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料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八??一w=w≤w≤.≤
假王娇说,如果我没有把地图记住的话,就不会阻挡着她进入我的梦里,也不会有人帮着把那天骨埋到祖坟上。
“你这人很不讲道理,我的梦是我的世界,就如同我的家一样,你可以随便进吗?你弄了那天骨想害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到是把不是当理来说了。”
冥师就这德行,跟王新然在一起的时候就这样,他们要是犯恶了,不是就是道理。
“别废话了,我就是要那地图,我确定,你记住了,因为你的记忆力十分的惊人,什么东西,看上一眼,都记得很清楚,只有你上心,地图的事情你不可能不上心,你好奇心极重。”
假王娇对我的了解是太清楚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借了王娇的身体。”
“不只是身体,还有她的思想,其实我就是王娇。”
“我的眼神不是。”
“对,就这点我装不了。”
“你把王娇还我,这事就拉倒。”
“我拿不到地图,你说我能甘心吗?你以为我借了王娇的身体,就那么轻松吗?我也会出现问题的。”
我想尽理的知道她更多的事情,但是她很小心。
那天,可以说是一无所获了。
回到那楼,我进镇宅鬼的房间,他正在听鬼音乐,那声音有点让我受不了。
“你们也听音乐吗?”
“对呀,阴界,阳界都是世界,只是你们玩的不一样罢了。”
“你应该回到阴界去。”
“我***到是想回去了,让你们人给我弄成了镇宅鬼,三千年,现在才过了一千年。”
“不说这事了。”
我把假王娇的事情说了。
“他是假王娇,但是是真冥师。”
“这个冥师是谁你知道吗?”
“我可不知道,我离他们越远越好,你找我,是找错了柿子了,去找苹果吧!”
这鬼说得着三不着四的,听着别扭。
我回到房间,一直就是没有想明白这件事。
哑舍是半夜来的,进来吓我一跳。
“哑父,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水柔想回来,我看来看看情况。”
“现在别让她回来,事情没处理完。”
我把事情说了,哑舍看着我。
“原来是这样,我可以帮你,但是,不能总是帮着你。”
“谢谢哑父。”
对于哑父的能力,我是知道得太少,水柔也是很少说关于哑舍的事情,水国的事情,甚至都很少提。
哑舍是第二天天黑后,让我带着去的腰卜村。
进了冥舍,竟然没有找到假王娇。
进了王娇的房间,也没有找到什么。
“秋林,这个假王娇天黑后,并不在这儿住,就是说,她会在另一个地方。”
“水下?”
“应该是,你路上跟我所说,那个铁盒子,在水下吊棺里,假王娇现了,只能说是在水下住。”
“那是什么人?只有水国人,或者说是……”
“不是人。”
哑舍很不高兴,我也没说什么其它话,让他竟然不高兴了。
我们去水库,水面上有亮光,走到岸边,我的心又吊起来了。
“哑父,放尸船。”
我把这个习俗跟哑舍说了。
“我们上船。”
“哑父……”
哑舍摆了一下手,那船我是真的不想上,太可怕了,说不定那船上就有鲜尸。
那放尸船竟然真的就往这边靠了,冥师王新然说过,放尸船有向活性,活人在岸边,就会靠过来,如果活人上船,就十分的危险了。
船靠岸边了,有一个人背对着我们坐着,并没有鲜尸,但是背对着我们的这个人到是更让人害怕,长长的头,披着,一看就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不动。
“你是谁?”
依然是不动,会是鲜尸吗?坐着的?
鲜尸都是躺着的,怎么可能会坐着呢?
我的汗下来了,哑舍不说话,径直的跳上船。
我跟上去,船就动了,离开了岸边。
我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哑舍是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吗?还是其它的原因呢?
我紧张,哑舍就像没事人一样,坐在一边,我盯着那个背对着我们坐着的女人,是活人,还是死人,这个我们都不知道,船在动着,不快不慢的,一直就往湖心而去。
我看着哑舍,快到湖心了,他才说。
“是说话的时候了吧?”
我愣了一下,跟我说话吗?显然不是,是对那个女人说话。
“是呀!”
女人站起来,转过身来,竟然是假王娇,我应该是能看出来的,可是她穿得是那种披风,黑色的,看不出来身形。
“黄秋林,请来了帮手来了?恐怕这一劫也是难逃了,因为你们上船了。”
哑父不说话,看了假王娇一眼。
“你的目的不是拿到地图,可惜,那地图并不在我们这儿了,今天来就是让你还回来王娇,地图的事情,你找其它人,跟我们没关系。”
“告诉我是谁,我都照办。”
“不知道。”
哑舍站起来,假王娇退了两步。
“哑舍吧?”
这个假王娇,此刻才意识到,面前的是哑舍,她竟然知道哑舍,但是没有见过。
“对,我是哑舍。”
“水国人,到这儿来是不是不太对了?”
“你应该知道所有的一切。”
“噢,是呀,水柔,水国人的公主,这么想,就正常了,那你要怎么样呢?”
“我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船突然停下来,竟然在慢慢的往下沉,这要是到水里,还有好的结果吗?
哑舍是不害怕,有腮,那我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吗?
船进水了,哑舍说。
“你这样折腾,真的挺没有意思的,你是水鬼,到水里了,你也没有什么好结果。”
“是呀,都说那个地方,去了可以重生,所以我想去,重生我就不用在水里呆着了,水里阴冷,谁愿意呢?”
如果是水鬼,她竟然可以装成冥师,代替了王娇,这也是太可怕了吧?鬼是怕冥师的,一切都在矛盾之中。
这怎么解释,我看着哑舍,水已经到了我的腰部了,紧张到了极点。
假王娇大笑起来,那声音简直是太可怕了。
她突然的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哆嗦了一下,哑舍也锁紧了眉头,看来这个假王娇敢让我上船,自然就有她的办法,来达到她的目的的。
到底她要对我们怎么样?一切都是一个不可知的事情,就是因为不可知,才会让人感觉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