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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33 杨小邪拍摄续(1 / 1)

杭州西湖甲天下,一点也不错,自古以来即名闻遐迩,四季景色迥异,湖光山色,雨晴月雪,垂柳圆荷,轻舟泛水,或游古□或赏山水,各逞其妙,多少文人逸士,往往留连忘返,写下不少优美诗句,也因此架构了评评多多凄丽哀怨的故事.其环湖名胜如苏堤,白沙堤,岳王坟,飞来峰,玉泉寺及冯小青,秋瑾之墓等,多得不胜枚举。

而来到西湖只想捉鱼□饱肚子的,也许只有杨小邪一人吧!

没错,小邪已跳入湖中,左一拉,右一拨的追赶著鱼群,想必是童心又起,忘了身在西湖,还好是在夜晚,否则岸上又不知会围了多少人呢?

不知不觉中他已游到湖中,正兴高彩烈时。

倏地——一阵琴音已从远处飘来,叮叮当当连绵不绝,有时音如圆荷滴露,微风拂柳,静夜轻烟,柔,柔得有点令人痴醉,徜徉在柔腻东风之中。

忽而琴音锵然一震,音律已悲,哀音四溢,有若子规夜啼,灵猿悲嘶,海棠泣血,孤雁浅鸣,伤禽悲嚎,哑哑然,令人闻之而郁郁怅愁,孤零寂寥,凄凄凉凉,触目皆是伤心事,不禁已泪满衣襟,这琴音好感人,好感人。

小邪起初听得还好,但越听越不是味道,他叫道:“怎么有这种令人听了酸得要死的琴音?不行,不行,我要制止,否则我这落柘小霸王可要哭了。”

一想定,他立即大吼高嘶一声,其声震澈云霄,大如春雷,令人闻之血气为之涌腾不已,声传数十里,方回归于安静。

小邪倾耳细听,果然琴音不再响了,他点头笑道:“这还差不多,老是哭哭啼啼,像什么话?那天给他上上课,开导开导。”他很得意的又捉鱼去了。

船只不大而修长,设计得甚是幽雅,整只船都是白色桧木所造,而且都经过人工雕刻,花鸟草木栩栩如生。船上木屋,不论门窗,屋檐架梁,甚至连屋顶,都是刻满图案,是淡淡刻上去,清而不俗。单这雕刻功夫,可能就要花费半年时间,屋内烛光摇曳,轻纱微拂,更显出此船主人之不俗。

大厅其实也不大,就是昼舫上的木屋前半部,地上铺有红色地毯,正对面置有琴桌,琴桌之上放有古筝,其左边有一盆景,是棵古松,三尺余高,却蟠根错节好像已五六百年,苍老而弥坚。左边及石墙,各摆了一张太师椅,一张略为长方形的茶几,其上面置有兰花一盆,正逢花开,清香怡人。除此之外,最惹眼的还是窗口上轻纱刺绣,全然是白色透明轻纱勾上红丝细绣,山是山,水是水,人是人更像人,如此以手捻针绣出这些山水,可算天下绝无仅有,人间那能见到,这厅中样样摆布都如此高雅脱俗,主人更不必说了。

她是谁?要花上一千两银子才能看见的女人一定是差不到那里去。

不久一绝色少女已从屋后走出来,淡红罗裙轻飞纱,芙蓉出水金步摇,婀娜柔姿纤玉骨雪肤花貌映朱唇,一步一颦百媚又千娇。美,很美!美得有点出奇,她让你找不出一点瑕疵,尤其那浅浅一笑,就像在酷热沙漠中喝了一杯冰水似的,让人如此顺畅舒服,只要是男人……不,只要是人,不论男或女没有不羡慕和心动者,若以花来形容,那她就是刚出水的芙蓉,一尘不染脱俗而带有仙气。

她不是别人,而是杭州第一才女倪小青(林凤姣饰)。

说完她已折回大厅开始奏弹古琴轻唱。

“春尽处,琴独悲,望潇湘,心思归,春残尽,花已落,空追月,何如回……何如回……”“千里烟波日幽幽,无尽缠绵春风愁,一雨夜寒君归去,空留欢笑在今朝,在今朝……

小邪已大摇大摆的走到她面前,坐在琴桌上,哧哧直笑的欣赏美女,他笑道:“小泵娘你急什么?猴急!你叫什么名字呀!嫁了没有?你看我怎么样?”小邪挺挺胸部装出最帅的姿势又在胡扯。

慕容夜(程龙饰)和洛可宁(元飙饰)闻言气愤异常,但在美娇娘面前,又不便发作,只得暗自咬牙切齿,想著要如何给小邪一点颜色看。

倪小青虽是歌妓,但也从来没听过这么露骨的话,粉腮泛红羞涩道:“小鲍子我……我叫倪小青,是一落难苦命女子。”

“落难?”小邪哈哈笑道:“嘻嘻嘻……别客气,我是落水男子,这不是很好吗?我叫杨小邪,我问你,你怎么长得这么漂亮?旁边那俩个是不是在追你的?”

倪小青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女人就是这样,她明明知道慕容夜和洛可宁都是为她而来,但一说破,不免得羞涩不已,纵使她是第一才女,一时之间也不知要如何回答,头低得更低了。

小邪伸手托住倪小青下颚细看,小青闭著眼睛红著脸并没有闪避,心中,如小鹿乱窜小邪猛点头道:“和小丁一样美,她是葡萄,你是樱桃。”

倪小青娇羞问道:“什么是葡萄,什么是樱桃呢?”

小邪笑道:“葡萄是酸的,樱桃是甜的,但两者我都喜欢懂吗?”小邪又摸了她秀发才呵呵直笑著。

倪小青脸更红了,她对这位披著棉被的年轻人,竟情不自禁的想和他多在一起,也许小邪就是那么直肠子那么令人可亲吧!

琴音四扬,倪小青,又在抚琴轻唱。只娱:“飘渺孤月银勾蒙,海棠枯谢逝匆匆,桃花几度飞红雨,踏遍西湖觅无容……浅酒醉卧东风岸,断肠花下玉钗空……”

“小雨蒲,玉炉寒,凝阵半握罗衫,衫已空,寂寥意,伤心处,谁与共?愿是镜中伊人,梦已归……”

小邪一听到这酸溜溜的歌,就知道船还没开走,人未到他已叫著:“小女孩!我回来啦!你别唱那些酸得要死的歌好不好?听起来怪怪的!”

