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呆的宁天启,秋月红身形一闪,瞬间便来到了宁天启的身前。?八?一中?文 w?w?w?.1811?z8w?.8c?o8m
“大清早就跑来这里,难道昨晚你负了菲儿不成?”秋月红疑惑地问道,凑近宁天启不停在他身上闻着什么味道。
片刻,秋月红媚眼如丝,媚笑道:“咯咯咯!老娘错怪你了,昨晚才刚刚破身,却大清早就跑来找你红姐姐,难道是想过来享受另一番滋味不成?”
“不不不!”宁天启连连后退,只想离这个老妖精远一点。
“哟!脸红了呀,咯咯咯!”秋月红却得势不饶人,款款紧逼同时跑了一个媚眼,柔声道:“昨天就想说了,才几年不见,你这身板是越来越结实了,啧啧啧……”
“咳咳!”何一铭在后面看不下去了,系好了裤口便走过来,老气横秋地说道:“红姐姐,天宁少不更事,您老人家就不要逗他了,要不您先回房,我与天宁说几句话后就回去找你。”
“去!尽会吹牛,昨晚是谁叫喊着救命连天?”秋月红撇撇嘴,“你们聊吧,我去看看菲儿!”
说着,秋月红便腾空而起,朝着蓝菲儿住处的方向疾飞而去。
“老婆娘!牙尖嘴利!”何一铭昂挺胸,拍了拍宁天启的肩膀,又道:“整个离人宗就我能收了这老妖精,厉害吧?”
“厉害厉害!”宁天启点头,一副甚为敬佩的模样。
“唉!人间多磨难,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何一铭叹气,伸手撩着额头那缕风骚的头。
“理解!”宁天启点头,又正色道:“一铭,我要去一趟太苍门,你去吗?”
“啪!”何一铭猛拍大腿,“去!老子这几年就等着你回来,再一起去把师傅救出来!打残欧楚真这王八蛋,还有那……那谁来着?当年打伤你的那个老狗……”
“廉钊!”
“对!就是廉钊那老头,还有那个玩火的那个……”
“任天长!他现在已经成了东昙峰的座。”
“就是他!打死那几个老王八蛋。”何一铭在亦正亦邪的离人宗待了几年,整个人的谈吐气质都变了。
片刻,何一铭突然反应过来,急忙又问:“对了,你刚才说啥?任天长成了东昙峰座?你岳父大人呢?”
“在药园。”
听到药园两字,何一铭怔然,紧接着整个人就变得惆怅起来。
宁天启知道他怀念当初在药园和赵空易的生活,也不出声打扰他,只轻轻地拍了拍他肩膀。
两人沉默无语,片刻后简单商议了一番,便决定立刻就出。
事不宜迟,两人要先回去告诉蓝菲儿,然后再去找无影子。
一路上经过何一铭的指点,宁天启才对空明山有了大概的了解,他们此时所在是空明山南部,是离人宗女弟子聚居的范围,当然也有男人,例如他们两个。
蓝菲儿和燕照水同住一个小院子,离秋月红这边很近。
只片刻,他们便回到了宁天启和蓝菲儿翻云覆雨的地方,但是尚未靠近之时,宁天启的眉头便拧了起来,他看到一群人正拥挤在院中,约莫有三四十人。
这群人为一个眼熟的中年人,正是离人宗的副宗主文山,此时正面对他身前的燕照水、蓝菲儿及秋月红三人质问着什么,他身后的一群人有老有少,不停附和着文山的质问。
文山旁边还有一个身着白裙的中年美妇,默不作声,只冷眼望着文山。
燕照水和秋月红神色泰然自若,蓝菲儿则蹙紧眉头,显得有些紧张。
毫不犹豫,宁天启猛然加快度,眨眼后便稳稳地站在蓝菲儿身旁,也不顾众目睽睽,径直一把抱过了她。
“菲儿,不要担心,有我在。”宁天启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想让蓝菲儿放下心来。
见他众目睽睽之下又抱住自己,听到他那句简短但又自信坚定的话,蓝菲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咯咯咯!小别胜新婚呀,要不要你们先进房亲热一番?红姐姐我替你们把门。”秋月红急忙打趣道,对面前生的事情丝毫不紧张。
“老不修!”蓝菲儿躲在宁天启的怀中嗔道。
这一幕让文山及他后面的那群人看的目瞪口呆,尤其是文,还有其余的十多名年轻男子,此时脸都绿了,心目中的女神又一次被那个可恨的家伙轻薄了!
昨日宁天启的突然来到让许多人伤心欲绝,文心碎之余又不甘罢休,苦苦哀求其父替他出气。
文山经不住从小宠溺的儿子一整夜的哀求,天刚亮便召集了众多长老执事等,就说宗门里来了一个外人,在宗门住下就不说了,还轻薄宗门女弟子,败坏门风污损名声。
顿时,宗门内一群老头义愤填膺,加上文山的拥趸,还有文山等一众痴心于蓝菲儿的男弟子,一行正义凛然的人便来到了蓝菲儿居住的地方,要将宁天启赶出空明山。
刚来到,还来不及对蓝菲儿难,宗门里最牙尖嘴利的老妖精秋月红突然就来了,甚至一向神龙不见尾的另一名副宗主百里彦,竟也闻讯赶来了。
有秋月红在,什么廉耻礼仪道德正义等等都不管用,众人无奈想要败退之时,宁天启又突然出现了,竟然还众目睽睽之下轻薄了蓝菲儿!
“无耻之徒!竟敢当众轻薄我离人宗女弟子,你当我离人宗是什么地方?”一名白银须的老者颤抖着胡须,指向宁天启便骂。
“刮不知耻,众目睽睽之下男拥女抱成何体统!”
“宁少侠!我离人宗并非客栈,你非我宗门弟子,还是快快离去吧。”
一众老头义愤填膺纷纷咒骂,当中也有语气比较客气者。
但那些男弟子却丝毫不客气,有了长辈在此撑腰,便肆无忌惮地指着宁天启狂骂:“放开菲儿师姐!”
“王八蛋!竟敢来我离人宗采花!”
这时,宁天启也终于知道了这群人来此的目的,必定是受了文山父子的怂恿,想要将自己赶出空明山。
幸好,无影子前辈英明,对此早有预料。
面对这些人,宁天启不了脾气,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苦笑,旋即取出一块金色的令牌,递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