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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其实月白才是最可怕的(1 / 1)

夕阳彻底沉入海平面以下,只余水天交界之处泛着点点的余晖,白衣白发的年轻男人走到操场上竖立的旗杆边,伸手敲了敲那银白的金属杆身,而后便有一道人影从头顶径直坠落下来,在男人一避之下,整个砸进了地面的石砖之中。

好一个标准的五体着地,不管看几遍,都觉得冲击力十足。

北方苍云收回目光,用手臂轻轻拍掉了身上沾染的些许尘土,面无表情地说道:“你的话我已经传到了,但是如果上衫紫月坚持如此的话,那么你苦苦偷来的那一半妖族气运,可能就要所托非人了。”

“屁!我看人的眼光会有问题吗?”白泽猛地把脑袋从砖石泥土中拔出,目光锐利,虽然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让他丧失了不少威严,但一字一句间,都是中气十足的标准音节,咬字清晰,丝毫不含糊地道:“我既然敢在那小子身上押注,自然有我自己的算盘,不敢说就此十拿九稳,但六七分的把握还是有的……自我本尊决定入局开始,我们曾在无数漫长岁月里进行的充分准备,自然也会在这以后一一派上用场。”

“那就好。”北方苍云点了点头,悠然转身,打算就这么直接离开。

“喂喂喂——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啊!”白泽跳脚,像条蚯蚓一样从地上一跃而起,屁颠屁颠地蹦到白衣剑祖身边,笑嘻嘻地道:“苍云大人,收了神通吧,这龙须绳我是真的解不开啊……月黑这个小王八蛋竟然把老夫捆成龟甲缚吊了一下午,等会我就去他家里掀他床板。”

北方苍云沉默,一时间看待白泽的眼神就像看待衣服上的尘土,充满了各种嫌弃。

他随手一招,将那捆在白泽身上的圣位龙须收入袖中,而后不再停留,大步离开。

白泽扭了扭脖子,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朝着逐渐远去的北方苍云吆喝道:“你呢?有查到什么吗?”

“没有。”北方苍云微微停顿,而后轻声道:“就算有,我也能解决。”

“太勉强自己可不好哟。”白泽双手放在脑后,目光平静,懒洋洋地道:“毕竟你要解决的,可都是我所看不到的意外之事啊。”

……

医务室,月黑和往常一样在强行开凿出来的厨房里做饭,月白和月灰在客厅玩纸牌,两人中间夹着一只不到一米长的玩偶兔子,据说是因为擅自和小黑赌牌输得体无完肤的缘故,月灰这会已经老老实实地跟月白请教秘籍了。这让本就不擅长教学的月白瞬间犯了难,思来想去,决定两人一兔先杀上几局,看看彼此之间的差距以及各自的水准,到底是怎样不同的境界。

然后月灰和小黑就被月白毫不留手地虐得欲仙欲死,最后甚至丧失了求生欲,整个人都变得苍白起来。

“老妈,你欺负人……”月灰和小黑抱在一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欲哭无泪。

“哎呀,好像有点认真过头了呢。”月白揉了揉脑袋,随手将纸牌摊开在桌面上,不好意思地道:“我只是稍微认真了一点,没想到你们的水平……”

“喵喵喵——”

“哇哇哇——”

一人一兔,窝在角落里嚎啕大哭,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手把手教你们总行了吧?”

月白挥了挥手,有些无奈,月灰和小黑瞬间来了精神,两两凑到木桌前,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月灰一把抓起小黑的耳朵,在对方抗拒的挣扎中强行用它的尾巴擦了擦鼻涕。

好家伙,世界大战又要爆发了。

月白伸出手,一左一右,分别按住月灰和小黑的脑袋,笑眯眯地道:“别急着内讧啊,你们两个至少先联手赢了我才能吃晚饭哟。”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月灰满脸绝望,“要赢老妈什么的,除了老爸谁能做到?”

小黑默默点了点头,第一次对月灰的花感到由衷的赞同。

月白眨了眨眼睛,笑意盈盈地道:“就算是老哥,也是一次都没有赢过我哟。”

一人一兔闻言,更加绝望了,不过不同于心灰意冷的月灰,猛然回过神来的小黑摸了摸脑袋,有些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好像不需要吃饭来着?

一念至此,黑兔玩偶再次看向月灰之时,已经是满满的恶意和幸灾乐祸了。

月白也不点破,只是随手将所有纸牌整理在一起,而后平展而开,对着月灰说道:“其实我也不怎么会玩牌,只是记忆力和计算能力比普通人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就像这样,所有的牌摊开,让我看上一眼,我就能记住它们所有的位置和顺序,然后接下来,无论你们怎么洗牌切牌,我都能推算出你们手里所拥有的牌纸,然后根据牌纸和你们各自的性格,推算出你们可能做出每一步行动,以及相应的应对方法。”月白随手将那些纸牌打乱错开,随意堆彻,而后重新整理在一起,而后递给委屈巴巴的月灰,轻声道:“所以事实就是——当你拿到牌的时候,我就已经算好了你会怎么输,会输多少。”

“太可怕了!”月灰和小黑再次蜷缩在了一起,相拥而泣,瑟瑟发抖。

“竟然说人家可怕,真是失礼啊。”月白无奈地放下纸牌,一抬头,正好看到端着推门而入的月黑,笑着招手道:“老哥,过来一起玩啊。”

“我要是也跟着你们一块玩,谁来做饭啊?”月黑将饭菜摆上餐桌,而后摘下围裙挂在墙上,嘴里说着不玩不玩,结果没出一会儿就腆着脸凑到牌桌前坐下,故作惊讶地道:“哟,这是玩什么呢?”

“斗地主呢,我是地主,他们两个农民。”月白笑着拍了拍桌子,示意月黑也来参上一脚,月黑连忙摆手拒绝,无奈道:“我就不参和了,你们好好玩。”

月灰闻言,一把抓住月黑的衣角,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地道:“老爸,我今晚能不能吃饭就全看你够不够坚挺了。”

月黑当场就是一个手刀敲在小丫头脑袋上,疼得小姑娘直接抱头蹲防,一把鼻涕一把泪,别提有多难过了。

“小孩子不要乱说话,就这一把,我只帮你们这一把哟。”月黑摸了摸脸,面色微红,但很快便收敛了起来,直视着牌桌对面笑容妩媚动人的月白,心头一条,不由地回想起了曾一度被自家妹妹支配的恐惧。

“哎呀呀……老哥还真是不长记性呢。”月白双手托腮,满脸天真无邪的笑容,然而这笑容落在月黑眼里,无异于恶魔的微笑。

没事,放松,我能记住每一张牌的位置,能推算对方的每一步动作,当然对方也是一样的,那么就只能见招拆招了,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就算赢不了,和月白打个旗鼓相当,然后让小黑胜出也是没有问题的。

这样想着,月黑牌出如龙,一时间和月白杀得有来有回,难舍难分,就在最后快要胜利的关键时刻,月白突然开口,身体微微前倾,语气诱惑地道:“老哥,我没穿内衣哦。”

“哈?你在瞎说什么呢?”月黑手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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