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酒葫芦不知道被丢到那儿去,那下巴冒出的胡茬上还带着酒液。
狼狈之极,却又仓皇之极!
可站在那儿,酒剑仙的眼神却又冷静而坚定。
“渊清,为什么你看到我和阿奴亲近,神色会那么慌张?算算阿奴的年纪,那一年贝琪大婚,我喝得酩酊大醉,是我对不起你可我现在问你,阿奴,到底是不是我女儿?!”
“你在胡说什么?!莫一兮!你来讨命吗?每次来都没好事!你赶紧走,南诏不欢迎你!”
南蛮娘如同母鸡护小鸡一样,当下把脸色苍白却被咄咄逼问的渊清,挡在自己的身后,冲着酒剑仙又是一通怒骂。
其实真相已经昭然若揭了。
如果阿奴和酒剑仙没有关系,那南蛮娘怎么可能会一见到酒剑仙,就跟见到什么仇人一样呢?现在这情况,就连不明状况的赵灵儿和林月如,也
陈羽想着,忽地耳旁一动,就听到了门外有清晰的脚步声,这轻快的脚步声,显然就是那出去打水的阿奴,但他环顾在场,紧绷的气氛中,所有在场的人都关注着酒剑仙和渊清,谁还能顾得上她呢?
酒剑仙又向渊清逼问,“告诉我!阿奴是不是我的女儿!”
这次,门口“砰”的传来一声闷响。
一只木盆摔翻在门口,里面的水洒了一地。
阿奴呆在了那里。
又想哭又想笑,似哭似笑的表情在阿奴的脸上浮现。
陈羽一手牵着林月如,一手牵着赵灵儿,好整以待的等着看年度大戏。
失散多年的父亲、母亲,一日内立马认全的戏码。
“南蛮妈妈!”阿奴冲过去,又哭又笑,拉着南蛮娘就指向酒剑仙,“我爹爹就是他?说呀?!到底我是谁?是不是剑仙的女儿?”
南蛮娘看着阿奴满怀期待的眼神,当下沉默了。
她早就做好了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