倪小青道:“你……你是说抛□球?”她想笑。

小邪道:“对,到时侯没人要嫁给我,我就做十几个绣球,到城门上去抛,谁被我打中了,谁就得嫁给我。”他很得意想到这个方法。

倪小青那有碰到这么奇怪而又好玩的人,已忍不住咯咯笑著,她娇笑道:“那有人抛绣球是用打的?是用接的,也没有男人抛过□球,呵呵……”她笑个不停。

小邪道:“那里没有,我在长安就抛过,结果……呵呵……”他将老太婆压在地上,又压昏了三个女孩,他倒没说出来,只是呵呵笑著,心中还直叫倒楣。

倪小青她已经猜不出来小邪是真的抛过,还是在开玩笑,这太不可能了,她道:“那你上次结果如同?有没有找到理想对象?”

小邪笑道:“有是有啦,不过上次那个绣球太大,一次就压到三个,我只好草草收兵,否则非死在她们手中不可。找这夹要做小一点而且做多一点才划算。”

“怎么说?”

“上次绣球太大而且人又挤,一丢下去就效果很好,我这次做小一点,打中了就算。”

“要是你打中她而她跑了呢?”

“这就是我要准备十几个□球的原因,我看中了就往她的身上打,她跑了,我就丢第二个,等到最后一定会被我打昏,那时她就跑不了了,哈哈……我的□球有编号,由小而大,谁也逃不了的,呵呵……”

倪小青有点笑出眼泪来,她在想世上竟有小邪这种人,真是活宝一个,她笑道:“我想那个被你打中的人,可要倒八辈子楣了。”

小邪追:“这也不能怪她,谁叫她要被我打中,这是天意,等她醒来时,我会告诉她:“亲爱的娘子,□球的滋味好不好受,要不要再来一次。”我想她一定不要,那就表示她认命了。“倪小青道:“那你上次抛的□球,最后有没有人接呢?”

小邪道:“压到了好几个,但引起‘公愤’我只好丢给小丁,她非接不可。”

“为什么?”

小邪笑道:“凶为它是保管东西的,我一丢给她,她不接行吗?”

倪小青问道:“那小丁泵娘美不美?漂不漂亮?”她很想知道。

小邪还是一如告诉神仙岛那乞丐的时候一样,装出一副很好看的样子,他道:“你看我怎么样?”

倪小青道:“我一看你就想笑!”

小邪太想要她说很英俊或很美,很帅等话,但她说很想笑。想了想小邪道:“也可以啦,小丁就是和我一样,别人看到她也会想笑。”

倪小青有点失望道:“那你很喜欢她叹?”

小邪点头道:“不错我最喜欢她了,可惜她跑回家,否则……哈哈……”他想到小丁在接□球时那种神情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倪小青闻言,心头已涌现怅然若失的感觉,她幽幽道:“我好羡慕她。”她头低下来不知在想什么?

小邪看她酸酸的,立即大叫道:“倪小青你伤心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很漂亮,美得连我都想抛绣球给你,到时侯你接不接?”他最不喜欢看人家愁眉苦脸,想把这气氛炒热。

倪小青那晓得他会突然来这一问,也不知怎么回答,“我我……我也不晓得。”她头一低脸红了起来。

小邪道:“不接?不接丢大的!”

“大的?”

小邪笑道:“大得就像上次我丢那颗,可以将人打昏拘,那时侯你就不必考虑接不接了。”

倪小青粉腮已红透耳根,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小邪望著它奇怪道:“小青啊小青,怎么还没喝酒脸就红了呢?”

倪小青羞窘急叫道:“不是,不是的。”

小邪叫道:“别叫我公子,母子,叫我杨小邪就可以啦,你能作诗作曲我可没学,我只会胡扯,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书就头大,只好作作打油诗了。”

倪小青可不在乎这些,她只要能和小邪聊天,心中就无限欣慰,她道:“没关系,我们作作看如何?”

小邪点头道:“好哇!你先开头,我在后面接,一定很有意思。”他耸著肩,做出文士模样。

倪小青浅浅一笑道:“好,那我开始了。”

看看窗外明月斜挂想了想她道:“凉月斜抚轻纱外。”“该你了杨小邪。”她千娇百媚的望著小邪。

小邪笑道:“两个笨蛋混一堆。”

倪小青笑了笑又道:“微风拂舟伴西湖。”

“高梁美酒大口喝。”

“沙鹏掠起惊叫寒。”

“香肉狗肉通通来。”

“畔醒三更见凄凉,见凄凉!”

“油嘴油手真好吃,真好吃!”

真是绝配,一个高雅而携带著一点淡淡忧愁,一个粗俗而洋溢著快乐逍遥与自在。

倪小青笑道:“杨小邪看你,连对句子也忘不了狗肉,好馋哪!”

小邪轻笑道:“马马虎虎啦!像你们我可惨了,整天都是苦兮兮,这种人生怎么过?活著就要像我。”他拍著胸脯神气十足的道:“快快乐乐的活著,保证你错不了。来来来!喝酒!喝酒!”他已拿起酒杯自个儿先喝了。

倪小青浅浅一笑,她是感触良多,心头直叫著:“活著何不快快荣乐的活著,我能吗?”不禁又往小邪望去,看他那种纯真而无忧无虑,也暗自叹气,心想:“也只有他才会如此了,我何不忘却烦恼,陪他喝酒呢?”想至此倪小青也拿起酒杯喝下这口美酒,神情也舒畅不少。

小邪更是有酒万事足,也畅然不断吟著打油诗,其乐也融融。

夜已像一层轻雾,投在人们身上,又柔,又美,但却令人感,令人思,越来越深,终于小邪他醉了,伏在桌上,脸颊呈现一片红云,他睡得如此安然,就像婴孩一样那么纯洁那么可爱。

倪小青望著小邪良久,脸上出现了几种表情,是喜?是哀?还是……她也不晓得,叹口气已将小邪扶至自己闺房,替他盖上丝被,独自抚琴。

“美酒已空……幽魂未逝……醉梦撙前。……寒月笑人,斜窗弄影,奈何不了情。……

小舟轻飘,行向何方,畴蹈西湖月下……烛光闪,欲灭还燃,愁来凝噎凄凉。……飘零孤雏,含泪轻咽,道尽君情深意。伊人缠绵,如梦似幻,妾身千万情,人生如梦,梦如人生……

醒时泪眼茫茫。……自别后,忆相逢时,朱颜岑岑……红颜易老……好梦难寻,又更寻……”

