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所海边住宅,建在海边悬崖之上,为一幢红蓝相间的三层小楼,远远望去,就如一座灯塔般的。
房子周围崖畔上有着郁郁葱葱的树木和植物,显得异常的幽静。
海水在夜色之中,则像一面巨大的镜子般的,平铺在了房屋之下,微波粼粼的。
房屋也是多用彩绘、雕刻及琉璃砖装饰,雕梁画柱的。
“啧啧啧,有钱人真会享受!”李三坚得知这幢住宅为李氏产业之时,不由得有些不岔的说道。
“哎,官人你又来了。。。”李婉婷挽着李三坚笑道:“草民陋居怎及李大官人官舍啊?嘻嘻。。。”
“那是!”李三坚昂首挺胸的向屋内走去。
“再说啊,奴。。。家已是官人的人了。。。这幢屋子还不是你李大官人的啊?”李婉婷脸色微红的说道。
“嗯?这幢屋子是你的?”李三坚闻言转头看着李婉婷奇道。
“是啊?怎么了?奴家家中各处都有产业呢。”李婉婷说道:“况且奴家自幼随父兄走南闯北的,总要积攒下稍许私产的嘛。”
稍许私产?李三坚闻言心中暗暗摇头,仅凭这幢房屋就不知道能够养活多少家平民百姓呢。
不过李三坚虽然这么想,但并没有说出口,原因就是若说出口,岂不是会大煞风景?
“好啦,官人。”李婉婷见李三坚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于是笑道:“奴家知道你心中所想,官人你是在心忧百姓,因而。。。因而此次泉州平抑米价,奴家就劝说伯父在官府放粮之时,也同时放粮,平抑泉州米价。”
“什么?是你?”李三坚闻言惊讶的问道。
当时李三坚还在纳闷,自己是打算要求泉州富商、富室一起开仓放粮,可这些事情还未来得及做,恩师苏轼与胡文海就到了,于是逼着李三坚提前开仓放粮了,平抑米粮价格,可李三坚万没料到泉州第一富李德俊居然同时开仓放粮,使得泉州米粮价格迅速下跌。
原来是将要成为自己爱妾的李婉婷所为。
此时的李三坚心中颇为感动,于是李三坚欣喜的问道:“婉婷,你是如何劝说你伯父的?”
“能怎么劝?”李婉婷美目瞟了李三坚一眼道:“还不是劝他胳臂拗不过大腿呢。”
李婉婷随后在李三坚腿上拧了一把,笑嘻嘻的说道:“官人这个大腿可是比腰还粗呢。。。”
“哈哈!”李婉婷的大胆,使得李三坚大为开心,哈哈大笑道:“你官人我还有更。。。嗯?不对吧?婉婷。”
泉州富商、富室早卖粮比晚卖粮好,早卖的话,收益仍是极为可观的,而李德俊、李婉婷两人常年周旋于生意场上,可谓是“奸商”、“惯犯”,他们又岂能看不出其中的关键所在。
早卖的话,即迎合了李三坚,迎合了泉州官府,同时还大赚一笔。。。
“有何不对啊?”李婉婷闻言看着李三坚问道。
“孟子云,熊掌与鱼不可兼得,我看你们是哪样都落不下啊?”李三坚看着李婉婷微笑道。
“嘻嘻!”李婉婷闻言不禁笑了起来:“哎,什么都瞒不过官人啊!”
李婉婷当时确实是这么劝告李德俊的,强与官府做对,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既然如此,那么就是早卖bi晚卖好,早卖就能赚个盆满钵满的,而晚卖就有可能血本无归,还落个与官府作对之名,下场就堪忧了。
“那是!”李三坚闻言不由得又是得意洋洋的:“你官人我乃是何人?可是天下文曲星下凡呢,仗剑下凡,长发飘衣,斩尽人间一切牛鬼蛇神!”
李三坚虽然明知李德俊、李婉婷等人小算盘是打得噼啪乱响,但也不想再追究他们了。
话说李三坚又以何罪名追究他们?同时李婉婷将要成为李三坚的妾室,那么李三坚追究的话,岂不是在追究自己的老婆及其娘家人。。。
无论怎样,有了李德俊等富商的“鼎力相助”,泉州米价才迅速被打压了下来,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呸!”李婉婷闻言笑得是喘不过气来,嗔道:“你那是武曲星,还文曲星呢?文曲星是一手执斗,一手执笔。还仗剑下凡?斩尽人间一切牛鬼蛇神。。。”
“官人我就喜欢一手执笔,一手执剑,怎样?此所谓文武双全是也!”
