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郎把玩着手中的沙漠之鹰,把它抛回给何妤依,“我对这玩意没兴趣。??w=w=w≤.≤”
“啊,你不会打枪?”何妤依愣住了,不过想想也是,国家明令禁止私人拥有枪械,林郎不可能接触到枪械,不会打枪也很正常。
“我教你。”她很熟练的退出弹匣,“这样装弹上膛就行,来,试试。”
沙漠之鹰又回到林郎的手上,他掂了掂重量,摇头微笑道:“我对这玩意实在没兴趣,你玩吧,我看着就行。”
“那……随你了……”何妤依无奈,总不能逼迫着他吧?人家好歹是副科长,比她大了两级呢。
她双手握着沙漠之鹰,射光了三匣弹匣,过足了瘾才罢手。
林郎抱臂站在一旁观看,何妤依的枪法还是很不错的,至少称得上神枪手了,不过,一个美女玩这么大的一支手枪,实在彪悍得令男人生畏。
随后,何妤依取了几份资料,还有一套小巧精密的无线通讯设备给林郎,教他怎么使用。
那几份资料是市警察拟定的对千叶俊雄一行的保护措施,国安的人虽然不出面,但也要熟知警方的所有保护措施,以免生突事件时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与何妤依分手后,林郎接到周胖子打来的电话,他已经跟杨成海彻底闹翻,资金他撤出来了,杨成海全盘接下。
赚钱的买卖,谁不想接?杨成海有钱,把周德文撤走的那部份资金全填上了。这一次,杨成海是赚了满盆满钵,但从长远看,他失去的恐怕是一座金山。
胖哥跟杨成海没任何关系了,那接下来,该是他与杨成海了断的时候了。
林郎办事不喜欢拖拉,能够当天解决的,绝不会拖到明天。他开着吉普车出了市区,直奔杨成海承包的公路地段。
新公路正铺建,一些建成的路段正在保养,厚厚的水泥路面铺着一些洒过水的湿稻草。
林郎开着吉普车驾上正在保养的新公路,把写有“公路建设,禁止通行”的木牌撞倒。
“他x的,你瞎了眼了,没看到禁止通行的牌子啊?”几个坐在树荫下抽烟的民工气呼呼的站起来,指着林郎大骂。
林郎知道这些农民工很辛苦,赚钱不容易,只是,他要挑起事端,只有从他们身上找借口了。
“我x,叫什么叫,路又不是你们的,关你们吊事啊?”他骂咧咧的,慢腾腾的倒车。
一个脾气暴燥的民工捡起石头狠狠的砸去,哐的一声,吉普车的挡风玻碎裂。
“你他x的找死?”林郎跳下车,怒气冲冲的朝那几个民工冲去,一脚把扔石头的那个民工踹倒。
“麻痹。”几个民工气疯了,这小子竟敢在他们的地头打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砰砰几声,挥舞大拳头冲上去的几个民工全倒下了,他们这才知道这个看着不怎么强壮的年青人不好惹。
“小子,有种你等着!”那几个民工爬起来,摞下狠话,跑回去搬救兵了。
林郎看了看四周,走到那几个民工刚才坐着抽烟的地方,那里堆着十几根细竹扫把,他从中抽出一根细竹枝,手腕一抖,咻的一声,细竹枝上的叶子全都落光。
这玩意挺柔韧的,抽起人来,保证皮开肉绽,痛得死去活来,但又不伤筋骨。
他站在公路的中央,细竹枝轻轻抽击手掌,等着杨成海带人来报复。
很快,一大群持着扁担木棒等家伙的民工如潮水一般涌来,黑压压的一大片,只看那声势,铁定吓死胆小的人。
带队的人是杨虎,一看是林郎,恶从胆生,咬牙切齿吼道:“给我上,揍死丫的!”
林郎咧嘴低笑,双肩晃动,人已如弹丸般射进冲来的人群里。
咻咻的怪啸声伴着一声声痛苦的惨呼,被细竹枝抽中的民工惨呼摔倒,瞬时倒了七八个人。
“上啊,揍死他!”杨虎吼叫着,持着一根扁担冲上去,他知道林郎有功夫,但他有百多号民工,仗着人多势众,他根本不惧怕,蚁多照样咬死大象。
咻——哎哟——
杨虎还没冲到林郎身边,令人魂飞魄散的怪啸声响起,手臂突然椎心剧痛,令他忍不住出痛苦的惨嚎,手中的扁担把握不住,当啷掉地。
咻——哎哟——
杨虎已吓得魂飞魄散,捂着血淋淋的手臂拼命的往后退缩,咻的怪啸声响起,他大腿又了重重一击,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痛得他惨呼摔倒。
林郎挥动手中的细竹枝,啪啪啪的又抽了他三记才罢手,不把这家伙抽痛了,他又怎会长记性?又怎能把杨成海引出来?
“哇——”杨虎连挨了三记,皮开肉绽,痛澈心肺,浑身血淋淋的惨嚎不已。
林郎如虎入羊群,手中细竹枝出刺耳的咻咻声,所经之处,人仰马翻,血光迸现,痛苦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柳河村单殴百多青壮村民的一幕再次重演,只不过这一次,木棒换成了细竹枝而已。
这玩意抽起人来的确很要命,挨上一记,保证皮开肉绽开,痛澈心肺,林郎专抽腿脚,被抽中的人立时栽倒在上翻滚呼号,失去战斗力。
如同疯虎的林郎从这头杀到另一头,再返身杀回,如同三国长板坡赵子龙七进七出,公路上全躺满了挣扎呼号的民工。
近百民工,能站立的不到十人,他们已经吓得心寒胆颤,面无人色,麻痹,这家伙是人吗?太可怕了,简直是地狱来的魔恶。
剩下的几个民工躲得远远的,畏畏缩缩的不敢再冲上前,同伴的惨状,已令他们吓破了胆子,只听到那咻咻的怪啸声,两腿就打颤。
这当儿,杨成海在百多民工的簇拥下浩浩荡荡杀来,不过,他们看到躺满一地,挣扎呼号的人,威风凛凛傲立的林郎,一个个都不禁打了个哆嗦。
天啊,近百个块头强壮的民工啊,光是一人吐一口口水都能喷死人,这家伙象收割稻草一般,把这么多人打得稀哩哗啦的。
不对,收割稻草还挺麻烦,这家伙简直象是喝开水一般不费吹灰之力,这还是人么?
杨成海的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表情很难看,眼前的情形令他震惊与恐惧,林郎的战斗力太恐怖了。
妈的,武侠电影恐怕都没这么夸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