一曲曲,一句句,唱了又唱,禁不住心中愁肠悲伤,倪小青已流出眼泪了。

他走出船头,只见对面一条大船上,正站著一位年约十五岁身著红衣的少女正双手插腰,一副气势凌人之样子。

这少女身材适中,头挽发髻,双目如珠晶莹灵活,长得清新可人,很漂亮,但也很泼辣,至少她现在看起来是如此模样。

小邪看是位小女孩,而又看她气呼呼有点“老成持重”之样子,也觉得好玩,他笑道:“小女孩,你是不是在找你老公来啦!你要找的人就站在你前面,‘莫塔世家’大公子、帮主,兼帮兵叨杨小邪在此,呵呵……”他倒把那女孩当成故乡的朋友在玩官兵捉强盗,现在强盗上门来问罪,故而比手划脚跟她演对手戏,因而哈哈直笑。

那女孩可“不吃这一套”她怒道:“死杨小邪你竟敢打伤我哥哥,还敢侮辱我慕容世家,连老太君的话你也敢不听,你好可恶,我是来教训你,让你知道慕容世家不是好惹的。”

小邪心想:“什么玩二(意)嘛!老的不来,找个女的来,而且还是小孩,太不给我面子了。”也不理这女孩转向倚在门前的倪小青,轻轻一笑,招手道:“小青我走了,以后见。”随即又转向那女孩笑道:“小女孩,拜拜!”手一招,正跳入水中。

倪小青追出来两三步,但却连话都来不急说小邪已不见了,怅然之下已梗咽倚抚舱头,直望即将逝丢的伊人倩影,愁肠寸断只差没掉下眼泪来。

红衣女子一见小邪来这么一招,也是愕了一下,才大叫道:“快追,快调头!”

船只一调头已猛追向小邪。

小邪悠哉悠哉的在水中游玩,他有意逗逗这小女孩也不游远,总是和船保持一丈七、八左右,他笑道:“小女孩呀,追老公也不是这种追法,你不怕,我可怕死啦!”

那女孩恨怒道:“杨小邪有胆别跑!一个大男人逃给女人追像什么话!”

看她人小说话口气倒像经验十足的泼妇,刁钻得很。

小邪笑道:“没有啊!我那有逃?我在水中洗澡,睡觉,嗯!好累啊!先睡一觉再说。”他一伸懒腰,浮在水面故意装睡起来。

那女子见状怒道:“杨小邢我要剥你的皮,喝你的血,还要将你碎□万段!”她拳头捏得紧紧,双脚不时!”缩泣,倒是非常恙怒的样子。

小邪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水中浮□一般,静静的躺在水上。

那女子又骂道:“杨小邪你这混蛋,只会欺负弱小的人,你还会做什么?比我家的小狈都不如!气死我了。”她乱抓东西向小邪丢去,有瓶子、木头、绳子、银子……乱丢一通。

“啊!”一声轻晌,一只鞋子已打在小邪脸上,小邪微惊,拿起来一看,立时苦笑叫骂道:“妈的!虽(倒楣)死了!呵呵,什么不好列,被女人的□花鞋打中!虽!真虽!呵呵……”也窃然轻笑。

这时那女子已笑得褛著腰,她笑道:“杨小邪味道如何呢?我……”突然她觉得有点难为情,粉腮立时红了起来,但还是哈哈笑著。

小邪见她笑得如此开心,心中不是味道,他叫道:“臭丫头你不要命了?好!等一下有你受的,我要剥光你凹衣服,让你知道我是谁。妈的绣花鞋!”

那女子笑道:“有本事你来啊,我慕容柔柔(白小曼饰)才不怕你呢!”

“柔个屁!”小邪怒叫一声,身形往水哩钻,已沉入水中不再露出来。

想了一遍,他已带了一包约脑袋大的东西往慕容府走去,要让老太婆“好看”。

中午未时。

小邪已到慕容府前,心道:“这慕容府果然有点门道。”他大叫道:“喂开门,开门!外杨大侠来了!”脚一抬将大门踢得轰轰作晌。

小邪看了倪小青立即站起来叫道:“小青你可好?有没有受到委曲?”言语之间有点紧张。

倪小青又见到小邪,洋溢着一片温馨,娇笑一声道:“没有,他们对我很好;他们说有点事请我帮忙,就是放了慕容公子,你能吗?”她希望自己有这个影晌力,但好像没有吧握。

蓦地

“不必了!”一声僵硬而有点生冷和愤怒的声音已传进大厅。

太君已怒气冲天的走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两姊妹,柔柔(白小曼饰)和雪雪(林伊娃饰),两人长得差不多,衣着也同样青蓝罗衫,柔柔大两岁,但两人却同样高同样漂亮,也一样刁钻。

小邪想这老太婆不好惹先溜再说,他笑道:“老太婆你说不求人?好,这是你说的,我走了。”他拉着倪小青柔肩就要往外走。

“站住!”(大声)

“站住!”(更大声)

第一声“站住”是太君叫的,她已出手要拦住小邪。

第二声“站住”是小邪吼的,他很得意的将太君以及其他人震住。

小邪呵呵笑着,耸耸肩得意笑着:“怎縻样老太婆?这声‘站住’不比你差吧!”

太君气得七窍生烟,凭她数十年之江湖经验,竟然被毛头小子给吓住了,不由得老羞成怒,吼道:“跳梁小丑你也敢到慕容府来撒野,求胜给我拿下!”

“娘……”慕容求胜进退维谷。

小邪笑道:“老太婆你真是不可理……理想(理喻)!好吧,我就留下来,你想怎么样?”这“不可理喻”他忘了,只好说成“不可理想”,他觉得不可用道理去想,也是勉强行得通。

太君怒道:“我要你双手留下来!”

“双手?!”小邪晃了几下双手,哧哧笑道:“双手摇婀摇,好可爱哪,怎么说要给人就给人?好,要给可以,你们慕容世家只要能接得下我这包东西,我就将双手留下来。”他拿起先前带来那包准备要给太君“好看”的东西,不觉中他已露出既可爱又透着邪气而迷人的笑容。

太君当然不服,但心中也有忌讳,她叫道:“是什么东西?毒药?火药?暗器?”

