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想他可笑与怪兽之错似我之过是我非我
“是吧!是吧!你就直说这扶桑树怎么了?”
“直说你能理解了吗?”
“你但说无妨!”
“好,那就看你的智商了?”
“切!”
“扶桑树就是‘三星堆’中的‘青铜树’。中山国的‘十五连盏灯’。”慦焐说完,将目光转向梦华,看她怎么理解。没想到梦华这回是真懵圈儿了,她吞吞吐吐道:“不是……慦焐……这……这怎么……怎么扶桑树就成了你说的那什么什么了啊?那若木又是什么呢?”
“若木就是夸父就是西昆仑,谭维佳你还记得过黄昏遇到的那地方吧?”
“慦焐,你是说日落的地方就是昆仑?”
“谭维佳聪明!”
“那要是照谭维佳所说,怎么昆仑又成了夸父和若木了?”
“若木和夸父是《山海经》的。昆仑是日落的所在,就是昆仑墟。”
“若木和夸父怎么成了《山海经》了?”
“梦华你智商堪忧啊?”
“等一下慦焐,你说得我这老头子智商不在线儿了?你能好好儿说一遍吗?”听墨镜老者一问,慦焐道:“看这,老伯不好意思了。这不是你们智商不在线儿,这个问题是你们思路根本都没在线儿上,所以我解释起来,你们肯定难理解。”
“不是慦焐这个‘沃’字儿,也没有若木啊?再说了,就是梦华问你的,这个若木怎么就成了夸父了?”
“这个若木就是一个……怎么说呢?”慦焐犹豫一下解释道:“这就想画漫画儿的,比如说要画一个人迈了一大步,画了一个大大的‘横’,这个‘横’线,像不像一个人迈的一大步?”
“哦,你是说这个横线就是若木,就是跨了一大步的夸父?”
“对,梦华这回你可是转过这个弯儿来了!不过你转的挺快,我转这个弯儿那可是转了恩多年的。”
“慦焐你说的东扶桑西若木,西若木是昆仑虚。那么东扶桑就是轩辕台,现在咱们站的这个地方了吧?”
“鹏泽兄说的就是这个地方。这怪兽们是被影儿暂时吓住了,我想他们是用了什么障眼法,把咱们蒙蔽住了。”
“原来是这样!”只见云鹏泽说话之际,挥动‘逍遥杖’一袭‘流星激光闪’直击那扶桑树。扶桑树被‘流星激光闪’划开破成两片,结界瞬间消失,里面那些怪兽似洪水般肆无忌惮的滚滚而来。
跛足双煞嘻嘻笑道:“真过瘾!来得正是时候!主人我们给你开路!”笑完嗖的射了出去,果然打开一条路来。影儿随后跟着,所到之处像带了一条丝带,又似模特儿走猫步的遆台,她忽然喊道:“慦焐,你们还不快点儿跟我走,还愣在那儿干什么啊?”“哦哦哦,俺们这就赶紧跟过去影儿!”他拉了下墨镜老者的胳膊,一众迅疾走上遆台。
梦华好奇而又紧张地说道:“上飘下飘左飞右绕,怪兽就是碰不到碰不到。”“梦华啊!你这是抢我教授的台词儿啊!”“教授啊!梦华说的不对,这是玻璃栈道。”慦焐听谭维佳一说接了一句话一个字儿“妙!”他见云鹏泽还在挥动着逍遥杖,笑道说:“鹏泽兄,你歇会儿省省劲儿吧,咱们在这遆台上走,怪兽是伤不到咱们的!”云鹏泽听慦焐一说看着众人愣怔好笑道:“哦!”
“慦焐,影儿说让咱们跟着她走,这是到什么地方啊?”
“当然是与云梦泽他们汇合啊!”
听到此,云鹏泽憨声道:“慦焐啊,我还是得打怪兽,这样可以缓解梦泽他们那边儿的压力。”
“对,鹏泽兄想得周到,是我愚钝含糊了。”说着俩人同时发力,‘流星激光闪’,‘僬侥剑’龙咆熊吟袭向怪兽。‘冷月回魂斩’也不含糊紧跟其后。当一众全神贯注战的正酣,那遆台像移动的电梯,已经将众人推到了梦泽他们身边。这样会师到一起,怪兽们顷刻变了阵型成一个圆死死把一众包围在一起。云梦泽和众弟子见救援的来了自是高兴,只见他一袭霸王斩震煞乾坤颠倒转狂沙卷雪残,怪兽噩耗痛不欲生嘶叫声声远真真血如沧海横流碰撞碣石四处飞溅,然后抖振英雄气道:“大哥,慦焐你们可来了。咱们一起杀出重围!”“教主来了!教主来了!”卺醍派众弟子,举着兵器纷纷庆贺相告。
“那当然了,梦泽兄长。不知我家那活宝们在哪儿呢?”
