有实力的画家发现了,将她的身体画出,再点缀一些浅浅的风景,那个画家拿着画出的这幅画去参加什么画展什么比赛,一定可以获得不菲的成绩,并且一跃成名,在艺术界家喻户晓。
可惜,她这个千里马没有遇见自己的伯乐,只遇见了他这个拿钱糟蹋艺术的土财主。
在他的面前,她只能是一个跳艳舞的妓女,在胭脂俗粉的掩盖下,她挣着她的钱,他拿她当乐子。
也许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太久了,她的脾性之中掩藏不了社会的恶俗气息,陪酒卖笑,裸身献爱,靠着自己的**和在风月场上混出的技能,过着自己的肮脏生活。
现在的社会发展得特别快,工业的迈进和服务业的大跨步都为社会的基层人物提供了一定的工作岗位,可以说,即便你没有什么特长,但只要你肯好好找个工作干下去,一定会挣到维持生活的钱。
也许挣到了维持生活的钱后没法再满足别的需求,但只要你有一定的能力,也可以自谋出路,选择创业,……
正道多得是,只要愿意走,在这个社会上谁都有立足之地。
而社会上就是有一些人,偏偏偏离正道,选择别的谋生之路,譬如如秀清这般的在风月场上混着的女人。
也许做这个职业,只要张开双腿就能收到钱,免得了吃苦,也免得了受罪,作为一个有身体资本的女人,只要放下自己的那点儿自尊,为了钱肯出卖自己,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对于那些自甘沦落为妓女的女人,贺楠也不能说些什么。
他也没有什么博大的胸襟和善为仁慈的博爱,他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人,现在在这里,他就是一个花钱买乐子的嫖客,需要去关心别人的命运别人的生活吗?
他只是一个小人物,拯救不了万千大众,他也没有普渡众生的野心。
和很多很多人一样,他所过的,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纸醉金迷,虽然腐烂,却乐此不倦。
贺楠想,如果此时在这间房子的外面忽然传闻午夜诱惑失火了,他面前的这个不断摇摆着自己身子的女人会怎么做呢?也许,她也会像某个新闻报道里所记述的一则事件一样,为了自己的性命,不顾羞耻地赤身**跑到外面去,即便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也不知道掩护一下露出的那些羞耻之处吧。
妓女无疑是当今社会的一种寄生虫,而他们这些嫖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心甘情愿地给她们钱,让她们继续在这个社会上继续寄生下去。
其实,作为消费者,大多数嫖客都是什么人呢?
不必多说,也许谁都明白,毕竟有钱有权的人才能嫖得起,譬如像贺楠这个社会败类,譬如嘴里喊着清楚社会垃圾而自己在午夜因经不住诱惑而变成垃圾的那些人面兽心的混蛋,譬如坐着高级轿车出入社会上的很多上流的场合,看起来是一副僧面佛心,实则一肚子坏水又总是被自己的生殖器左右着的有头有脸却没心没肺或者说是脏心烂肺的人物。
仔细想一想,谁才是这个社会上的真正的寄生虫呢?
曾经因了妓女这个“职业”看惯了社会阴暗面的贺楠,早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个刚进入社会的大学生的模样,也没有了什么阳光的心态……
“大哥,我已经唱了三首了,喉咙快唱哑了,你允不允许我歇一歇啊?”不着一丝的秀清坐在了贺楠的面前,开了一罐啤酒,狠狠地灌着自己。
“歇着吧,我还有话要问你呢。”贺楠给她碰了碰啤酒罐,笑着说道。
她靠着啤酒解了渴后,放下了啤酒罐,靠在他身上,问道:“还有什么事需要问我?”
贺楠将放在桌子上的钱拿出五张,洒在了她**着的身上,说道:“告诉我那个叫叶枫的女人的住处。你是她的朋友,不可能不知道她住哪儿吧?”
听了他的问话,她不由得一愣,眼睛里闪烁着扑朔迷离的东西。
“说实在的,我真的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尽管她来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在这里的人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她住在什么地方。她自从来到这里,都不曾住员工宿舍,现在也是一样。”她悻悻然地回答着他。“我在之前已经对你说了,如果她想消失,没有人能够找到她。”
“但是,我感觉你在骗我。”贺楠故意以一种很是冷淡的语气说道。
“没有,我没骗你。”她喝了一口啤酒,继续说道:“大哥,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不信我,你可以拿钱贿赂任何一个人,从别人的嘴里掏出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情。”
“如果这个问题你都不回答我,我的这五张红票子花得不是太冤枉吗?”贺楠推开了她,一个人拿着罐装啤酒一口一口地灌着自己。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把扔在这儿的钱统统收回去,我一分也不要……你只要给了我本该属于我的钱就行,我不贪图你的什么。”她撇了撇嘴,忍着胸中的气说道。
贺楠想了想,摇着手中的啤酒罐,说道:“那好,不说这个了。你告诉我,叶枫离开这个ktv之后,经常去的地方是哪里。”
“经常去的地方?作为她的朋友,我只能告诉你的是,我也不知道她经常去的地方是哪里。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与她在一起时,我们经常去的地方是离s市比较近的一座桥上,在那里一呆就是老半天。”边说着,她便慢慢地靠近他,然后又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听了她的这句话,贺楠不禁一怔,然后急切地问道:“你们经常去的那座桥,在那桥的四处是不是住了许多苹果树?”
“倒不是,只在西面的方向种着苹果树,别的地方都是施工工地,现在快都变成楼房了。”她说着,一只手不老实地在他的身上乱摸着。
贺楠止住了她的动作,翻了个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骑着她,说道:“她回来了,她确实回来了,我从现在的这个她的身上,找到了以前的那个她的影子……”
“看来,对这个初恋情人,你一直都是念念不忘的。”她的语气带着揶揄,“大哥,你可要知道,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妓女,而你是一个有钱的小老板,你们两个人的身份相差甚远了,难道你还想再把她追回来,跟她继续你们之间的这份感情吗?别傻了,大哥,清醒一些吧,现在都是什么社会了,还那么长情?再说,现在的这个她,还配得上你吗?”
她的手掌轻轻地拍打着贺楠的因了酒力的作用而变得热乎乎的脸颊,提醒着他一些非常现实的事情,让他看清摆在他面前的这个事实。
她接着说道:“你们这些有钱的老板,会看得起我们这些靠着身体挣钱的女人吗?现实就是现实,不是电视连续剧,你要面度现实,不能沉浸在自己的一场梦里……其实呢,大哥,像我们这样的女人,自然是希望嫁给一个好人家的,但我们在心底也清楚,以后的我们不可能如愿嫁给多好的人的,这也是事实,我们得接受。”
叹了一口气,她接着说道:“当然,如果你真的继续犯傻下去,想跟叶枫重归于好的话,我自然是应该为我的这个姐妹祝贺的,但我所担心的是,用不了几天,当她真正要与你和好时,你便会讨厌她,然后……至于有什么然后,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的姐妹叶枫所面临的肯定是一个悲剧,而我不希望这样的悲剧发生,所以对你说了这样的话,希望你三思而后行。”
说着,她挣扎了几下,将压在她身上的他翻倒在了沙发上,然后站了起来,找着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了。
她是背对着他穿的,他看不到她面容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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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