小邪笑道:“这是我的传家之实,今天我带在身上,我就试试它的威力,放心,我保证不会伤人,也不会毒死人,如何?你们可有胆量试试这天下无双的法宝?不是毒药,不是暗器,也不是火药,很爽口的哪!说不定你今天还吃过哩,呵呵……”他直晃着手中那包头颅大的“传家之宝”不时神秘的笑着。

太君见状,又无法猜透,她问道:“是你传家之宝?”

小邪笑道:“我传家之宝很多种,这种也可以算是传家之宝啦,呵呵……”他耸耸肩,得意的表示“宝物”是很多的。

太君自恃功力惊人,她轻蔑道:“好,我接!”她已抖动身躯,运气行功,很有自信的想斗斗小邪的传家之宝。

小邪会心一笑,心想:“我迟早会叫你好看!”他道:“好吧,为了使你们称心如意,满面生‘灰’,你们慕容世家的人,全部都可以接,我不反对;赌大的,全部押啦!呵呵……”说完他运起劲力,忽东忽西,煞有这么一回事,弄得厅内气氛紧张万分。

太君、慕容求胜,柔柔和雪雪两位姊妹以及牛高成,都移到一边和小邪对立,个个尽出功力,如临大敌。尤其是太君,她更是一马当先,龙头杖舞得虎虎生威,密不透风,像一座推不动的山。

小邪边运功边往后退,见大门距离差不多了,才道:“各位注意啦!”“喝!”他耍耍噱头,假装要丢出去,害得太君猛往后退。

小邪见状哧哧笑道:“不急,不急,别紧张嘛!终有一次会丢出去的。”

太君他们如临大敌也不开口说啖,空有一肚子怨气,只得接下这“传家之宝”再说。

小邪喝了一阵假装要丢出去又收回来,见大家都怔了一下,怒喝一声那包东西已如流星般的罩向太君,小邪立即反身叫道:“小青快走!”一腾身已拉住倪小青小手往大门奔去。

太君见那包东西迎面袭来,也不敢用手去接,想用龙头杖将其震飞,只听“咱”一声,太君龙头杖已挟以万钧之力的将这包东西打烂。

“啊……”几声惊叫已经传出来,大家惊慌四窜有若丧家之犬,太君龙头杖也丢在地上往后躲。

小邪的“传家之赏”太厉害了。

奇怪的事情已发生,只见他们每个人的脸上,衣服都被白色粘状物体所击中,成为大麻花脸,小邪真的让他们“好看”了。

原来小邪丢的那包东西,那是什么传家之宝,而是他在路边买了人家搓好而柔软的面团,他存心要叫太君“好看”,要她称心如意,满面生“灰”。也只有小邪能想出把白面团当作“传家之宝”来御敌,难怪他的敌人会如此为他头疼。

小邪先用话稳住太君,说是传家之宝,太君心想此物既然是传家之宝,又不是暗器、火药、毒药,那么一定是一种很奇怪而不伤人的东西,若用龙头杖打掉就俊事了。而小邪正要她如此,因为面团是软的,龙头杖是硬的,这一接触,柔软的面团立即炸开来,就像打水珠一样,溅得慕容世家每个人全身都是。

慕容雪雪首先笑了起来,她笑道:“这是什么传家之宝嘛!好厉害啊!”

慕容柔柔也说婊:“我就知道杨小邪最会出鬼点子,你看我们中奖了,呵呵……”她反而不小邪了。

太君当场丢掉龙头杖,因为她被炸开的面团打得体无完肤,只好“潜逃了”。

慕容求胜和牛高成都哭笑不得,他们那想到杨小邪的传家之宝会是面团,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只好直咬着舌头憋住笑声。

雪雪问道:“姊姊,杨小邪怎么会出这样的传家之宝呢?”

柔柔道:“这那是他的传家之宾,这是面团,你看你,整个脸都是,呵呵……”抓起地上的面团,涂在雪雪脸上,笑个不停。

“哇呜!”雪雪怪叫一声,躲避不及已被涂个正着,她不甘示弱也抓起身上的面团反涂柔柔。

两人就在大厅中,你来我往的忸在一堆,打面团战,笑闹不止。

雪雪道:“姊姊,他以前是怎么欺负你呢?”

柔柔红着脸道:“他好可恶,他要……”

“要干嘛!你说推!”雪雪拉她衣服。

柔柔羞窘道:“他要脱我的衣服,我……”说完头已低下去。

雪雪闻言脸也红起来,但她对小邪充满好奇,她又问道:“那他脱了没有?你……你可要嫁给他了?”

柔柔要是在此以前一定会强辩说没有,现在倒有点希望真的如此做,那自己就可以赖定了,这就是少女心,嘴里说的和心头想的全不是这么回事,大概是害躁吧。她窘笑道:“我也不晓得,他一拉我衣服,我就吓昏了,醒来时,他已将我放在岸边,羞死人了。”她跺着脚,甩着手,却在甜笑着。

雪雪好羡慕道:“姊姊你好有福气被他孢过,你看他连看我一眼都不看!”她翘着嘴,认为小邪“不公平”。

柔柔红着脸道:“羞,羞,羞!不害臊,才几岁你就想嫁人了?”

雪雪娇声道:“我已经十四……要十五了。”她以为自己已长大,神态昂然。

柔柔何尝不是怀念着小邪,她叹道:“可惜太君中了他的传家之宝,我看我们完蛋了。雪雪白了柔美一眼嗔道:“都是你,谁叫你那天回来就哭哭啼啼,太君心疼才会上杨小邪,现在你后悔了吧!”

柔柔道:“你就不后悔?”

雪雪幽幽道:“只要他下次再用面团丢我就好,呜!”话还俊说完嫩脸已被柔柔丢了一个面团。

“姊姊你……”她冲上去,两人立时又打了起来,也许她们在享受杨小邪带给她们的意外快乐吧,这两姊妹情寅初开,对于异性充满好奇与幻想,一有男人闯进她们心扉,她们必定会为这美丽的一刻编织无数的憧憬,尤其又像小邪这种人见人爱的邪男人,更便这两姊妹遐想不已,可惜小邪不知道,要是知道总是会有人“遭殃”的。

忽而一阵细碎脚步声传来,已有一位美丽小泵娘出现在小邪眼前。

她身穿白衫淡蓝素裙,长发披肩,皮肤晰白,长得很甜,笑起来有两个迷人小梨涡,她两眼如星,朗而灵活,不大,只有十四、五岁左右,她见小邪醒了,她高兴道:“你醒了?”

