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113曲的那个半曲拿到了肇晨那儿。w≈w≠w=.=8=1≥z≠w≥.≈c≤o≥m≈
“谢谢你,秋林。”
她叫我秋林,我很不舒服,媚媚拉着我的手,竟然笑了,看来她在这儿确实是比在家里好。
“保证媚媚不出事,其它的事情我不管。”
“放心,我可以保证。”
我根本就不放心,告诉周光,每天来两次看看。
现在我等的就是肇晨的下一步,把那个113曲解码出来,她能听出来什么呢?我不知道,不懂,不明白。
肇晨似乎并不着急,每天周光去回来汇报说,媚媚就是弹曲子,那些诡异的113曲,听着让人心里沉沉的,似乎还有一种让你兴奋,反正是非常复杂的曲子,每只曲子不到两分钟,连着弹起来,似乎就是一曲子。
肇晨是在半个月后,找我的。
“那个女孩子已经到我家里来了。”
“音院的那个吗?”
“对,毛小雨。”
我沉默,我妹妹媚媚跟这个毛小雨差不多大小,这样好吗?
“她不会有事吧?”
“你说呢?”
肇晨反问我,我也知道,肇晨需要的是耻骨,人的耻骨没有了,不至于死,但是残废了,只有十八岁。
“这事别再告诉我,找周光。”
我决断不了什么,做我害怕,不忍,不做,面临着媚媚的死亡,我的死亡,还有阿林山字码的诅咒。
典狱这段时间竟然太平下来了,那肇风也安静下来,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大的事情在后面,就像暴风来之前的平静一样。
冬季来了,辽北的冬季真的不给面子,一下就冷到底,暖气不死不活的样子。
一夜的大雪,早晨起来,满眼的白,似乎一切都干净了。
周光推门进来。
“一场好雪。”
“是呀,今年的第一场雪就这么大,那猎人胡中想必也不会在那儿呆着了。”
“不,他说他在那儿呆着,我们破了113曲就过去,他挖了地窨子,他懂得怎么在山里生活。”
这让我很意外。
媚媚一直就住在肇晨那儿,周光回来之后,我一个星期去一次,我看到了毛小雨,一个很漂亮,清纯的女孩子。
我从肇晨家里出来,这心就乱七八糟的了,毛小雨心无设防,音乐把她引诱而来,她确实是喜欢音乐,她和媚媚一起弹琴棺,曲子流泄的那种美感动了我,我不懂音乐,此刻知道了音乐的魔力。
我期待着肇晨把这个码解出来,也期待着,毛小雨没有事情。
周光一直在忙碌着典狱的事情,虽然没有诡异的事情出现了。但是,典狱每天的事儿也不少。
一直到年前,周光被肇晨叫去了,她不再叫我了。
周光下班之后被叫去的,我回家坐在沙上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知不觉的就半夜了,周光敲门,把我吓了一跳。
我到院子里把大门打开。
“这么晚了,有事吗?”
周光点头,进屋坐下说。
“狱长,麻烦事儿来了,媚媚和毛小雨处得相当的好了,就像亲姐妹一样。”
“这也正常,媚媚从小就一个人,没有什么朋友,这回遇到了和她年纪相仿的,自然而然的事情。”
“只是,她知道肇晨要取毛小雨的耻骨磨阴骨成琴,不愿意,现在就像做媚媚的工作。”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这样的事情肇晨就不应该让媚媚知道。
“那你的意思呢?”
“我和媚媚谈了,她不同意,看来只有你想办法了。”
“你带着媚媚出门,让她离开。”
“这我到是想过,只是回来后,和媚媚怎么交待呢?”
“我认识一个德国的医生,在中国行医,你去找一下问问,这样的手术会怎么样?”
我告诉了周光地址。
现在我不是考虑到媚媚的感受会怎么样,现在她平安,以后不再有什么事情就好。
周光第二天去我办公室。
“联系上了,取掉耻骨,到是不会死人,只是这个毛小雨恐怕以后就成了残废了。”
我看了周光一眼,走到窗户前,看着窗户外面,只有十八岁,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
我转过身摇头,周光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周光走后,我进了典狱,1o33号牢房,任生死在这里,他的女儿任小花也死在这儿。
牢房的门打开,我进去,看着床上蒙着被的任生,床下就是他女儿任小花,我想,他女儿的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就这样的死了。
关于任生典狱长的死亡传说太多了,就是现在典狱里,犯人依然有人在议论着,还有其它的两任典狱长。
我最相信的说活就是,阿林山诅咒,这个诅咒一直伴着这个典狱。
一般典狱就是一个阴森的地方,这样的地方就爱招上这样诡异的事情来。
我感到阴风入骨,从1o33牢房出来,回到办公室,我就想着这三任典狱长的挣扎,大概也像我一样,每天被折磨着,最后死亡,一切的努力都是白扯的。
那么到底是怎么招惹上阿林山诅咒的呢?他们的经历和我一样吗?
过年的那天,媚媚回家了,我们在家里过了一个孤单的年,父母死后,让我们感觉到了孤单,媚媚已经知道这事了,哭了几次,也就过去了。
初一我去典狱,今天我值班。
周光来了,给我带来了菜和酒。
“狱长,过完年我就去找胡中。”
我没说话,知道那边的有进展,我不想听到关于毛小雨的一切。
媚媚初二就回到了肇晨哪里,其实,招阴格骨成了,媚媚不应该去了,可是她跟肇晨处得相当的好,跟亲姐妹一样,我想,她也应该有一个陪着她玩的人,只要她好就行了。
周光陪我喝了一杯,就回去了。
我坐在办公室里喝酒,也许这个阿林山字码诅咒到我这儿就结束了,大概后两任典狱长也是这么想的。
半夜了,大年初一,我看着这个安静的典狱,跟外面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一个世界,这里被外人看成是一个神秘的世界。
玻璃上了一层冰霜,我走到窗户那么,用手把玻璃上的冰霜化掉,然后往外看,就是这么一眼,差点没我的心脏吓出来,我化掉巴掌块那么大的地方,竟然看到的是一只动物在操场上跳跃着,像是在舞蹈一样,我完全就看傻了,那是一只什么动物呢?
它跟火一样,一团火一样在跳着。
几分钟后,那只动物走了,走的优雅,往典狱的牢房走了,似乎狱卒没有看到一样,我傻在那里。
我把今天也值班的司狱官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