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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凌波三绝(1 / 1)

()雕室中,慕勇正紧张舞动钢针,他希望在马天赐返回之前,完成天禅神衣,他的努力加重了他的毒发,忽冷忽热。开始,他尽力调息,待稍平静后,继续编织,这样重复几次后,他感觉到有点力不从心。

事实上,他对自己的毒并没报希望,只是为了师父大哥,才答应好好运功调息。因为楚天霸的毒,天下能解的人又有几个呢?所以他拼命努力,这是他最后的心愿。

然而雕室,也不是清静的场所。翩翩少年,落于室前,确是冷无怨。

这座雕室简直无门可入,但他相信,机关总会留在墙壁上,总会有珠丝马迹。

他的轻功堪称一流,沿墙四处探索。然而他不知道雕室的秘密,雕室有一面镜子,从里可看到外面。而从外面却见不到里面。

慕勇根本不用费尽,他的一举一动就在眼中。

冷无怨真的无计可施了。洋装刚刚到来,报名寻音

“在下冷无怨拜见马老先生。”

慕勇一语不发,没人应声。冷无怨连喊数声,仍无人回答,他又喊慕勇。

“慕兄,在下是来颁发美誉令的。慕兄俊美绝伦,武功奇异,是众人瞩目的,所以这块美誉令非你莫属,请慕兄出来接令。”

慕勇淡淡一笑,他依旧在织他的禅衣。

冷无怨又叫了半天,有人笑了起来。

“我是第一次看到少帮帮主如此低声下气叩门,然而还是吃了闭门羹。”小静子飘然而至。

“你的脚程不慢,你那一招制服双怪真的叫人佩服。”

“没想到少帮帮主颁发美誉令竟到幽影山庄。”

“顺路,听说那里的女眷个个美丽动人,怎么错过机会?”

“结果如何?”

“没人能与小静子比!”

“那这块美誉令非我莫数了。”

“当然,除了你谁还配拥有它!”

“真的!”小静子一边伸手去夺美誉令,实则小静子在试他的功夫,雕室前面,精彩叠起,你来我往,穿上跳下,两个人都并非要伤对方,看似为了一块令牌而战,实则彼此都在探究对方的实力和神秘!

看客只有慕勇,他实在为两个人的功夫叫好,竟忘了手中的织衣,突然,冷无怨飞掷出手金牌。

“归你啦!”卷身飞去!

“多谢!”小静子并不追赶,轻轻一笑,接令牌在手。小静子举步近雕室,抱拳当胸。

“小静子拜见马老先生!”

慕勇答话了:“师父大哥不在,他吩咐我招呼你,只可惜我此刻行动不便,怠慢了还请见谅!”

小静子一笑:“没关系,听你的声音,一定是慕勇,你中了毒吗?现在觉得怎么样?”

“好多了,谢谢关心!”

“其实不用骗我了,你的毒越发严重,这样能等到马老先生回来吗?”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怎么这么消极,我虽不是医道中人,但说不一定我可以帮你。”

“姑娘的心意慕勇心领了,只可惜现在我已失去相信别人的信心。”

“你有权利不相信任何人,但你不能不相信我有一副天禅护手,因为你有天禅神衣,你一定知道这天禅护手。只可惜你看不到,要不然你一定相信我。它就是我手上戴着。”

“我能看见,只要你取下。”

“那好。”小静子解开袖带取下这副天禅护手丝,薄如水光。

“我知道了,怪不得你一出手,内力倍增。”慕勇说。

“那你与天下第一绣女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只知道当年柳前辈同织天禅神衣和天禅护手,除此之外,我也莫名……”

“懂了,请进!”慕勇汗珠直往下滴,他轻轻扣动机关,敞开一扇铁门,小静子轻轻走进,门又轻轻合上。只见慕勇汗珠满身。

“刚才说话太多,让姑娘见笑,请坐!”

“不用多礼,你快运功调息!”一柱香功夫,慕勇恢复了原状,小静子先开口了。

“看来你手中还在织天禅衣吗?”

“是,我想把它送给师父大哥的。”

“你这么辛苦,师父大哥是不会要的。”

“可我别无其它。”

“师徒之情,兄弟之意,又岂在礼物之中,彼此心照不宣,不就够了吗?”

“我想为你把把脉!”

“有劳!”

小静子一把不觉粉面微变,“你的毒太深,楚天霸太狠了。”

“我也知道我无药可救!”

“不用那么悲观。师父的医书里有过类似的记载。是不是忽冷忽热,冷极时如冰封雪凝,热时如炭火中烧。

“正是,有这种忽冷忽热。”

“再加上你不停劳作,毒散发得更快了,不过不要紧,热进我可以将热吸出传入四壁,但冷时。

“冷时怎么样?”

“冷时,传你内热,可最好的方法是肌肤相融。”

“可是……”

“其实没什么可是,治病救人,顾不了许多!”

“但是不可以。”

小静子无奈,隐去幻面术,恢复本来面目,这就是真真切切,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暴露。

“你是男的?”慕勇十分诧异。

“不错!”

“为什么男扮女装?”

“其中的原因很多,有机会再向你说。不过有一点我相信,你不会将这一事实告诉别人。虽然我不知道你天禅神衣怎么来的,柳叶娘前辈又与你什么关系?”

“她是我娘,娘说过天禅护手,送于朋友了,那朋友是你师父?”