小邪可没心情去欣赏她,他装出一副老大模样,可惜全身只有嘴巴能动,他只好抿着嘴叫道:“小女孩你是敌人还是朋友?快快报上来,否则…嘿嘿…”他没想到自己还在病床上就要恐吓人家。

那姑娘见他如此模样经轻一笑道:“你不是要我们救你吗?不过我不是小青,我叫小星星(胡惠中饰),我们算是朋友好了。”

小邪一听是朋友,心情也放松下来,馊主意就来了。他叫道:“小星星既然我们是朋友,拿美酒来如何?我口渴得很,最好再弄点香肉,那我们真的是朋友了。”这就是他的本性,自己伤势还没好,他已想到要吃狗肉。

小星星道:“不行!我家小姐说你伤势太重不能乱动,也不能吃东西,她说你再两天才会醒来,谁知道你现在就醒过来了。”语气中对小邪提早醒来感到惊讶。

小邪闻言她还有小姐,他道:“你还有小姐?她叫什么?大猩猩还是大狒狒,长得如何?有没有你这么漂亮呢?”

小星星脸一红,笑道:“你怎么可以说小姐是大狒狒呢?我家小姐好美,你也不想想看那有仆人比主人漂亮的?”

小星星翘着嘴,但不久也笑起来,因为她没碰过这么好玩的人,她道:“你怎么这么…哈哈……”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不久笑意已过她道:“你…你叫什么名字呢?怎么一脸怪怪的,我说不上来。”

小邪道:“我叫杨小邪,邢门的邪。”

小星星一听奇道:“那有人叫这种名字?喂!你在开我玩笑吧?”

小邪叫道:“这名字是我爷爷给的,他要怎么叫我,我就怎么对人家说,这有什么不对的,而且我爷爷取这名字时,还是我在书中抽中的,岂可随便乱来。”

小邪在选名字时,是将书本整个弄碎,一字字的摆在箱子里,像抽奖一样的抽中的。

小星星笑道:“难怪你邪里邪气,一点都不正经。”

这时外边有声音传进来:“小星星他醒了吗?”音如晨莺,悦耳动听。

一个美丽姑娘已出现在小邪眼前。

小邪一看,再眨了两下眼皮再往她看去,“哇卡!”小邪叫道:“好美!好漂亮,这是谁家女儿?哇佳佳!不得了了,这是满贯、天、通杀呀!完了、完了!我那个我……混蛋哪!诗口口……”他已经语无伦次,因为他说不出话来形容这位姑娘的美。

不错这位姑娘年约十五岁,身穿淡白色缎绸罗衫。婀娜多姿,柔弱无骨,有若轻柳迎风肌肤白里透红,找不到一点瑕疵,花容月貌已不足以形容它的美,那神韵有若三更孤弦月,高贵、冷漠、优雅,但她浅浅一笑,却如出水芙蓉、空谷幽兰,那么令人舒畅情怡,她的美让人没办法用任何语言比喻,因为她已经是世上最美的了,再也找不到适当的形容词来形容她。

若以小邪的形容词,他会说:“小丁是梅花,高孤傲。倪小青是芙蓉,清新脱俗。而这位姑娘是兰花,因为她已是王者之花。”

那姑娘轻移莲步走向小邪床前,浅浅含笑不已。

小邪已经两眼发直,乱叫道:“美人啊!你是谁生的?乱来嘛!岂有此理,迷死人啦!”那姑娘脸一红并没有回答小邪问话,她轻轻道:“这位公子你伤势很重怎么又喝酒了呢?”

小邪叫道:“别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你叫什么名字哪,美人啊?”

那人羞涩道:“我叫乔小雨(林倾霞饰)。”

小邪喃喃念道:“乔小雨……小雨、杨小邪……杨…差不多嘛!”他道:“你的名字和我一样好听,很好,很好!”他头点个不停,不知是称赞自己的名字很好呢?还是她的名字好,看来两个都好。

小邪不理她,独自喝酒道:“小星星我们和谈,言归……言归正经话,今天你煮饭,明天乔小雨,后天我,一人一天,谁也别占谁便宜。”

小星星奇道:“你少来,你会煮饭?”

小邪白了她一眼道:“不会那我老头怎么养的?保证吃得好笑口常开。”小邪是有煮过饭不过好像成绩都不怎么理想。

小星星道:“好!到时候你可不能赖哦?”

小邪拍拍胸脯道:“君于一言九只脚。”

小星星奇道:“什么叫做君子一言九只脚?”

小邪道:“连这你都不知道,我君子说的话,就如同九只脚,稳得很哪!笨!”

小星星笑得嘴巴合不拢,她笑道:“你才笨呢!这叫做君子一言九鼎,什么九只脚,笑死人了。”

小雨也嘻嘻笑着。

小邪叫道:“什么九饼,八筒大饼的?饼你的头啦!要吃饼自己不会去买,没知识,差!差!差!差!”他头摇蚌不停,倒怪起小星星水准不够,光吃大饼。

小星星也边笑边骂道:“你才大饼,大饼,大饼……”她连声叫着。

小邪道:“好,我是大饼,你是小饼,大饼吃小饼很不错,小雨就叫麻花饼好了,哈哈……”

乔小雨叫道:“我不要当麻花饼,这么难看……”说着她也笑起来。

三个人笑成一团,小星星还不时打着小那背部,不甘愿被吃。

这一天已经轮到小邪煮饭了。

一大早小星星就来叫门,她叫道:“杨小邪快起床,今天轮到你煮饭了!”她猛敲门。

小邪爬出棉被揉揉惺松睡眼喃喃道:“今天吃馒头不用煮饭,”说着又趴在床上。

小星星又叫道:“杨小邪你耍赖,你明明说好大家轮着来,你怎么可以……君子一言没有脚了,快起来,”她更大力的敲门。

小邪看是睡不成了,他叫道:“小星星你鬼叫什么,还这么早你就吵个不停。”

