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说是合着把天杵个大窟窿为什么要将我冒充
“被我所赐!你可真会编,继续编。你这该死的妖怪,竟敢化作孩子哈娘的模样,来此作恶,打我慦焐的注意,今天定叫你粉身碎骨不成!”
慦焐说完,僬侥剑只取那妖婆的头颅,那妖怪瞬间化作一缕轻烟,隐身不见了,谁知那僬侥剑一声吟啸,直冲后院儿而去,慦焐飞奔追随到了后院儿,只见这后院儿里空空如野,一个人毛也没有。僬侥剑突然划开那大院儿里,一个东厢房的门儿,他紧跟而至,发现厢房之内只有一人,正在翻弄着一本书,僬侥剑架在她脖子上,她倒看不出丝毫的畏惧。慦焐转身环顾四周,这里到处都是书啊,瓶瓶罐罐的各味中药,还摆放着做实验的器皿。慦焐看着这些中药,自觉地亲切,便翻弄起来,突然听见:“爸爸,我就知道,你肯定一看见这些中草药,就爱不释手了!”他惊忙转身一看,那僬侥剑毅然抽身悬落在一旁。“爸爸,我就知道你肯定不认识我了!”
“噢!你是……”
“我是宁勾儿啊!”
“不对吧,我家宁勾儿没有这么大啊?”
“爸爸,我是十年以后的宁勾儿!”
“十年以后的宁勾儿?那你来这儿做什么啊?”
“这都是你得过啊!”
“这怎么说啊,宁钩子?”
“你自小迷恋老老爷的的针法,别人扎针是慢慢儿的往肉里扎,扎的疼不说,还显得扎针的医生笨拙!而老老爷扎针能飞手扎针,还针到病除,所以你就跟着哈学扎针,后来你又迷恋中医,说要专攻中医,可是不知怎的,你却专攻了西医,你忘了你考上资格证的时候,高兴的给我显摆,说你考了四百多分,可是不知怎么的,你喝醉了酒,说你考了西医就是你一生的悲剧。我们小时候,你领着俺们,叫俺们说长大了干什么,要俺们说上大学,然后你再问,上什么大学啊?你就叫俺们说上清华北大啊!可是俺们真长大了,报大学的时候,你就说清华北大,没给俺们准备着,就让我报医大,我学的是文科儿,只能报中西医结合,你就说这个太好了,既学了中医,又学西医可以互补,于是我学习的时候,不会的常常请教你!”
“噢!请教我什么唵?”
“我问你府怎么理解?”
“那我怎么说的?”
“你说中医昂里府,就相当于西医中的一个组织系统,一个肌腱反射,一个关节儿运动。”
“嗯,解释的还算靠谱儿!”
“我又问你阴阳怎么理解?你特意给我解释了一下,说阳虚是器官的器质性病变,阴虚应属器官的功能性病变。我理解不了,你就解释说神经衰弱就属于功能性的,也就是亚健康,身体没病而自觉不适,硬意着有了大病,其实只不过是迷走神经失调,这些病看虚病儿的最拿手。像六味地黄丸就属于治疗肾阴虚的,可以当药用,治疗肝火旺盛的高血压,有调节血压血脂血糖的作用,但他不治病,千万不能作为主打药,也就是中医中所谓的君臣佐使的君药用。你还说熟地腻胃,胃病的人不能用,有肾病的别乱用,最好是便用,因为中药不是国人迷信的那样,中药没有毒副作用,中药不但有毒副作用,而且还会导致过敏,过敏体质的人更不敢用。”
“不错,爸爸正是看到这些,所以才想着主攻中医,因为爸爸在学习中医的时候发现,中医的理论急需改革,看看国医几千年了,而西医不过几百年,国医的处境竟如此的尴尬,最可恨的是很多庸医,只给病人号号脉,就对病人说,第几对脑神经有了病变,吃几服药就好了。病人听后捧若圣旨,天天在哪儿熬草药喝,喝十天半月不见好转,就说中医慢,得喝上一年半载的,那病人深信不疑,结果病就是好了。但那是吃药吃好的噢?那与其说是吃好的,还不如说是等好的。中医号脉号的是症,而不是病。很多医生连病症不分,中西医的瞎报病名儿,真是可笑至极。更可笑的是,那些武侠小说儿,胡乱吹嘘,中了毒也能用人参,真是让人看的痛心。而我在学习当中,通过中西对比,发现中医的很多理论,比如解剖哪个器官造血,哪个器官在什么地方,有些地方说的很不科学,可能是国人几千年的理念,对死人的敬畏吧,再加上当时没有现在这众多的精密仪器,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现在知道了,也没人敢动了!”
“那你为什么不在中医上继续努力,而又匪夷所思的学了西医!”
“年轻时的冲动,因爱而生恨吧!”
“爸爸,我还是不理解!”
“不理解就算了。本来学了西医,又酷爱国学,想来想去凭着年轻时的气血旺盛,想把中医造就一番,反而突然想的多了,望而却步了!”
“那有什么可怕的?”
“哎,改好了,十年八年的成不了主流,一百一千年不可能得到认可!改不好毁了中医,自己落得贻笑大方,甚而成为千古笑柄!”
“那你怎么就又来到《山海经》里蓝?”
“其实《山海经》,爸爸是最不愿意来的,看惯了人们对这书的阴阳怪气儿,年龄也大了习以为常了,但是可怕的是央视也言之凿凿的,做起来节目,真让我按耐不住了,我是一时的血气方刚,合着把天杵个大窟窿,也得走走《山海经》!”
“这说的我更不理解了!”
“这有什么可不可理解的!对了,你是怎么又来《山海经》了?”
“嗯,嗯就是因为我上了这大学,你还说里,这阴阳五行,学的我实在心烦,就又来到这儿了!”
“噢,是这样啊?那爸爸问你一下,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爸爸给你们弟妹三个破了几个谜,你还记得吗?”
“记得,第一个是去了胳膊不是人,我猜出来了,是个夭字儿。第二个是穿胸人,我也猜出来了,是个差门儿。”
“那,还有呢?”
“还有就是厌火国,我猜出来是女儿国,三株树,我猜也是女儿国对吧?”
“嗯,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就是灭蒙鸟儿,我猜……是……”
“是什么啊?”
“也是女儿国呗,怎么了爸爸你可得忘了?”
“嗯,宁勾儿你可真聪明!”
“没想到俺宁勾儿,长这么大了,还真上了医大,爸爸真是太高兴了!”慦焐说完,僬侥剑一下子又架到了她脖子上。那宁勾儿惊讶道:“爸爸这是干什么的?”
“爸爸,你在这儿里哦,俺们正找来你然儿,这是谁啊?”
“二怪,你个笨蛋,这后院儿离这儿一乍来远儿,怎么就才过来唵?”
“俺昂和姐姐得把老三儿弄里会走道儿来哎?”
“噢,你姐姐来?”
“姐姐,爸爸叫你!”
“噢,你过来和哑巴姐姐扶着老三儿,我看看爸爸叫我干儿连?”
“爸爸,也是里,老三子成来这蓝,还有功会儿和别人聊天儿里!背兴怪,还怨尝我里!”
“二怪你咧咧么儿连?宁勾儿你过来看看你!”
“爸爸,我过来了,看看我?我不是在这儿里哦?”
“你可说里,眼前站着一位,说是十年后的你,还上了医科大学,你信吗?”
“我才不上什么医科大学里,这是谁唵,还敢冒充我里哦?”
“我是十年后的你,当然你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