李婉婷娇憨的模样,使得李三坚心中大动,于是边说边忍不住一把将李婉婷懒腰抱了起来,大踏步的走进了厢房。
李三坚厚着脸皮自吹自擂,已经使李婉婷笑得是弯下了腰,花枝乱颤的,此时李三坚忽然将李婉婷抱了起来,更使李婉婷是花枝乱颤,只不过此时不是被笑得,而是被吓得。。。
“官人,君子动口不动手!”李婉婷拼命挣扎道。
“哈哈,房中无君子!”李三坚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已经开始撕扯李婉婷身上的儒生衣袍了。
“官人,关上房门呀!”李婉婷指着忽煽忽煽的两片厢门说道。爱我电子书
这个海边小住宅之中,居然还有数名婢女、仆人,刚进来之时,就使李三坚惊讶不已。
李三坚闻言将李婉婷抛上了床后,转身飞身而起,双足连踢,“砰”的一声,将厢门踢关上了,随后李三坚空中轻轻的一个转折,如大鸟般的扑向了绣床。。。
自己的功夫何时变得如此厉害了?空中的李三坚暗暗得意,难道是人逢喜事功夫高?
只不过李三坚扑到绣床之时,李婉婷已轻巧的自绣床之上站起身来,于是李三坚就扑了个空,差点将绣床扑塌。。。
“你。。。你。。。”趴在绣床之中的李三坚“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官人,先饮碗茶,再吃点饭、喝点酒嘛,你难道肚中不饿吗?”李婉婷咯咯娇笑道。
“饿?美人当前,还谈何吃喝?”李三坚奋力从绣床之上跃起身来,伸手捉住了李婉婷,“刺啦”一声,撕下了李婉婷身上的半幅衣衫。
“啊。。。我。。。官人。。。等等。。。先洗洗嘛。。。”此时李婉婷不敢再逃,只好连连告饶道。
衣衫不整的李婉婷又能逃到哪里去?
“你东拉西扯什么?快快给本大爷就范。。。”自进入这个海边住宅之后,李三坚就发觉李婉婷是东拉西扯的。。。
难道她是临阵脱逃,打退堂鼓了?
现在打退堂鼓了,晚了,李三坚心中暗道,已经勾起天雷地火,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于是李三坚将衣衫不整的李婉婷扑倒在了绣床之上。。。
“等等啊,官人,等等,洗洗嘛。。。你身上全是汗水,臭烘烘的!要不。。。要不改日再说?”果然李婉婷是怯阵了,气喘吁吁的说道。
“。。。。。。。。”
。。。。。。。。。。。。。。。。。。。。。
“嗯。。。嗷。。。舒服!”
海边庄园楼阁之中的厢房之内一只大木桶之中,早已装满了尚冒着水汽的温水,水面上漂着嫣红的玫瑰花瓣,李三坚与李婉婷浸泡其中。。。
酒是什么?酒是一杯助情剂,酒能助兴,也能乱性。
今日李三坚没有节制,拿着酒杯,端着美酒,一杯接一杯不停着喝着。
此时乱性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尽兴。
李三坚端着一杯美酒,倚在木桶壁上,欣赏着李婉婷光洁如玉的玉背,她修长的大腿则被水面上的玫瑰花瓣给挡住了,两条白藕般颀长纤细的小腿露出在水面上,如新月般弯弯的晶莹足弓翘在浴池边缘上,那纤细足踝是那么的匀称光滑,令李三坚爱不释手。
李婉婷轻轻的撩起细长的胳膊,几滴水珠从那雪白的手臂向下滑落,经由细长优美的脖颈绕了一圈,然后从纤巧可爱的脖颈窝中溜过,最后沿着胸前那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化开。
这副美人入浴的画面让李三坚看得如痴如醉,不过李三坚依然稳如泰山,依然克制着自己,李三坚已经不是个毛头小子了,家中已有一妻一妾,因此知道果实需要最后采摘才是最美妙的。
李三坚端着酒杯笑吟吟的看着美人出浴。
可李三坚稳得住,李婉婷却是稳不住了,一个相貌英武,身体健壮的男人对女人来说杀伤力是巨大的,特别是一个有权有势,又年轻健壮的男人更是如此。
李三坚英俊的面容,浑身坟起的肌肉对于李婉婷来说就是一杯毒酒,李婉婷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
李婉婷转身看到李三坚依然悠然自得喝着美酒,不禁心中有些气恼,于是转身,将热情如火的身子覆盖在李三坚的身上,用纤纤玉指轻轻的抚摸着李三坚身上的淡淡的伤疤。
“官人你身上的伤痕是怎么回事呀?”李婉婷柔声问道。
“伤痕?”李三坚抬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右胸靠下的位置确实是有些淡淡的伤痕。
哪里留下的?李三坚心中暗暗纳闷,自己自来到这是世上以来,经历了不少险境,桂州乃至山,开封府遇刺,镜湖山庄被捉,梅雨村遇袭。。。
等等,李三坚忽然想起一事,那就是镜湖山庄,镜湖山庄清音阁龙阁主母女三人不是来到了泉州了吗?那么她们在哪里?若遇到,岂不是有些尴尬?
“些许伤痕算什么?”李三坚随后笑道:“官人我还打算纹身呢,就纹上九条青龙,号‘九纹龙李翰韧’。。。”
“呸,丑也丑死了。”李婉婷在李三坚胸口拍了一记后嗔道。
李三坚翻身压住了李婉婷,看着美人如玉,轻声说道:“婉婷。。。”
“郎君,请怜惜奴奴。。。”李婉婷哀哀的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