小星星叫道:“小邪你快起来,人家饿坏了。”

少邪这才起身打开房门叫道:“你饿,好,等一下我煮的你可要给我吃掉。”

小星星笑道:“杨小邪你放心,我一定捧你的场,快煮,我们饿死了。”她拉着小邪就往外走,一直拉到厨房门口。

小邪叫道:“别拉别拉,一拉就不成了,你到外面等一小时后再来端菜。”

小星星道:“还要等一小时啊?这么久,”

小邪道:“不等你要吧什么?稀饭?快出去,再不走就吃冷饭好了。”

小星星叫道:“好嘛!我走就是,快点煮哦!别饿死我们了。”说完已转身走出厨房。

小邪望着一大堆厨具,心想:“来点奇怪的吧!让他们我的手艺,保证天下无双。想定,他开始找看看什么菜!鸡肉、鸭肉、白菜、大蒜、豆腐、韭菜、高丽菜、蛋、辣椒……橘子、芒果、葡萄……

“很好!”小邪满意笑道:“应有尽有,就是缺少一样狗肉真遗憾。”

他马上将白米去下锅,暗道:“洗不洗呢?以前都没冼,大概不用洗吧、洗了就没养分,弄点水煮了就成。”

很快的他已生起火,将锅子放入炉灶上,开始煮起来。无聊的他边煮边想:“以前我煮狗肉都要放酒,这饭如果放酒……我想一定很好吃。”他跳起来叫道:“没狗肉没关系,来个狗肉饭一样可口,呵呵……”他为这伟大的“发明”而高与直叫着。

很快的,他将米饭当成狗肉煮,不但放酒,而且还丢了几个橘子下去。冉放当归`枸杞`人……只要能补的都放下去。不久蒸出来的味道有点像狗肉。

小邪一闻香气,得意笑着,神气十足道:“我就不相信煮不过他们,这……“百香饭”她们吃了一定还想再吃,然后我就可以说要吃可以,每天得给我倒洗脸水…哈哈好棒啊!”他已开始陶酵了。

可惜小邪没有先一口,否则他的希望都会幻灭了,“百香饭”的确是很香,但这和吃药又有何差别,煮狗肉也不必用到这么多檠材。

小邪又煎了几个蛋,蛋是煎得马马虎虎,接下来他想还有什么可以作的,他自言自语道:“来盘炒水果看看,反正好不好吃,都要试过才知道。”

很快的他已将芒果,橘子蕃茄……放在锅面炒又加油添醋。满像这么一回事的,谁知道他愈炒愈起劲,竟然童心大发,绑起围裙和头巾,他现在不是在炒菜,而是在炒大杂烩,他很认真,一心一意要别出心裁的好好表现一番,只是有点力不从心。

炒好了,他了一点,叹道:“这么难吃,这…白炒了,管他的,有百香饭和煎蛋就够了。”丢下铲子,他将百香饭和煎蛋端到舱上小屋叫道:“开饭啦,”神情甚是得意,这是他十几年来,亲自掌厨的成绩。

乔小雨和小星星也闻到香味,高与的叫道:“好棒啊!”说完已冲入室里想解解馋。

小邪得意叫道:“别急,别急!排队,一个一个慢慢来,快点排好。”他手挥个不停,真像个在沙场上的指挥官。

乔小雨和小星星也许是闹习惯了,果然排得很好。

小邪现正像在教学生一样,他笑道:“你们是不是很想吃我的百香饭呢?”说完已闭上眼睛仰起耳朵,想听正确的答案。

“想!”乔小雨和小星星同声叫着。

“香不香呢?”

小星星叫道:“香,小邪快点嘛,我饿死了。”

小邪道:“那有这么简单,我一百年才煮这么一次,岂是随便让你们吃,说!你们要怎么报答我?嗯!好香啊!”他故意掀关锅,香气四溢,令人垂涎。

小星星已经快馋死了,她急叫道:“我替你捶背好不好?”

小邪道:“好吧勉强可以了小雨你呢?”

乔小雨道:“我唱歌给你听。”

小邪叫道:“不要,要唱我自己不会唱?你倒水给我洗脸如何?”

乔小雨急叫道:“好嘛!快点!”

条件都谈妥了,小邪高兴道:“现在你们坐好,我再替你们添饭,这是免费服务。”两人很快的坐好,小邪也一一为她们添饭。

小星星一看,怎么有橘子在碗里,她奇道:“小邪怎么会有橘子?你:…”

小邪神秘一笑镇定的道:“小星星这是我家传数百年的秘密,连皇帝都吃不到,你们两个真有福气,那橘子是特别赏给你的,皮也不用剥,等一下你吃吃看就知道,很好吃喔,

乔小雨叫道:“可以开饭了吗?好香啊!”

小邪看她们两人露出一付馋像,心中甚是得意,他道:“别急,长幼有……有大小,我先来。你们先流一下口水。马上就轮到你们了。”他很高兴的吃了一口。“哇卡”了他猛往肚子里吞,暗叫道:“黑皮***,这是什么嘛!苦死了,完了!完了!扁是香有个鸟用,不管吃,这下什么捶背,什么洗脸水也没了,好惨啊!”他心虽如此嘀咕着,但也不甘颇只有自己一人吃,他马上笑道:“好吃啊!你们第一口一定要往肚子里吞,像我一样,这才能吃出味道,越大口越好,别急,等冷一点再吃,来我们先吃蛋!”一人吃是不公平,倒不如三人吃来得爽快,等冷了再吃,那就更大口了。

小星星见小邪一口就吞下丢,而且又吃得津津有味,心中直流口水,但也照着指示,先吃蛋,她挟起一片煎蛋咬了一口,叫道:“小邪这蛋怎么煎得这么老?”

小邪笑道:“老蛋配百香饭,这才能显出百香饭的好吃,也是祖传秘方,别客气,呵呵……”

小星星也不懂,反正有百香饭就可以了,也不用再问几日下去,已将老蛋吃掉。

乔小雨也吃了一个老蛋,她笑道:“现在可以吃百香饭了吧!”

小邪道:“可以,不过我们来比赛看谁第一口吃得多,吞得多如何?”