“怕你慦焐老弟担心,一直在我身后护着他们来着,这不是哦!”梦泽说着就转身去拉孩子们。待他转身之后傻眼了,闷声道:“不好!”慌乱之下喊道:“‘五行使’,‘五行使’何在?”
其实慦焐见着云梦泽他们之后,一直在四处环顾孩子们的所在,要是能看到就不会这么不合时宜的急着问了。只听孤甮派一弟子站出来单膝抱拳跪道:“禀教主!五行使去追孩子们了。”“却因何故?快快道来!”“禀教主!只因战况惨烈,不甚清楚。只知道和五行使一同前往的还有卺醍派的大长老和俩位护法。”突然人群中一阵躁动,瞬间散开只见俩人簇拥着一断臂之人蹒跚过来,那被簇拥断臂之人,满脸污渍和鲜血,他强忍疼痛喘促道:“快……快救孩子们!”
云梦泽听出了口音,悲伤而焦急道:“木行使,孩子们在哪儿呢?”
木行使艰难而微弱的向东北方一指,奄奄一息不省人事了。
“东北方?慦焐那不是咱们刚来的地方吗?”梦华拽了拽慦焐的衣襟道。
“是啊!莫非那障眼法就是为了不让咱们遇到?”听谭维佳一说,气的慦焐暗自自责道:“当时还自作聪明不让鹏泽兄出手,真他娘的是……”她握拳狠跺一脚,想天塌地陷都不解恨。顺势一袭冷云回魂斩劈出一条血路,向着来的地方狂奔不已。影儿随后赶到,追着慦焐道:“主人你可想好了,这可能又是他们的阴谋啊?”
慦焐听影儿一说,冷笑道:“这是什么阴谋啊?这明明就是阳谋,再阳谋不过了!”
“那咱们就去救他们!”
“那还用说!”
这时候不破飞过来道:“主人已经发现他们了,不立在那儿截着他们鏖战呢,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跑掉!”
“在哪儿呢?”慦焐急道。
“还远着呢,你这样跑……”
影儿听他如此一说,急忙使个法力,放出遆台将慦焐传了过去。近得跟前才发现紫衣护法她们躺在那里,还有些断臂残肢。他正要上前与那怪兽死战,不想紫衣护法扯住了他的腿微弱道:“慦焐你可来了……”
“真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那九尾虎吃了孩子们的团团和圆圆,孩子们恼了。非要杀了它们,不想……不想中了她们的埋伏……”
“孩子们在哪儿里唵?”
“被它们……”真儿话没说完,昏死过去了。慦焐那里忍得此情此景,想到真儿说的话,悲从中来激忿填膺一个猛扑楼主了九尾虎的脖子,就要骑它背上,它那里肯容,全身抖动九尾乱甩,霎时间慦焐皮开肉绽痛到筋骨儿里,他就是死死抓着它的皮毛不放,忍痛吃力两腿夹住它的肚子,‘意念骤起’僬侥剑只刺向其心胸,那九尾虎立即扑通到地,血涌慦焐一身,哈只觉嘴里咸呼呼的,想也不想僬侥剑顺势开胸破肚,看它肚子里到底有没有孩子的尸体。那影儿和跛足双煞在旁看的汗毛倒竖,不立哆嗦道:“你们见过主人这么杀过怪兽没有?”“主人这是疯了!”“主人这是气傻了。”影儿道:“你们感受不到亲人被伤害的那种……”正在议论之间,自山边又蹦出一九尾虎来,它肚子大的要命,围着慦焐晃来晃去,似乎在故意炫耀显摆。见它如此慦焐怒火中烧,想一定要剖开它的肚子看看不可。看它一个飞扑过来,慦焐也不躲闪,俩手突然发力,狠狠攥住它的前爪,它张嘴去咬慦焐,慦焐也张嘴咬它,只是咬的地方不同,慦焐用嘴抵住它的下巴,死咬不放。轮力气慦焐当然不是它的对手,其实人发起脾气来还不如个牲口,甚而比牲口还牲口,那股劲儿那股狠劲儿导致的暴发力,所以说楞里怕横里,横里怕不要命里。慦焐就是用这样近身肉搏,不顾性命的和这野兽决一死战,这怪兽好像觉察出来了,或许是做罪心虚,用力翻滚,想借此脱身逃命,孰料这样一滚一下子滚落到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