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决定自己进庙去。?中?文 w?w?w.
“雷旭,你在这儿等着。”
“典狱长,我跟着您,别有什么意外。”
“没有意外。”
我说完就往小庙那儿走。
十几分钟后,我到了庙门那儿,门是木制的,已经腐烂了,但是并没有倒下,半开着,我看了一眼那地面,是有人进出。
我犹豫着,仇珊见面了,会不会吓着她呢?
我进去了,院子里杂草丛生。
我上了台阶,门是反插着的,推了一下,没推开。
“仇珊。”
我轻轻的叫了一声,里面有声音,然后就是亮光,门被打开了。
确实是仇珊,再见到她,我的心竟然跳狂跳起来,确实是一个迷人的女人。
“仇珊,我是黄秋林。”
“进来吧,哥。”
她居然还叫我哥,从这一声“哥”来决断,她还认识我,这是最奇怪的事情了。
我进去,坐下。
“你还记得我?”
“对,十年前你救过我。”
“你是动咒的人。”
“对,我被辽北灵狐给迷惑了。”
“为阿林山诅咒动咒,这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我没办法,父亲杀过辽北灵狐,原本上,这并不是我做的事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只是辽北灵狐迷惑了我,我只能动咒,完成一个诅咒就完事。”
“可是,我救了你。”
“我身不由己。”
我也明白了,到底要怎么办?杀掉仇珊吗?这是她最后一条命了,如果杀掉了,她就彻底的死了。
“我放弃不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仇珊,不管怎么样,我不想那样做,你自己想想。”
“哥,谢谢你救了我,我真的没办法,现在我躲在这里,你能找到我,可见,你是可以杀掉我的,只是,杀掉我,还会有其它的灵狐来动咒,这个诅咒是一定要生的。”
“什么诅咒,能告诉我吗?”
“阿林山族放出来三十二个诅咒,到现在是第五个,至于是什么诅咒,怎么破,我不知道,只有形成的时候才能知道。”
“珊珊……”
仇珊摆了一下手,不让我说下去。
我知道,这个诅咒是阻挡不了了,如果是这样,只是拖时间,把你折磨得疯了,与其这样,不如就让这个诅咒生,然后看看是什么诅咒,再来解决,破解,破不了就是等死。
“好吧,你在这儿住,一个人,也挺害怕的,跟我下山,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决定让你动咒,让张传辉行诅,这些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也是被阿林山族的人控制了。”
“哥,你还是杀掉我,我不可能去让诅咒形成,那样我会十分痛苦的,杀掉救我的人,虽然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张传辉,但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说得对,杀掉你,还有会其它的动咒之人,三十二个诅咒,看来阿林山族人是一定要完成了。”
“没有人能逃出去诅咒的,一旦形成了……”
仇珊哭了,捂着脸。
那天我带着仇珊下山,让雷旭给找了一间房子,住进去。
我这个决定,是提前让我死亡吗?我不知道,没谁想死,我的汗不断的在流着,这个决定是对是错我不知道。
夜里,金欣雨再次出现了,在我的办公室里。
“秋林,你不能这样,把仇珊带来了,她现在只是一个灵狐在身,你让诅咒形成了,你是破不掉的,那几任典狱长,你也不是没有看到。”
“可是,我就是杀掉了仇珊,杀掉了张传辉,还有其它的行诅动咒之人,这个诅咒迟早会形成的,晚来不如早来,不然我会疯掉的。”
“也许能阻止,而我帮你只能是这些。”
“欣雨,算了,你帮不了我的。”
“不,我能帮你。”
我不知道,金欣雨还要怎么帮我。
狱卒来报告,张传辉要见要。
我进了水牢,这是他在这里的第四天。
“黄典狱长,,你杀掉我算了。”
我知道,在水牢的滋味确实是不好受,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不,我准备让你行诅。”
张传辉一愣。
“你是无辜的。”
张传辉根本就不相信。
“行诅动咒之后,那诅咒形成了,你可是无法逃脱的。”
“要来的总是要来的,推迟几天,也没有什么意思。”
“黄典狱长……”
张传辉要说什么,但是没有往下说,我也不想再逼着他。
“明天半夜,我会把动咒之人带来的。”
“我找到了仇珊?”
我点头。
张传辉从水牢里被提到重牢。
明天,明天的诅咒会是怎么样的呢?
回家,也许这是陪着媚媚的最后一天了。
肇晨在。
肇晨看我的精神头不对,等媚媚睡了之后,她到书房来了。
“秋林,你是不是有事?”
我觉得应该把这件事跟她说了,她愣了半天说。
“你不要这样做,或者说,你可以再去阿林山城去,或者说,你可以避免这个诅咒。”
“没有可能。”
肇晨知道我做了决定,她沉默了很久说。
“明天你带上我。”
“算了,这诅咒谁也别碰到。”
“不,我也许有办法。”
我看了一眼肇晨,她说也许有办法,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办法。
第二天,天黑后,肇晨就到了我的办公室,她拿着一个黑布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不知道。
“肇晨,我觉得还是自己来。”
“我来了,你就要相信我。”
我让雷旭把仇珊带到了办公室,肇晨看仇珊的眼神都有怒气。
“哥,对不起。”
“什么都别说了,半夜我带你去找张传辉。”
肇晨不说话,听到歌声,已经快半夜了。
“你听到歌声没有?”
肇晨问我。
我摇头,那是金欣雨在唱歌。
“真的有。”
我不说话,肇晨也不说话,仇珊一直沉默着。
钟响了,这是周光弄来的钟,我看了一眼,站起来。
雷旭正好过来。
“典狱长,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还着她们进了重牢,张传辉看到了仇珊,一下就跳起来了,然后愣愣的看了半天,仇珊一下就扑过去了,哭了。
肇晨看了我一眼,把黑袋子打开,拿出来一把琴,我一哆嗦,这把琴肇晨给我看过,专门弹的是丧曲的琴,很特别,不一把从墓里得到的琴,很老的琴,琴声一起,你就会感觉到灵魂像是被扯出来一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