“好哇,”小雨和小星星答道。

小邪哧哧笑着道:“那我数到三,大家大口大口的吃。”

小星星和小雨端起百香饭,很注意的听着小邪的声音,想抢赢这一口。

小邪也端起饭碗叫道:“开始罗!”一、二、三、”三字未说完,小雨和小星星已扒了一大口吞到肚子里去了。

“哇!”两人大惊,都楞在椅子上,呆住了。

小邪尴尬一笑道:“如何啊!”啊音未完他已经往外跑,想逃走。

但他快小星星更快,身形一跃,已将小邪捉住,拖了回来。

小邪心头愕然不已,他没想到小星星身手会如此之高,一个大意,已经被逮个正着。

小星星嗔道:“杨小邪你、你乱来,我打你!”啪啪两声,她已打了小邪两个耳光。

小邪被打得并不痛,他尴尬笑道:“小星星这不怪我,我本想露一手,谁知道这百香饭会变样,我不相信,再煮一次准成,嘻嘻。”

小星星叫道:“还有下一次,你看这像吃药一样,什么赏我一个大橘子?自己吃吧!”她将碗里热橘子往小邪嘴里塞。

小邪哇哇大叫道:“小雨你快救我一命.我不是有意的,误会,这完全是误会。”

小雨心肠很软,见小邪这种可怜又可笑的样子,她也轻笑道:“小邪这饭怎么能吃嘛!你也真是的,小星星放了他。”

小星星心有不甘,她叫道:“小姐我们那有吃过这种东西,杨小邪他太壤了,我要修理他。”

小邪窘笑道:“小星星你别以为这百香饭不好吃,很补哦,”

小星星忍不佳笑了起来,她笑骂道:“什么很补?你分明是乱来。”

小雨也哧哧笑道:“小星星你放了他,其实我们也有错,你看他那样子,会是煮饭的能手吗?看他连橘子也不剥皮,真是的,呵呵:…”

小邪苦笑道:“我是没煮过饭,不过我煮狗肉都是这样,谁知道会变了样,真虽(倒楣

小星星叫道:“你拿煮狗肉的方法来煮饭,我,嘻嘻……”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小雨也笑得很关心,她走过去将小星星右手拉开,放了小邪,她笑道:“小邪你什么时候才会正经一点?”

小邪揉了一下眉头道:“我本来就很正经,只是…”

小雨笑道:“算了,你正经就是这个样子,那你不正经的时候,我看天都会被你闹翻了。你等等,我去作几样小菜来。”说着已往厨房走去。

小邪急忙拉住她柔荑,尴尬一笑道:“小雨不必了,那些菜我都卤好了。”

小星星看他笑得如此邪,知道一定又有毛病,她叫道:“小邪你说怎么卤?一定又是乱来,对不对?”

小邪窘笑道:“我用酱油将它们卤成大锅菜,也许还不错哦!”

小星星气得直喘大气,她嗔道:“死杨小邪,你实荏可恶透顶了,你这叫我们吃什么?”转向小雨她道:“小姐你看他,这么顽皮,气死人了。”

小雨一听淡然一笑道:“好了小星星,以后别叫他煮就是,我看下次他不知道又会煮什么名堂出来,早上我们喝点茶,吃点水果就可以了。”

小邪尴尬的看了小雨及小星星一眼,低声窘笑道:“水果也卤了。”

小雨一惊道:“小邪你…”

小星星嗔道:“杨小邪你真是天下第一大混蛋,我…”她要往前冲,想打小邪一个耳光.

“停!”邪大吼一声,把小星星给震住了,他叫道:“卤了就卤了,我下去捉几条鱼就是,你闹什么?”

小星星被震,楞了一下即叫道:“你能捉鱼?好,捉几条上来我看看,否则我饶不了你。”

小雨轻叹道:“小星星算了,别再闹了。”

小邪道:“放心,只要有鱼就好了,你们等着,不出十分钟早餮就有了。”他走出小屋,脱掉上衣,身上还缠了不少纱带,但他一样翻身下水,捉鱼去了。

小雨叹口气道:“杨小邪他真令人哭笑不得。”轻轻的她已露出会心的一笑。

小星星也笑道:“小姐,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看他好像不是故意的,但做出来的事,真叫人难以想像。”

绿水轻舟,蒙雾飘潇,烟波江上愁离别,好景依然却两样情愁。

第二天他错过了投店,只好寻一小庙暂栖一晚,费了好大劲力他已找到一间破文昌庙,他很高兴的就往破庙走去。

蓦地——

小邪停下脚步暗道:“狗肉?有人在庙里吃狗肉,这下可好了嘻嘻……”他心中一乐,慢慢的摸进破庙,想看个究竟。

只听里面传来说话声——

“不白,这次可乐了,有吃有喝还有拉,贫僧功夫不错吧,只要嘴唇一动,师父连屁也不敢放一个,嘻嘻……吃、吃吧,好香啊!”

不白(吕梁伟饰)道:“不明师兄,我就知道跟你准没错,吃香的喝辣的,真过瘾哪!师兄,这方法你得教教我,我下次也变成和师兄一样聪明了。”

不明(万子良饰)道:“阿弥陀佛,贫僧再几年一定接管掌门一职,最少也要当上白马寺的主持,不白你抱大腿是抱对了,哈哈……”

不白笑道:“师兄你真行,智慧天下第一,比以前更棒了,呵呵……”

不明笑道:“可不是吗?以前有小邪在我们还过得真舒服,可是他突然失踪了,师兄看不大对劲只好出家当和尚,先饱肚子再说,这十几年来也是吃穿不用愁,我可是大智大慧之人啊!必定是掌门人的材料。”

小邪闻言心中大叫起来:“是阿三和阿四!黑度奶奶,竟会是他们,哇靠,竟会是阿三、阿四?哇卡,诗口口,哇佳佳!”他乐得跳起来往朝里窜大叫道:“小野和尚竟敢偷吃狗肉该当何罪!”他有意整整不明及不白两位童年伙伴。

不明和不白正是小邪小时候的朋友,三人相依为命流落街头,后来小邪被老人抓走,也因此他们三人才分开。不明其实叫阿三,不白叫阿四,阿三和阿四为了肚子不得已才跑到少林分院白马寺去出家,但他们俩那有心出家,不时偷跑出来吃荤。

阿三比小邪大四岁,阿四大三岁,现在两人正穿一身袈裟,理个大光头,但长得也甚精灵秀气,当了十几年和尚,味道当然十足。

“阿弥陀佛!”不明施个佛号道:“小施主不可乱说话,贫僧吃的可是素狗,何来吃荤之有?”他想这小表可能不知如何辨别素狗是什么味道,随便胡扯就过去了。

不白也接口道:“小施主这是面粉做的素狗,小施主你吃上一点保证你白白又胖胖,呵呵……”他很慈祥的笑着,有点出家人的风范。

小邪暗自好笑,他点头道:“原来如此,误会!误会!那我吃吃看。”不等不明`不白回答,他已抓起一块香肉送上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不明、不白甚怕这小表去告状,因而被送到戒律院去面壁,所以也不敢张声,在旁苦笑着。

小邪将肉吃剩下骨头,他觉得奇怪问道:“素狗肉果然好吃,但不知怎么会有骨头?好奇怪啊!”

