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林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的事了,这当然和是林林开车是分不开关系的。?w=w≤w≤.≠8≤1≠z≠w≤.≈c≈o≈m要是让易天行来开的话,不敢说多,小小的提前两个小时到达还是很稳妥的。
当他晚上林林三人没过多久就等到了归来的妖精和鬼怪,指的当然就是那个女鬼和那老鼠精了。还好女鬼在一定情况下可以不占空间,不然按照老鼠精那个体积还真是有点挤,倒不是说他的体积有多大,顶多了一个几个月小孩儿的体积罢了,但是你要想到,如要要他做在后座上,那么他那根长长的尾巴就会被他自己压到身下,而如果选择横卧或者躺下的话那尾巴的长度就成了另一个难题。
好了,有些扯远了,凡事都怕个如果,但是凡事都没有如果。
再说已经回道林居的几人。
林林在路上已经向两人说明了自己遇上白无常的情况,自然也提到了无常鬼的请求。两人对此的反应是……没什么反应,在他们看来林林本来就是干这个是,只是这次是来找他帮忙的对象变成了鬼差而已。
“好了各位,我现在做下往后的安排,”一车上的人人鬼鬼、精精怪怪刚下车就被林林叫大了林居的大厅里。
林林扫视了一下整个场面,嘿,还听热闹的,两个女鬼好像很有共同语言,从一见面到现在就一直在窃窃私语,易天行和老鼠精林灰也在鬼鬼祟祟的商量着什么。程小悠算是唯一一个正在认真听自己讲话的人了,不过……算了,不去想去了,一想着心里就莫名的烦躁。
也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在听,林林就开始说道,“我准备明天出一趟远门。”
林林这话一出口,程小悠问道,“这么急?不是还有一个月嘛。”
易天行也放下了林灰,“是啊,我估摸着也就几天的事儿,不用那么急吧。”易天行从认识林林到现在所经历的灵异事件还真没有一件是真正用了一个月的。
天真,林林在心里想到,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否则那女鬼早就应该在白无常的链子上拴着了,“一句话,早去才能早回。”林林接着道,“至于林居的生意呢,叫先交给你照看着了。”林林对着易天行道,“反正古董那方面的生意,你懂的也不比我少。”
“如果有灵异的事情呢,最好是不要出外勤,如果不得已呢,就叫林灰和九九帮着你,你也不是那种什么也不懂的外行,有我留下的符纸和他们帮衬着应该问题也不大。”林林道,“林灰,九九没问题吧?”
林林喊道的两人基本上都没怎么甩他,林灰还好,起码还背对着林林边和易天行说话边对着林林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而林九九呢,干脆就连一个不屑的眼神都没投过来。
“那我呢,我呢。”程小悠见还没说道她,急忙的问道。
“至于你么,”林林转过头来,“不是在警局上班么,就好好上你的班,别惹麻烦,早日拿到工资之后早点搬出去。”
林林‘搬出去’这三个字一出口,就吸引了两个人的视线,一个是易天行,另一个么,自然就是程小悠了。
“说完了么,没事我先上去了。”林九九还没等林林搭话就已经拉着那女鬼飘到二楼去了。
“我那也先撤了”老鼠精也突然觉得气氛有些些诡异,于是从沙上跳下去,钻到了沙下面去。前面也说过,老鼠精就安家在林居的沙下面。
场面上一时间又只剩下了三个人……林林、易天行、程小悠。
先开口的当然是易天行了,他面带讥笑的看着林林,“怎么滴,还抱着一丝丝侥幸,试图挣扎。”
“我……”
林林刚一张嘴就被易天行打断道,“道理我反正已经跟你说清了,你自己也认同了,你要是还想着其他的事儿,那以后后悔的恐怕是你自己。”
话都说道这份儿上了,那林林也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之前给我说的那些我都同意,”说道这里林林顿了顿,把视线望向程小悠。
刚开始程小悠还能理直气壮不甘示弱的和林林对视,可是时间稍稍一久就不行了,她不自觉的红着脸低下头。
直到她低下头林林才善罢甘休,接着道,“我确实喜欢她。”
“我挣扎呢,只是出于一个考虑。”林林又道。
“什……”易天行刚想接话却被程小悠抢过了话头程小悠猛的一抬头,打断易天行的话,抢问道,“什么考虑。”
林林也被程小悠这反应给弄懵逼了,只好继续之前的谈话氛围和谈话对象,对着易天行问道,“你知道我就快二十三岁生日了吧?”
“知道啊”易天行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林林话里的意思是:我现在都能是不是的遇上了灵异事件,那我要进了‘应命之年’那情况就可想而知了吧。
林林指着程小悠视线也随之移了过去,“那你就没给她说?”
“说了啊,”易天行可以称得上是应对自如。
而程小悠对此的反应是,“啊?你跟我说了什么啊?”
林林转头望着易天行,眼神里的意味不言而喻,这就是你说的已经说过了?
易天行也不废话,直接对着程小悠问道,“林林不是普通人你知道吧?”
“知道,”程小悠不知道易天行在搞什么鬼,只能如实的回答道,这个事情是易天行多次向她强调过的。
“跟着这逼绝对会掺合进灵异事件里,换句话说,”易天行接着道,“那是绝对会撞鬼的,你知道吧?”
“知道。”程小悠又回应道,语气笃定。
“你看,”易天行把视线望向林林,关于林林的疑问,其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好吧,”林林无奈的回应道,又把视线转向了程小悠,“这很危险你知道吧?”
“知道啊,”程小悠回应道,“可是在没遇到你之前,我也没见着有多安全啊。”她指的自然是画家王企天的那件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