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亮,那些虫子离开了,整个骨村子里,竟然没有了白骨,任何的一个地方,国理高兴,请我们喝酒。八?一? ? w≥w=w≥.≥8≤1≤z≈w≈.≥c≠om
那天,中午我们才回了那楼。
这一切都搞定了,我才松了口气,至少现在没有逼着我去做什么事情了。
可是没闲几天,八月底的时候,天热得受不了。
那天,我在外面的椅子上躺着,水池边上,半夜了,还睡不着,我竟然看到三楼的灯亮了。
三楼的那个入口,我已经封上了,从那五去过一次后,我担心再有什么人进去,所以就封上了。
怎么会有人上去呢?
王娇出来了。
“哥……”
“叫叔,你说一百遍了。”
“大叔,我听到楼上有动静?”
我抬头看,王娇也看。
“楼上住着人呀?从来没有上过去,你告诉我不让我上去,我就没敢上去,上面住的什么人呀?是不是什么大美女呀?”
我把事情说了,王娇就紧张了。
“那会是什么?”
我摇头,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起来,拿着一根大棒子,上楼,王娇跟着我。
“你回去,不用你。”
“我是冥师,如果是鬼魂什么的,我还能对付。”
那楼千年,闹鬼,闹妖的,传得沸沸扬扬的。
把封着的木板拆下来,上楼。
那间房间的门,挂着钥匙,打开,进去,灯并没有亮,也没有什么人。
王娇听到了声音,我看到了灯光,真是奇怪,会是什么人?是那家的人吗?那家的人可是死光了,不可能再有什么人了。
这让我有点慒。
看了每一个房间,什么都没有现。
“好了,没事了,有可能是看错了。”
“是没事了,是鬼,拉灯鬼,这里面的鬼太多了,而且都是亲属,一个个的,有上百。”
王娇把我说得毛愣,我不想看什么鬼,下意识不看,就看不到,我也不想看。
“都什么样子?”
王娇跟我学了,我听也听明白了,那全是那家的人,那家的人竟然还在这里,看来这个地方是不能住了,换一个地方,国理养息之地,虽然偏远了一点,但是干净。
我跟媚媚他们说了,他们也是愿意去。
搬到那个地方,真是不错,舒服,小溪,小湖,青山,黄河高兴了,和水花疯玩。
如果这样的日子在这儿能过下去,也是不错。
没有想到,我们搬来没几天,翟军来了。
“父亲让我给你们送来一些东西,能换点吃喝的,对了,还有一件事,就是在这山上,有一种药材,你可以采了卖掉。”
翟军说完走了,他看出来我很烦他的到来。
那些东西,我想扔了,王娇打开盒子,一个不大的盒子,里面装着的东西,让我都吃惊,真是,十几件东西,随便的卖上一件,就能够我们这些人活上十年八年的。
看来厍国人是没少弄这些东西。
厍国人送这些东西来,也是有意修好,将来也许还能用着我。
那天,我闲着没事,就上了山,那种药材,我找到了,开着一朵小花,这种药材就开三朵小花,不会再多,叫三花。
这三花的功效我不知道会有什么功效,但是爱德华知道,这个西医,对中医痴迷,他之所以留在中国,就是因为这个。
我拿着三花去爱德华那儿。
他看了这三花,大叫一声,兴奋得跟孩子一样,然后翻出来一本老书,那书是线装的,纸黄。
他找到了那一页。
“看到没有,这是孙思邈的秘本,让我得到了,就是这儿,看到没有,三花,三花……”
他弄到了孙思邈的什么秘密,我觉得可笑,中国人没弄到,他弄到了,还当宝贝。
我看那书,是毛笔写上去的字。
三花:三花也叫魂花,这种花儿泡水三日,冻藏七天,取出饮之,可让人被控制八辰时。
竟然会是这样的三花。
这意思就是说,泡水三天,冻上七天,给别人喝了,你可以控制着这个人八个小时。
这是什么邪恶的东西。
“这本书上,都是这种秘方,所以没有流传,就是怕害人,除了这个,三花是可以修魂的,人失去魂了,就没有精神头,甚至最后死亡,这是药所不能医治的,这个三花竟然可以,是宝贝,这宝贝。”
“那送你了,我去看看雷旭去。”
“今天我做东,到老客去。”
老客是小城里最豪华的地方,不是地方豪华,地方很朴素,吃的豪华,都是你吃不想到的,想不到的东西,当然,也是相当的贵了。
我叫上雷旭,去老客。
二楼,靠窗户的位置,坐下,点了六道菜,那些菜我不敢说,有多么的美,这么说,水姑肉美,也是差不多,我本不想用水姑来打比方的,但是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比方的。
当然,他们不会有水姑肉,如果有,我就把这儿给烧了。
我们喝酒,品菜的时候,听到角落的两个人在说着什么,我们上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那儿了,浅喝轻谈的。
不过后来声音就大了一些,似乎起了什么争执了,这也很正常,老朋友在一起,也会有争执的时候,谁也不会去管你这些事情。
但是,有两句话入了我的耳朵,似乎提到了什么秋林,秋林两个字让我上了心,我听着,眼睛看着窗户外面。
他们说话,时轻时重的,断续的,我还是听出来了,真的就是关于我的,还提到了一件跟我有关系的事情,那件事情,我听着。
很是麻烦,一句一句的,有的听不清楚,我需要琢磨着,判断着。
半个小时后,我才听明白了,他们在说着一件跟我有关系的事情,显然,他们是不想让外人听到,他们也会偶尔看这边一眼,显然,他们是不认识我。
那件事,我听明白了,当时我举着杯子的手就悬在半空中,哆嗦了,酒洒出来了,雷旭和爱德华这个时候才现我的异常。
我愣着,那两个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呢?
我再转头,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长得什么样子,没有想到,那桌子已经是空了,两个人没有了,我一直站起来,从二楼的窗户探出身子往上看,竟然没有看到这两个人。
我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