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自然醒,福守缘纠结着起了床洗漱,然后放好房费在门口鞋架上,最后悄悄隐身出了酒店。??? ? w1w1w1.?8?18z?w?.?c?om
找了家顺眼的川菜楼,福守缘尽情享受了一番川味美食。
之后紧赶慢赶,福守缘于下午四点多来到了京城郊区。
放缓了度,福守缘拿出手机打给姐姐,准备约个时间地点将收集的资料直接传输给她,让她对益州的情况有一个细致的了解,以便于尽快的立足。
然而电话却无法接通,这令福守缘眉头皱起,不得不加快度赶往位于另一块儿城区的部队驻地。
在挂牌为京都特殊防卫部队第六大队的军事禁区前,福守缘停下脚步按规矩出示了自己的军官证,岗卫肃然敬礼并立刻放行。
走进驻地,很快有一个人迎了出来,先是一礼接着开口。
“欢迎长官到来。特殊防卫六大队军务联络员兼次席教官少校骆云深,请长官指示。”
福守缘迅还了一礼。
“不用客气,叫我福守缘就好,我没来时辛苦你领着六大队的兄弟们了。带我去办公室吧,我有事儿跟在那儿等着我的人说。”
没问福守缘怎么知道办公室有人等他(瑷先一步抵达),骆云深应了一声是后转身带路。
“这会儿不如简单说下六大队成员的情况吧。”
骆云深立刻答复:“报告长官,他们都很拔尖儿,正需要您这样有魄力的风云人物来带领。”
这回答还真够简单,但福守缘却从中听出了隐藏很深的怨念,想来这帮队员的本事和根脚应该不差,然而他们与骆云深这个教官估计处的不怎么和谐。
福守缘嘴角微翘,这里面猫腻不小,不过对他来说也算不上多大的麻烦。
“云深谦虚了,以后我还少不了你的帮忙,些许小问题,别放在心上。”
骆云深脚步一滞又瞬间恢复。
“请长官放心,我的职责就是协助您训导六大队,必定不会掉以轻心。”
“恩,好。”
福守缘简单回复显然是不想就此深谈,骆云深便也不再多言。
……
大队长兼第一教官办公室到了,骆云深驻足门外,福守缘则很是随意的推开房门进入,又随手关掉了房门。
办公室很大很豪华,瑷在北面窗边隐身休憩,右侧的沙上则正襟危坐着一位俏丽干练的军装佳人,看年岁最多二十七八。
两人相视一眼,谁也没有先开口。
福守缘淡然走向靠近北边窗户的办公桌,随后很自然的坐下,丝毫没有第一次来到此处的陌生感,倒好像是在这个办公室里工作了许久的架势。
军装女子眼看着福守缘坐下,她的身子也跟着一侧。
“福守缘中校你好,我是军委办公厅秘书谭丽群,奉命向你通报一些事项。如果你不介意,我们这就开始吧。”
福守缘温和一笑:“好,不过你我身上的事务都多,所以冒昧的还请你能够简短一些。”
谭丽群同样报以微笑,点头开始。
“这是任命你为京都特卫六大队队长兼第一教官的相关文件,程序已经简化,你只需要在这儿签名,任命就会即刻生效。”
福守缘接过文件一扫,很快签下名字递还给谭丽群。
“恭喜,接着是擢升福中校军衔为上校,并任命为京都卫戍区位特别巡察干部,两者合一,同样是签署了文件即时生效。这之后你将具有巡视纠察京都卫戍区中校及以下军人的纪律作风等方面事务的职能。”
没有问刚升少校又升中校会否太快;也没问这个一听就是为他特设的职位是否权责太大太招风;更没问若不接受巡察一职是不是就没有这次擢升。
福守缘只是默然的思考着到底签不签?
……
谭丽群很理解福守缘的沉思,毕竟这个权利也太大了。
整个京都来说上校及以上的军人很多,可单就京都卫戍区来说就少了,这意味着其中大部分的人都要受福守缘所监督!
所以,他此刻想必已感受到了绝大的压力吧。
……
没错,此刻的福守缘,心绪很是复杂,巨大的权能代表着巨大的责任,他背负的起么?被人信任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这样沉甸甸的信任带来的压力他不敢轻易说能否一肩扛之。
当然,福守缘自信不是会滥用职权的人,他也自认没什么需要通过这一点来谋取的利益。
但是!
建立在某一个人的认知判断之基础上的队伍建设,真的能做到最好吗?真的是最适合的吗?不,那样太不稳定长久了,起码不是福守缘内心最渴望的方式方法。
实际福守缘一直渴求的是更多的依赖于制度而不是人的自觉,因为制度是相对客观的存在,人却是谁也说不准他的某一次执行里带的是主观成分多一些,还是客观成分多一点。
不过真要说起来,自己倒好像的确可以接下这个差使,自身的处事观念且不提,众多聚焦的目光也会令自己恪守纪律。而如今正逢战事,人心惶惑之下,也确实是迫切的需要一支纪律严明、意志坚定、能打能胜的队伍让人们信赖,以更好的凝聚起民心力量来应对灾难。
那么或许自己,这时候不该谦虚?反正已经是处在风口浪尖,也不差这一份压力的吧?
……
等待中的谭丽群看出福守缘只差那临门一脚了,想了想,她不顾冒昧的开口建言了。
“或许我不该多言,但我觉得,这件事对于你的处境来说还算是利大于弊。有些事情你总归会接触到的,那么参与到这里面来,也算是在很多事上先占了一份主动权。”
福守缘一愣,接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说的对,我这瞻前顾后的根本没什么意义。我当个普通闲人也有忍不住要管闲事的时候,现在名正言顺的能做点事的机会就摆在面前,我不该犹豫的。”
一气呵成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收笔的那一刻福守缘只觉浑身上下没一处不是舒畅无比,那是心灵的轻松痛快映射到了身体。
“谢谢,我这人在有选择的情况下就是爱多想,要不是你提醒了我,可能天黑你也没法儿回去复命,那我可就罪过大了。”
谭丽群也是稍松一口气,初见面时的陌生严肃已经被刚刚的沉闷氛围消磨,此刻她也不由的笑了起来。
“不用谢,都说旁观者清,但今天我作为局外人看的清楚也还是不自觉被气氛给影响,你多考虑一下太正常了。”
随手变出一杯咖啡,福守缘微笑着将之连同文件一起递给了谭丽群。
“之前忘了准备茶水,这是用你带着的咖啡复制的,你不会不喜欢吧?可别回去说我这里招待不周啊。”
谭丽群一笑:“喝你福上校一杯咖啡可真不容易,这和传说中友善近人的福守缘可不太一致啊。”
突然她笑容不再,刹那后又赶紧解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