不明立即笑道:“这骨头是石头做的,贫僧以为这样更像狗肉。”他尴尬的笑着。

小邪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法师,不知令掌门人主持方丈吃不吃这玩意呢?”

不明道:“吃,当然吃,每个人都吃。”

小邪笑道:“那好极了,我有事求见少林掌门人,你这素狗肉就借我用用如何?”说完他已将一锅狗肉端起来往庙外走。

不明大惊马上拦住小邪叫道:“小表你少得寸进尺,吃了本大师的狗肉,你还想整我们,看清楚点,我是少林掌门候选人,不明大师也。”他摆出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俨如一座石塑像。

不白也叫道:“没错,我帅兄他是候选掌门人,我是后补掌门人,你少惹我们,掌门候选人是有资格吃狗肉的,你懂不懂!”

不明、不白两人将小邪围在中央,不让他走掉,软的不行,来硬的。

小邪听了实在想笑,因为十几年前他就知道不明是吹牛专家,不白则是马屁大王,他故作惊讶道:“原来是少掌门人,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眼无珠,冒犯之处请多多原谅,不过……你既然是少掌门人,应该功夫很厉害了,能不能表演一下让我开开眼界呢?”

不明一听道:“原来你是怕我唬你?好,看十八罗汉拳。”他已打得虎虎生威劲道惊人,不久他又叫看:“降龙罗汉拳”、“伏虎罗汉拳”、“少林长拳”、“十形拳”、“大摔碑手”他叫个不停也舞个不停。表现功夫他是很乐意,已汗流浃背还不收手。

小邪一看知道不叫他停,他是打不完,他道:“好了,好了,少掌门人功力果然过人,佩服、佩服,”他拱手赞叹不已。

不明闻言小邪服输了立即收掌,气喘如牛道:“如何?本少掌……”他突然跌在地上,但立即随机应变马上坐好,又道:“休息一下,练功要不忘休息,小表你还不赶快把狗肉放下?!”

小邪将狗肉放回火堆笑道:“少掌门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明笑道:“谁?无名小卒,想混狗肉吃,你会是谁?”

“谁”字还没说完,小邪已冲上去“啪啪”打了不明两个耳光,他笑道:“我是达摩祖师的弟弟,达摩修理祖师,门修理和尚的,如何?狗肉好吃吗?”

不明、不白那有看过出手这样快的人,立时楞在那里傻傻的望着小邪,他们知道遇上了刺手货,这一招不管用了。

不白心头一震拉着不明衣角,两人会意溜为上策,大叫一声破窗掠去,身形不可谓不快但他们快,小邪更快,轻笑一声双手一抖“咻!”嘟嘟两声,两把飞刀已钉在窗口木条上,小邪笑了笑道:“不明啊、不白哪!你们再动一下,真的就死的不明不白了,呵呵…不明、不白脸色发青,双脚直抖,心中直叫苦。

不明苦笑道:“小施主你饶了我们吧!我不干和尚总可以了吧,”

小邪笑道:“好哇!有我在你们俩个再也不用当和尚了,要吃狗肉何必躲躲藏藏呢?”

不明道:“那你放了我们,让我们走吧!”

小邪笑道:“走?你们要去那里,先转过身来瞧瞧我是谁再走,别忘了你的老朋友来了。”他已摆好身躯等着人家来鉴定。

不明、不白转过身、往小邪脸上瞧去,不瞧还好,这一瞧可愈来愈有心得。

小邪看他们迷惑的样子,哧哧笑道:“阿三、阿四你们连我都认不出来吗?我是小邪啊!”

不明瞪大眼睛叫迫:“小邪,你真的是小邪?”

小邪笑道:“不是我又是谁呢?”

“我……哇靠,幽呼!”不明冲上去抱着小邪大叫大跳不已,就像中了大奖似的,兴奋异常。

不白也喜不自胜大叫道:“好哇杨小邪,这几年你跑到都里去?害我们当起和尚来啦,该打,该打!”他也冲上去乱打乱踢有点“爱不释手”

情绪发了,小邪才道:“哇靠,你们真能混,什么不好干,当起和尚来?嗯!是有一套,佩服,佩服,来,狗肉和尚别让狗肉凉了。”

三人哈哈大笑围起那锅狗肉,大快朵颐边吃边叙旧,高谈阔论话当年。

小邪是乐观者而不是悲观者,他是孤儿,这该算是人生痛苦的一面,但他觉得,孤儿也是人,这和不是孤儿没什么差别,活着当然要快快乐乐的活着,这不是很好的事吗?小邪也许没想到这么多,但无可否认的他是快乐的年轻人,因为他心中根本就没有痛苦和悲哀的存在。

就这样《杨小邪》一直在欢乐的气氛中在斧山道片场拍摄完毕,不论是剧组成员还是跑龙套的龙虎武师,安文轩让后勤安排的伙食是很足量的,而且每周末的都是改善伙食的,晚间聚餐是有肉有酒的,这在邵氏和嘉禾完全是不可想象的,在别的剧组看来,轩少就是个败家子。

拍摄期间,安文轩和王京胖仔,杜其峰经常在一起讨论剧情,也经常和七小福探讨武打设计,片子拍摄完成,大家都取得长足的进步,王添林安排的剪辑事宜在拍摄中以完成了前十集,后面的用不了几天也会剪辑完成。

安文轩让王添林休息一阵,然后开始筹备电影《自古英雄出少年》的拍摄。

杨小邪的搞笑情节希望大家喜欢,有兴趣的可以搜索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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