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仍见篝火的灰烬以及无肉的骨头,有些高山族人正在清理舞会场。在村子大门外,阿克郁跟昆仑门的人道别了。他们用不着骑马,因为麻烦,所以他们御剑飞行回昆仑门。
又开始过着练剑的生活了,他们的目标是练成“天雷轰顶”剑诀。赵青哲望了望欧阳海敏的脸色,觉得对她没有多大的影响,也就不再放在心上。他回到了祖师祠堂他的房间,顺手拿起竹简看了起来。
过了不久,他才想起今早还没有打扫庭院,于是他走到庭院去看看,结果让他吃惊:庭院干干净净,一片落叶也没有。他想,应该是师父打扫了。
没错,是他师父隐逸真人打扫的,那是因为十年来不拿扫帚,有点儿怀念。往后,如果赵青哲有机会去中原,那么,打扫庭院就该他做了。他老早想到了。
赵青哲便回到了他的房间,他不再看竹简,因为看多少次都一样。他忽然觉得有点困,于是就躺在床上,想了一些问题,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此时已是中午。
欧阳海敏和赵小馨正在她们的房间里聊高山族野餐联欢会的见闻。赵小馨热情地说高山族姑娘的香袋很别致,很有魅力。
“师姐,你看,很好闻的香气,”赵小馨说。
“谁送的?绣得真好看!”
“就是跟阿克郁那个姑娘送的,她叫阿丽娜。”
“她人挺好,人也漂亮,还很幸运。”
“师姐,她送了两个给我,你一个我一个,给你这个!”赵小馨欣喜地伸手递了过去。欧阳海敏经不住诱惑,又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她只好接了那个香袋。
“谢谢小馨。”
两位好师姐妹又海阔天空聊起来。她们就这样度过了一整天。
某一天,艳阳高照,只有少许儿微风。大家开始上玉真峰练剑。
“哪儿来的香气?”赵青哲走到舞剑广场,对欧阳海敏和赵小馨两人发问,“特别好闻!”
“嗨,哥哥,”赵小馨抢先开口,并且做出娇媚的样子,她对她哥哥从不别扭,然后又说,“女人的幽香。”
欧阳海敏被她逗笑了,怪不好意思的。
赵小馨也笑嘻嘻的。而赵青哲感到好像被取笑了,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能呆呆地瞅着她们和她们的衣服。突然间,他发现她们的腰间系着一个新颖的香袋,便微微一笑。
“什么事儿?笑得那么开心!”柳丛走过来,问道。
“嗐,无足挂齿的小事,”赵青哲回答,“我们走吧!”
“你们先走,我等会儿……”欧阳海敏说。
他们三人莫名其妙,看了看她,但还是先上玉真峰。
欧阳海敏与一错是最后到达玉真峰的,他俩有说有笑,很快乐的样子。他们还是在那个老地方练剑,还挨着更近。柳丛看不惯,为了掩饰嫉妒,他去找赵小馨,并说两人切磋切磋剑术,而赵小馨欣然同意了。赵青哲仍旧在他那偏僻的角落里独自练剑,他已经放下了,不看也不问,任由他们如何如何。
现在,玉真峰已经没以前那么冷,因为大家都适应了。终年积雪的山顶,真是一番美景啊!这个地方不知迎接了多少代昆仑门的弟子,也许有几十代,上千年的岁月了。
这一整天的时间就被练剑打发掉了。此时,赵青哲放下了对欧阳海敏的爱情,全心全意去练剑,这也许是迫不得已,但是这就是他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