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预说。
“这个还真没有破解之术,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两个人离开人,远远的,或者是一个人死掉,没有其它的办法。”
我知道,这两个恐怕是不会离开。
“韩必没有再找你吗?”
“没有,我也觉得挺奇怪的,但是现在想想,只是推出来你的八字,然后他找适合的人,我奇怪了,这个韩必跟你有多大的仇恨呢?”
我没说,琢磨着,这个唐新莹是真够狠毒的了,两道劫,是非得我把弄死不可了。
晚上我回典狱,雷旭值班,我把他叫进来。
“孙伟和史培萱给唐新莹做事,图的是什么呢?”
“这个我不清楚,没打听出来,现在我无法接近他们,一个是狱卒,一个是档案室的档案员,竟然不让我靠近,有人跟着。”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你给我盯住了。”
天亮后,我让刘邑辰把孙伟叫来,这个孙伟,一个小小的狱卒,竟然敢不来,让我大怒。
我下楼,刘邑辰跟着我。
牢房,孙伟坐在看守室里,我一脚把门踹开了,孙伟吓了一跳,一下跳起来。
“黄典狱长好。”
他只是被我突然踹门吓了一跳,然后跳起来,问我好,似乎对我一点敬意也没有。
“我叫你,你怎么不去?”
“对不起,黄典狱长,我是唐副典狱长的人。”
这话让我更是生气了,上去就抽了他一个嘴巴子。
我转身出来,进了唐新莹的办公室。
她正在描眉画眼的。
“唐新莹,你拉帮结伙的,要知道,在这个典狱里,谁最大。”
“我当然,清楚,你有你的人,我有我的人,我的人你不能动。”
“放屁。”
我真想抽死她,但是我从来不打女人。
我直接去了局里,找吴仲鑫。
“吴局长……”
我把事情说了,吴仲鑫锁了一下眉头。
“工作嘛,大家都是为了工作,不要生这么大的气,一个女人,你让着点。”
“吴仲鑫,你就是一个小人,我告诉你,我辞职,我惹不能,躲得起。”
我想,离开典狱,离开孙伟和史培萱,那也是没有事情了。
“不要动不动的就脾气,小黄,你还年轻,我的这个位置……”
“您别说了,我恐怕活不到那个时候。”
吴仲鑫的脸色变了。
“我告诉你,吴仲鑫,我很尊重你,可是吴小湖的死,和我没有关系,你不用这样,我***的不干了。”
我转身就走了。
我来的路上就是这样打算的,我惹不起,躲得起。
我回家,收拾东西,准备带着顾晓珂出外旅行去。
我给周光打了电话。
“你把媚媚接到你家里住,记住了,给我看好了。”
我大致的事情说了。
那天,晚上,顾晓珂也同意我这样做。
我坐在书房,把猎人胡中给我的盒子打开,是血珀,一个有鸡蛋大小的一个珠子,跟血一样的红,但是是透明的,当我看到这个血珀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差点没从椅子上折过去。
冷汗直冒,顾晓珂进来,看着那血珀,愣怔了半天。
“血珀?怎么回在你手里?那可是阿林山城的一个压邪的城宝。”
我坐下,看着血珀,把事情说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胡中会不和他们合作了。”
“胡中说,这东西原本就是胡家的。”
“这个有可能。”
我再次跳起来,你爷爷的,这玩得不是心跳,是跳命呢!
那血珀里的眼睛竟然冲我眨了几下,我勒个去。
顾晓珂笑了一下。
“没事,那眼睛是活的,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
我看着那眼睛,就感觉到害怕,那绝对是一只女人的眼睛,温柔如水,但是确实是让我心惊肉跳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样的一只眼睛,在一个红色的球子里。
“这是血珀成珠,那珠就是眼睛,真正的珠子。”
“它能告诉我什么?”
“当然,你看不懂,眼语。”
“什么?”
我一下没听懂。
“就是眼睛的语言,不要以为只有嘴可以说话。”
我摇头。
看来顾晓珂是知道一些什么。
顾晓珂坐下,看着眼睛,那眼睛竟然动起来,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睁开,一会儿闭上,一会儿一只动,一会儿两只一起动……
诡异,诡异,爷爷的,这没有被吓死,也算是胆儿大。
顾晓珂用笔记着,似乎在重复着。
半个小时,顾晓珂说。
“秋林,好了,把血珀带上。”
顾晓珂把写的纸给我看。
“石碑村往南,有一个夫妻村。”
这意思就是让我们去哪儿。
我只知道新宾的石碑村,并不知道有一个夫妻村。
“我们去哪儿吗?”
“对,似乎是在告诉我们什么。”
媚媚去周光那儿后,我和顾晓珂收拾东西,就去石碑村。
半天到了石碑村,穿过村子往南走,路就陡峭起来,越走越难走,鸡肠小路。
天快黑了,我们已经在山里的,只有风声。
“小珂,我们得找地方住下来,天快黑了,这山路难走。”
“我们再走一会儿。”
天蒙蒙黑了,我们看到了两块石头,就在我们眼前,一男一女,抱在一起。
“小珂,这就是夫妻村吧?”
“应该是,你看看那两个石头,像是两个人抱在一起,那应该是夫妻。”
没有想到,真的有这么一个夫妻村。
我们走近了,那夫妻石下是一个村口,不大,只有两米多宽。
走近了,在旁边的石头上写着夫妻村。
“小珂,你害怕吗?”
“有点害怕,这个村子没有人住,你看看这村口,草都长了那么高了。”
应该是一个弃掉的村子。
我们进去,石头铺的路,不平,村子里的房子都是石头砌成的,搭得错落着,房子都连在一起,高的低的,小路都是那样的宽,曲折,四通八达。
房子的门窗都是完好的,但是斑驳了,门上都有锁,而且那锁是统一的,一种老式的牛拉锁,这种锁几乎是很难看到了,这说明,这个村子至少有三十年没有住人了,这种锁三十年前就不生产了。
我知道是因为,我父亲喜欢收藏锁,这种锁是我们小城锁厂生产的,三十年前最后一批,锁厂就黄了,我父亲收集到了三把,还很兴奋,这种锁的产量并不多,后来父亲说是为某一个地方定做的,没有多余的。
真是没有想到,这些锁竟然是为夫妻村定做的。
“小珂,我们就找一间房子,住进去。”
“嗯。”
小珂是明显的害怕,紧紧的拉着我。
上了石阶,站在一个房子的门前,看着那锁,锈迹斑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