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熟悉的手法,我知道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心里不免一阵厌恶,虽说我也吃人,但是在我那一片区域的教化场,我那是为了进化,为了生存,而他们则是享受。
享受这个过程,享受别人经历痛苦。
mmp,mmp,mmp。
我心里连骂三句mmp,只有我不死,将来我一定要让着王峰尝他自己身上的肉,再让他经历死亡。
100片,200片,500片,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他一片一片的割下来,那种痛楚感,不经没有麻木,反而越来越强烈,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清晰,我强忍着疼痛,尽量不露出痛苦的表情,我不想让他们兴奋。
王峰心满意足的摸摸微微撑起的肚子,朝着我咧嘴笑道:“多谢款待了,小子,明天我还会再来的。”
说罢王峰转身离开,其他人也是有些余犹未尽回到各自的牢房。
我浑身留着鲜血,手脚的肉都被割了不少,恢复速度简直连我刚刚获得能力时都不能相比。
不知道为何等着王峰离开后,我感觉身上的伤口没有之前那种疼痛,意识也渐渐模糊,缓缓闭上双眼。
第二天中午,太阳照射出刺眼的光芒通过我的眼皮,像一根无形的针一般,刺激着我的眼球。
我睁开眼睛抬头看到升到空中的骄阳,我如同一只失去自由的鸟儿,脚上被拴住铁链,无法动弹。
这片区域的晋升场,连动弹都不让我动弹,起码在原本那个牢笼的教化场,我还能自由走动。
我抿了抿嘴唇,两天没有进食,让我的嘴唇干裂开来,异人的消耗的能量本来就比普通人类要高,加上我这几日连番受伤,不断自愈让我枯竭的精神力没有得到一点恢复。
我低头发现自己的伤都恢复的差不多了,似乎在半夜的时候我的自愈能力又没有受到阻碍。
周围一片安静,没有一丝声音,就连风吹过的声音也没有,若是长期身处这种环境,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掉。
因为没有嘈杂,我缓缓意识到昨天的不对劲,按理来说,人在受伤过多的情况下,痛觉神经会麻木,情况再严重的话,人会自动晕翘过去,这是人体的自我保护机能。
虽然我现在是个异人,但也不会逃脱这种机能,我对自己的身体了解,为什么我昨天收了那么重的伤,意识反而越发清醒,没有昏迷过去。
还有我的自愈能力,按理来说就是挨了c级异人罕有特性的攻击,也能将特性给消除掉,为什么受到了阻碍,我不禁陷入了沉思。
直到傍晚,这群变态进食过后被放了出来,而王峰的身影又出现在我眼前,他依旧托着那柄太刀,等到他走的我面前后,看到我身上的伤恢复的七七八八,还没有留下伤疤,他有些惊讶,说道:“想不到你体质还不错。”
我咬着牙,恨不得活吞了眼前这个平头青年,“昨天是不是你搞的鬼?”由于一直没有进食,我的声音变得嘶哑,开口我都能感受喉道里的干疼。
“想不到你发现的还挺快。”王峰地头抚摸起太刀上的宝石。
这等于变向的承认了,我想挥起拳头揍在他那欠扁的面孔上,而然换来的却是铁链相互撞击的清脆响声。
无力感从我心底升起,一个吃我肉的家伙就站在我面前,而然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对我肆意妄为。
“别做无用功了,我手上这柄太刀的宝石,是异石做的,特意用来行刑的,用来对付想你这种拥有自愈能力的异人,虽然对于b级异人的抑制有限,但是对你c级异人的压制是很强大的。”王峰话音刚落,一刀挥向我的肩膀,又将从我身上的肉片塞进嘴里。
我忍不住疼痛叫了出来,换来结果就是王峰与周边人的兴奋,今天的疼痛比昨天更加强烈。
我强忍着疼痛说道:“这是不是也是你搞得鬼?”
王峰口中咀嚼着我的肉,一脸陶醉,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喃喃自语说道:“平时吃E级的肉可没那么美味,想不到我王峰也有机会吃上c级的肉,这可是B级异人也享受不到的。”
听到王峰的话,周边的B级强者咽了咽口水,说道:“王峰你可别太过分了,不然我们拼着被教皇惩罚也要教训你这个执刑官了。”
听到B级异人的威胁,王峰丝毫不惧怕,反而扬起手中的刀开口说道:“我还没有砍过B级异人,如果你们想试试就来啊!”
听他的话,我算是知道在这个晋升场里,c级和B级异人的食物就是异人的肉,B级吃d级的肉,而c级吃E级的肉,但是现在我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问题,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
我恶狠狠的盯着王峰,使劲想摆脱铁链的束缚,而然都只是无用功,我冲着王峰大喊道:“是不是你搞得鬼?”
王峰却是轻蔑的嘲笑道:“没错,我的能力就是增强感官,不管是我自己的或者别人的,我就是放大你的痛苦感官,并且让你保持清醒。”
说着王峰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气的我浑身颤抖,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他也尝试一下我的痛苦。
紧接着王峰猛的一刀,直接扎进我的脚,穿透我的脚骨,再抬起来时,反射着寒光的刀面上,还残留着我的碎骨。
听到我痛苦的叫声,王峰仿佛听到世界最动听的声音,冲着我微笑的说到:“作为一个犯人,你没有发怒的权利,你直接默默承受刑罚,就是哪一天你被放了,你也奈何不了我,因为我我的能力,我是这竞技场的唯一执刑官,只要不触怒到教皇,没有人能对我下手,毕竟我死了教皇就欣赏不到这么动人的表演了。”
在我眼里,他那变态扭曲的笑容令我作呕,没想到这里的教皇还有这样的爱好,就如同我们那一片区域的教皇,都有变态的爱好,一个是喜欢看人死亡,而另一个是喜欢看人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