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听皇上想请那人,便忙说:“皇上这说来这巧了,那辨字高手正在京城与他儿子团聚呢?要不让人给宣来?”
画儿真心是无语大除夕的人家一家团圆,她居然让皇上宣到宫里来!不过转念一想,恐怕与子团圆是假,等着良妃的招唤是真!现在她算是知道为什么大婶家会出现那样的一封信了,这是她早就算计好的!
现在被她算计了,她也没有办法!人家有心弄死你,哪轮到你防备呢?想到此,画儿只能笑笑,若今日她命要丢在这里,她也无能为力!只能坐等结果了。
皇上便说:“宣!”
良妃便点头应诺,然后差了身边的人,去宣!
这等待那辩认字迹的人中间,穆博衍看着画儿,伸过手握住她的手,递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画儿此时才想起有穆博衍在这里,他拼死也不会让她死的吧!可是现在他身在宫中能护得了她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各种饱含深意的眼神都朝画儿和穆博衍看过来,画儿和穆博衍视而不见!无论旁人怎么看,她没有做过的事,就绝对不会承认!
莫约过了三刻钟,那人就被带到了宫里,画儿听到那人从外走进来,她头也懒得回,她知道指证他的人来了!只是此刻她心里却异常的平静,也许是因为已经预料到了结果,所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走上前,跪地向皇上行礼:“微臣济宁知府卢仁则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画儿一惊忙侧过头去看跪在地上的人,这也太让她意外了吧!没有想到良妃请过来的人是他!
皇上一见是济宁的卢仁则,顿时心里乐了,因为他心里想的那个人也是卢仁则,忙抬了一下手:“卢爱卿平身!”
卢知府忙起。
皇上接着说:“卢爱卿,这除夕之夜扰了你与子团圆,朕心里实在过间不去!”
卢知府忙说:“皇上严重了,除夕之夜能见圣颜实乃三生有幸!能为皇上排扰解难也是策臣的福份!”
皇上听卢知府这么说了,便也没再客气,便示意了一下身旁的应公公,然后对卢知府说:“这是两份手书,爱卿来分辨一下可是出自一人之手?”
应公公忙将那书信和楚画儿从前写的奏折一并拿到卢知府面前!卢知府小心的接过,然后仔细的辨认!
此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生怕会影响了这卢知府的判断!
皇上是一脸的期待,一旁的柴嫔是一脸的紧张,那端妃一脸平静,丽妃一脸的好奇,良妃貌似一脸期待,却透着几分胸有成竹的光芒!
画儿对卢知府出现特别意外,她没有想到他是良妃的人,虽然刚刚还一副无所谓知道结果的淡然,可现在知道是卢知府便心里又了一分希望,她真的很希望卢知府能看在她让济宁变得这么富裕能说实话!
卢知府抬起头,像是要给出答案,所有人都朝他看过去,他说:“皇上,只有这一份奏折的字迹吗?还有别的字迹吗?”
皇上朝应公公看了一眼,说:“把楚画儿从前所有的奏折都给她!”
画儿听卢知府这么一说,心里那点儿希望更加强烈,他居然没有直接说字迹一样,她还需要更多的笔迹来做参考对比!越想心里就越期待,这是不是就证明朱大人其实是会实话实说的!
应公公说着又拿了一叠楚画儿从前的奏折递给卢知府,卢知府忙又打开仔细看!大概过了两刻钟,把所有的奏折和书信都整理好说:“回皇上,这书信与奏折上的字迹并非同一个人书写!”
这个答案一出,四周一片哗然,刚刚那绷得紧紧的神精,似乎一下全松懈了!
画儿听到这个答案,顿时惊呆了。这实在是太意外了,她有些不相信的朝穆博衍看过去,穆博衍朝她微笑表情并没有过多的惊喜,仿佛他就知道答案一般!
良妃一听顿时瞪大眼睛朝卢知府看过去:“你说什么?不是同一个人写的?”
顿时四周都朝良妃投去好奇的目光,她的反应是不是太强烈了一点?良妃似乎也感受到了四周疑惑的目光,包括皇上的,她瞬间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便敛了敛神态,恢复端庄:“本宫只是有些意外,这世上竟有字迹如此相像之人!”
卢知府微微点头:“回娘娘话,确不是出自同一个人手笔!”
皇上听卢知府这么说了,便说:“辛苦爱卿了!既然确定这信与奏折不是同一个人书写,那么就证明这些与齐人的通信与楚画儿无关!那么楚儿就没有勾结外邦,通敌卖国!”
画儿听完皇上的话,整个人松了一口气:“谢皇上还民妇清白!”
卢知府听完皇上的结论以及还了楚画儿清白,便说:“皇上,微臣此时才听说与齐人通信?还勾结外邦,通敌卖国!那齐人的信可否给微臣看一眼!”
皇上心里正高兴着,突然听到卢知府要那齐人信,便也爽快的答应了:“可以!你且拿去看吧!”
应公公忙又将那齐人书信递给卢知府,卢知府打开一看,不禁痛哭起来!
在场的所有都好奇,这卢知府突然哭什么?
皇上也好奇:“卢爱卿,你这为何突然痛哭?”
卢知府又跪下,流着泪说:“微臣有罪啊!请皇上降罪!”
听卢知府这么一说,所有人都紧张起来,特别是画儿,她想难不成他现在知道鉴定字迹和她有关,她现在要反口?
皇上也被他弄懵了,忙说:“爱卿何出此言?你又何罪之有?”
卢知府抬起头,擦干了眼泪:“皇上,这些书信的内容,微臣乱熟于心呐!几乎所有内容都是微臣写的!”
皇上顿时惊到了:“你说什么?这些书信上的内容都是你写的?”
画儿整个人都被惊呆了,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些信怎么会是卢知府写的?
良妃听卢知府这么说,整个人顿时慌了神,眼里全是恐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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