盄师窦鑫晨也不知道这花开结果是怎么回事,肯定会是有一种说法的。w=w≠w≠.=
这盄师竟然搬到我房间来睡了。
“我到那边去。”
“不行,我得保护你。”
“你是阿林山族人,我是来害阿林山族人的。”
“也许是这样,但是有一点我最清楚,就是你可以让我们阿林山族人逃离典狱,四百多年了,这族史记录得可全是血泪。”
我知道,四百多年,阿林山城在这个冥典狱里生活,肯定是不会好过的。
“那你告诉我,这花儿和果实到底是怎么回事?”
盄师窦鑫晨,这回是真的犹豫了,站起来转着,竟然转出门去了,半天回来,一下绊到了门槛子上,一个大马趴,吓了我一跳。
“想什么呢?”
盄师窦鑫晨爬起来,瞪了我一眼。
“我在想,要不要告诉你?”
“这还用想吗?我是这儿的典狱长,我最大,理应当知道这些的。”
“我现你也不怎么奸,有点二乎乎的。”
盄师窦鑫晨骂我二乎乎的,想想,觉得自己真的有点二,不二也不会跑到这两千年的典狱来了。
“魂花十三色,总有一朵是你的,魂果是黑色,总有一果是因果。”
“说明白,别跟我绕了。”
盄师窦鑫晨看着我说。
“既然你来到了这个典狱,看到了这石头树开花结果,这就是有原因的,这树上就会有一朵花,是你认识人的魂花,有一个魂果,就是你的因为,这个果就是你认识的人结的果,是恶果,还是善果,这个你自己要找。”
“这么多树,这么多果,我上哪儿去找呢?”
“慢慢的找吧,果实落尽的时候,又是你开始到下面去的时候了,这也许是你快乐的时光。”
盄师窦鑫晨站起来,抱着自己的被。
“干什么?”
“不愿意跟你一个屋睡,你总是不睡觉,让我睡不好。”
盄师窦鑫晨走了。
我出去,走着,看着那石头树上的黑色果实,我丝毫看不出来,哪一个果实是我的因果。
盄师这么说,那么就是说,我来这儿,就是有因果的,并不是无缘无故的来到这儿。
每一棵石头树上挂着无数的果实,我上哪儿去找呢?
转了一个多小时后,我就回来了。
躺在床上,想着,这个石头树开魂花,结魂果,暂时让我安静几天,那么来说,这魂果是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第二天,盄师窦鑫晨进来。
“你还得去找。”
“告诉我,怎么能找到?”
“如果你看到了属于你的果实,自然会有异相生。”
异相,什么异相?盄师窦鑫晨没说,转身走了。
我出去找属于我的果实,每一棵树看着,最初看,似乎每一个果实都一样,没有什么区别,可是看多了,看久了,似乎每一个果实都有着自己的模样,就像人的长相一样。
我慢慢的看着,一棵一棵树的看着。
两个多小时了,我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累了,坐到一边,看着旁边的一棵树。
一个果实落到地上,碎裂了,那里面的血浆一下溅到了我一脸。
我一下跳起来,那血我竟然没有觉得恶心,还感觉到了温暖,这是异相吗?
我捡起那个果皮,回房间,让人把盄师窦鑫晨叫来。
他进来,吓了一跳。
“卧槽。”
我瞪了他一眼。
“这么快就找到了?”
盄师窦鑫晨拿起果皮看了一会儿。
“明天早晨你再接着看,这是一个故事。”
这货走了,你爷爷的。
把脸洗了,把果皮也洗了,摆在桌子上,真不知道是恶果还是善果,但愿别是恶果,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想想,这一切都不是太好玩的事情,事情都诡异得要命。
也许,在这个冥典狱里,这属于正常的现象,没有什么特别的,也没有什么出奇的。
第二天早晨起来,那果皮竟然合上了,一个完整的果实,但是心是空的,这个我很清楚。
我没有去动,手欠的后果我是知道的,就是因为手欠,多少次差点没把手剁掉。
那果皮上,竟然有字。
我趴着看,李梦瑶进来,吓了我一跳,她看着我趴着,那姿势肯定是不好看,大笑起来。
我站起来。
“你下次进来敲敲门,或者是咳嗽一声。”
“秋林大哥,你看什么呢?”
李梦瑶整天就是在屋子里看书,很少出来。
“你没有看到果实吗?”
“看到了,这辈子能看到石头树开花,结果,也算是一种荣幸了。”
李梦瑶坐下,拿起果实。
“咦,上面有字。”
“放下。”
李梦瑶激灵一下,放下了。
“不至于吧?”
“你懂什么,以后手别欠了。”
盄师窦鑫晨进来了。
“有字了吧?”
这货竟然知道,不告诉我,他拿起果实看着。
半天说。
“这就是你的因果,看来你得还了。”
我拿起来看,上面的写的是一件事,让我目瞪口呆。
那上面竟然记录的是我六岁时候的事情。
这个我记得,这简直就是恶梦一样,我一辈子也忘记不了,因为这件事,我被吓傻了小半年,小半年我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六岁,永远的恶梦,我永远也忘记不了的恶梦。
六岁本应该童年最快乐的时候,可是我却失去了。
邻居家的男儿,我永远也忘记不了。
我们两个是小伙伴,每天从早到晚的都在一起玩,也就是在那年的夏季,出事了。
那天,我们去后山玩,后山有一个山洞,我们新现的。
从来没有来过,我们两个都对这个山洞,感觉到害怕,但是更多的是好奇,那天我们两个决定进山洞里看看。
我们拿着认为可以杀死一切的木棍子,并排往山洞里进,在我们进去走了十多米的时候,我们一起看到了一双冒着亮光的眼睛,然后就是起雾了,我和小伙伴都吓傻了,那眼睛像灯笼一样的大,我完全的就不知所措了。
那东西在向我们一点一点的移动,我们似乎是被定住了一样,那一刻,是我六岁前经历的最可怕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