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龙让**连骂带打的像只小鸡一样被狠狠教训了一番后,本应该是极度郁闷才对。?? 中文 w=w≈w≈.=8≈1≠z≠w=.≥c≥o≠m
想想堂堂京城第一神探,前去捉人,人没捉到,自己被人当砂袋扔,那不是一个神探该有的事情。
可他上了马往回跑的时候,心情却越来越好,好的竟然他对着野地里采菊花的一群年轻的村姑吹起口哨,抛媚眼。后边的陈柳向越看越心凉,越看越不对劲:坏了,坏了,京城第一神探,脑子睡坏了不说,现在又受到了刺激,只怕要出问题,不会疯掉吧。
陈柳向非常的着急,却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提心吊胆的跟着,还好,一路上杜月龙除了在路上耍耍小流氓之外,他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说话也正常,就是神情有点激动。
但陈柳向哪里知道他的头儿在想什么。
作为一名自诩为正直不阿的捕头,遇到犯罪分子,那是必须抓的,但秦幕兰这件事情来说,杜月龙也非常的纠结,不抓,对不起自己的这份差事,抓了,对不起宋三观,
退一万步来说,秦幕兰还真的不好抓。
这下可好,有人替他背黑锅,万一哪天有事,自己就爽了,不是自己不想抓,而是有人不让他抓。
回到西南区捕快房,杜月龙直接去了大牢。
宋三观看见杜月龙一副高兴的样子走进监牢,心底猛然一沉,冷冷说道:这下你如愿了。
杜月龙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只脚也踩在凳子上,像个吊儿郎当的痞子,说道:没错,我就是抓她了,你能奈我如何?
宋三观看了看他那个鬼样子,倒轻松不少,他盯着杜月龙看了一会儿,说道,神探:你在说谎话。
为什么?
宋三观说道:你要是捉住了她,你的表情不会是这样,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你屁股翘翘,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
杜月龙放下那只脚,苦笑道:该死的,你就是只妖精,什么都瞒不过你,没错,我是想抓,但有人不让我去捉。
谁!
杜月龙道: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问一下,你个那个**祖师叔,他和你到底什么关系?
宋三观眼珠子转了几下,说道:他就是我的祖师,我是他的徒孙,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他一听到我将你关进大牢,立刻就想跟我拼命,我就纳闷了,说说,简单点。
简单的话,那就两个字,干爹,再加几个字,他是我的干爹。
杜月龙从凳子上蹦起来,骂道:受三观,你到底有几个爹?
目前为止,有两个,加上我自己的亲爹,三个。
你要这么多干爹做什么?
祖师叔说的,干爹多了不坏事。
杜月龙无语,宋三观这才问道: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你还真是笨,想拦住的,不就是你那个干爹嘛。
你跟他说了秦幕兰的事情?
他昨天晚上已经把秦幕兰的真实身份给试出来了,我那是瘌痢头剃头,一头热。
他为什么不同意抓秦幕兰?
他说,他要将秦幕兰玩弄在鼓掌之中,他还跟我说了他的计划,叫做欲擒故纵,你觉得他在吹牛吗?有这个能力吗?
宋三观托着下巴想了一阵,认真的说道:我觉得,他应该有这个功力。
那好吧,这件事,我不再插手,我也懒得问,你的干爹说了让你赶紧去找他。
宋三观却没有走,坐在床边,看着杜月龙。
你什么意思啊!想把牢底坐穿呢!
宋三观依旧没有说话,杜月龙急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儿,你也该站在我的角度来考虑,我不但没有把你怎么样,我还把你放出去,这已经是触犯了帝国的刑律!
宋三观终于起身,说道:对不住了,神探,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否。
杜月龙也站起来,勉强的笑了笑,用手在宋三观的胸口上捶了一下,说道:我们永远是兄弟,不对,你的胸口太软,女人一样,太刺激,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要不你做我的妹子吧!
这一下,宋三观也笑了。
稍顿了顿,宋三观道:改天,我们去那几个兄弟的坟墓前烧点纸钱吧,我对不住他们。
一说起这事,杜月龙此刻的情绪当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他说道:做我们这行的,危险时刻伴随,谁都想不到明天会生什么事情,要说责任,我也有,这都是命数,行吧,咱们不要计较,谁对谁错,过好每一天吧。
好兄弟!宋三观举起手掌,与杜月龙的手掌击在一块,两人重归于好。
宋三观离开了西南区大牢,在路上就想,这个**肯定会大雷霆,还不知道会对自己怎么样,他宁愿在大牢里多呆几天喂蚊子,也不愿面对他。
可是,当他回到瓦普港,见到**,现他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平静的要死。
宋三观还真看不懂,难道这是暴风雨爆的前奏?装的。
看见宋三观哆哆嗦嗦地的站在他跟前,像个受审判的犯人,**轻轻地放下书,放在桌子上,随后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轻轻地又放下,生怕吓着宋三观。
他清了清嗓子,问道:兔崽子,秦幕兰是不长得特漂亮?
嗯?
问你话呢!
漂亮,真的很漂亮,漂亮的不得了。
有你师傅漂亮吗?
这个,不好比,反正都很漂亮。
怪不得你这个兔崽子不会揭穿她,还瞒着我,把我当成木偶一样的操控,你行啊你。
不好,这老小子也飙了!
可事实上,**忽然竖起大拇指,笑着说道:小兔崽子,我喜欢你的性格,看上一个姑娘,就追她,不要想东想西,很好,很像当年的我,
宋三观彻底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