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这个甼城的老城主是从特殊军校毕业后参军,凭着硕果的军功获得领地的封赏,成为甼城的城主?”突然之间,东方夜还是很佩服这个甼城的老城主的。
“之前我只听说这个老城主是在二十岁加入军队,并戍守边疆。直到五十岁才凭借自己的军功获得封赏,在甼城定居后他才结的婚,现在这个少城主也是他唯一的儿子,他也对自己这个儿子十分疼爱。”
“这倒也不奇怪,好歹也是他老来子。”东方夜笑了笑。
能从一个贫民窟的孤儿一步一脚的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付出的汗水、努力又岂是常人能够体会得到的?
从臧启瀚记事开始,就是听着父亲的英雄事迹长大的,他越是了解自己的父亲,就越是敬仰自己的父亲。在臧启瀚的眼中,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自己的父亲更加伟大。
为了他的父亲,臧启瀚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方不方便说说你觉得凶手是谁?”裴嘉儿隔着饭桌坐在拓跋霖的对面,一脸好奇的问道。
拓跋霖笑了笑,“那你又怎么想的?”
“这件事十之八九和这个少城主有关,可是他要那么多的少女干什么?”虽然裴嘉儿猜到了凶手是谁,可是也猜不透对方的目的。
“呐,裴嘉儿,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变的真理是什么?”
“不可逆回的时间?”
拓跋霖笑着点了点头,“没错,我们都知道创世主吞噬了时间候,才正式结束了混沌时代,开启了新纪元时代。从纪元元年开始,存活下来的人都是没有受到时间线干扰的人,而且从那个时候开始只有时间是不能**控的。也因此所有的种族的生命线也回归正常,无论是谁都要经历生死。就是因为知道所有人都无可避免死亡的结局,所以大家才会真正恐惧死亡,尤其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天比一天衰老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下一秒自己会不会灰飞烟灭。”
恐惧死亡,难道——
“你是怀疑要这么多的少女,是希望通过这些少女来阻止自己的死亡?”
“甼城的老城主两年前卧病在床后,甼城就开始接二连三的失踪少女,这个时间点不是太巧合了吗?”
“失踪的少女的选择标准都是是否健康,这个老城主不会是在引用少女的鲜血?难道他以为引用少女的鲜血就可以避免死亡。”为什么还有人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要是真的能够通过少女的鲜血避免死亡,这个世界早就不是这样样子了。
“或许是他从哪里听说的谣言吧。”除此之外,拓跋霖想不出第二个理由,很多人都不能正式直视死亡这件事。
“墨,你说这个人经历过这么多的风雨,什么风浪没有见识过,真的会害怕生死吗?”从墨的口中听到这个老城主很可能在吸食少女的鲜血,东方夜也有些不敢相信。
“呵,”轩辕墨无奈的笑了笑,“或许就是因为他亲眼见过太多的死亡,才会比一般人更加恐惧死亡。”一走进这个城堡,敏感的轩辕墨就闻到了血腥味,可是轩辕墨并没有在臧启瀚的身上闻到鲜血的味道。
如果不是臧启瀚的话,那只可能是在这个城堡中卧病休养的老城主臧伟民了!
“可是一个人类却比一个血族更加依赖鲜血的味道,那他还能被称为人类吗?”东方夜蹙眉道。
对老城主臧伟民来说,他根本没有饮食鲜血的必要,可是求生的欲望却让他贪念鲜血,这是多么恐怖的变化啊!
“在他吸食第一口鲜血的时候,他就变成怪物了。没有一个正常的人类是需要鲜血的!”轩辕墨第一次吸了血后,便知道自己无法摆脱被人歧视和嫌弃的命运。
怪物?下贱?这些形容词用在他身上根本就没什么不对。
“那这个少城主应该是知道的吧。”如果为了满足老城主追求长生的欲望,就默许了老城主臧伟民吸血的事实,那臧启瀚就彻彻底底成为了帮凶。
“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能不知道。而且臧伟民早已经年老体迈,身为普通人的他根本做不到劫持他人,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这件事臧启瀚一开始就知道,并且一直无休止的满足自己父亲的愿望。”
“他的孝心还真的不敢恭维。”东方夜无法理解臧启瀚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这么做,甚至他可以为了自己的父亲一次次的触碰自己做人的底线。
“既然,你都已经猜到凶手和目的了,你打算怎么做?拓跋族长?”裴嘉儿想要知道拓跋霖的选择。
“既然做的事情是违背天理的,自然就不能放任不管,一旦这件事被捅破或是泄露,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老城主臧伟民做的事情是想要逆天改命,这毫无疑问是在触碰禁忌。这种事情一定要不动声色的处理掉。
“就算想要悄悄处理掉老城主,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城堡什么地方啊。”
“这可不一定,”拓跋霖胸有成竹的笑了笑,“之前我说要在城堡随便转转,这个臧启瀚可是一点都不慌张。所谓有备无患,他肯定把自己的父亲安置在他最放心的地方,也就是他随时都监控得到的地方。”
“随时都可能监控的到的地方?”裴嘉儿恍然大悟道,“是他办公的专用书房!”
“趁晚饭的时候,这个任务就交给轩辕墨吧。他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暗门在什么地方,再加上他现在身上还有个身体不舒服的名头,执行起任务来会比我们更有效率。”一打开这件事拓跋霖就打算交给轩辕墨,反正现在也找不到比轩辕墨更合适的人。
这一路来,还是裴嘉儿第一次看到拓跋霖交任务到他们猎人手上。上一次协助拓跋绛,就赚了不少钱,更何况这一次还是拓跋霖。这一次轩辕墨算是捡到一个大便宜了,这个人肯定很值钱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