“那就对了,替我保守秘密。”

“我知道,若不是为了我疗伤,你就不用暴露自己。”

“没关系,师父与柳前辈是至交,我们又何必客气?只是毒气太深,我未必能驱除干净,我们都要努力。”

小静子封点慕勇的穴道,在雕室中稍作安排,无论外面还有没有人骚扰,两个人在室内运功不停。三天三夜冷时极,热时极热,小静子依法纳行,终于到了一个中断。

“现在大部分已驱除。少部分已让我逼入你的双足。等过些时候,我功力恢复,再把你余毒驱净。”

慕勇看着小静子苍白的脸,“让你辛苦了。”

“还客气!现在我们都运功调息吧。”

慕勇看见小静子轻轻闭上双眼内心却无法平静,他愿意就这样静静地看着。

真的,有时候莫名的感受是言语所无法形容的,也不能传达的。来自心底的冲动就这样悄悄地倾注。

然而这却炽烧了小静子的脸。一种潜意识告诉他,那双眼睛盯着自己,小静子收住心神,睁开双眼,正巧四目相撞,无法躲避,两个人的脸部闪过一丝绯红。

他们都不是粗心的人,彼此的表情都看得出,因为相同的表情,他们有一定共性,所以也就不再掩饰什么。

“为什么总望着我?”

“我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说来听听!”

“什么原因,让师父大哥选中你做西方圣牌模子——你的气质,可以征服任何人,无论男的,还是女的。

“别玩笑了。“

”只要从你身边走过的人,都会被你所吸引。”

“有这么夸张吗?”

“真的,当你一身女装时,更添一种神韵与高雅,而一身男装时,却是一种清新的圣洁,无论哪一种都有不可抗拒的魅力。”

“别再说了,否则我都有要飘飘然,现在说说你吧,为什么离开忘忧谷?”

“也许因为谷中的生活太单调,就象在一处住久了,很想到别处看看,真的,除娘之外,还有几只小动物陪我,十几年来,周而复始,就这样简单的重复……”

“现在觉得怎么样呢?”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人世的复杂远非我所想,有时真的想忘忧谷,想娘,我已离家五年了。”

小静子也眼睛潮湿,娘,爹在何处?姐妹,叔伯现在好吗?

“你怎么啦?”

“没什么,我也想起了爹娘。和他们失散已经五年了。”

“愿我们都祈祷,他们平安吧!”慕勇突然有个问题。

“如果你不嫌弃,我们结拜如何?”

“我正求之不得!我十五,你呢?

“我也是,我七月初七。”

“我八月十五。”

“那我叫你贤弟还是贤妹?”

“叫我小静子就好啦。”

二人席地而拜,二人都笑了,小静子说。

“三天了,雕室人来人往,外面一定有许多事发生,我必须出去看看,你的毒已经控制,只等马老先生回来,定能根除!”

“那还魂谷听说很厉害,就八仙洞八关就没人能闯,我担心!”

“没关系,我已请我的朋友去帮忙了,相信他们没问题!”

“不过我担心少帮帮主冷无怨会不会……?”

“我去一趟还魂谷,那么雕室你要守住,不要有意外啊”

“我知道,那你也要保重!”

慕勇目送小静子出了雕窒,心存感激。

湖心,亭上放着一柄木剑,这其实是一柄普通木剑,但这又有不平常的地方,那就是凌波三绝中的穆瓜,铁成,江波三人谁能得到它,那么以后三年的主宰就是他。

三年一度的比试都在这里进行。围观的人在游廊,小舟上观战,不知今年的凌波剑归谁。

江湖中人对此事非常观注,前来助兴的人不少。

酒侠,醉鬼,不能错过这种热闹场面。

“江老头为什么把日子提前?把日子提前意味着他的权力缩短了。”

“也许他有意把这柄剑让给别人!”

“你一定是醉了,不然怎么竟说胡话,谁愿意把权力让别人。”

“你也喝多了,不然怎么这么解释。”

人群老头子小朋友笑道。

“这两个笨蛋,看看结果不就知道了!”老头子。

“真笨,等结果出来就知道了!”小朋友。

“你总学我说话!”

“我是觉得你说的话都有理,正是我想说的话。”

“那下次你先说。”

“老哥当先,小弟当后,这规矩能改吗?”

“不过,这一次日子提前,确有些古怪。”老头子捋着胡子说。

“我也正想这么说!”

“那你说说看,不用总接我的话说。”

“好!选美大会不观而散,天禅神衣踪迹皆无,幽影山庄也毁与一旦,江湖上看来要有许多事发生,而这个时候开始这个比试,一定别有用心。”

“算你对了一半,更重要的是马老头去了还魂谷。”

“仅那八仙洞他能闯过吗?那里面机关重重!”

“你不要忘了马老头是天下第一笔。最近听说还魂谷使者连发道令,招回八仙回洞,看来要全力以赴,对付入谷者!”

“你的消息真灵!”

“要不我怎么是老者,你怎么叫小子呢?”

“那与马天赐去还魂谷有什么关系?”

“这你糊涂,马老头去还魂谷干什么,一定是取还魂药,去救活他的宝贝徒弟,而他的宝贝徒弟有天禅丝,那天禅神衣一定马老头也有!”

“所以江湖中纷纷去雕室和还魂谷!”

“这就对了,如果能捉住马老头,最好让他们师徒二人交出天禅神衣。”

“不是已被楚天霸夺了吗?”

“你也够笨的,如果楚天霸有天禅神衣,再凭他的武功,毒,他能躲进幽影山庄?弄个人毁庄灭!”

“这也是,那我还是不明白这次比赛与这有关吗。”

“如果你是八仙之一,你势必要镇守八仙洞,单单一个马天赐已经很难应付,如果江湖中人都去捣乱,仅凭机关和八仙能拦得住吗?”

“听说,八仙洞至今还无人进入。”

“幽影山庄和三色城也有固若金汤之谈,结果又怎样。所以把视线转移一下,公告天下,凌波三绝比试,在此举行,请武林同道前往作证,助威,就吸引了一大批人,或碍于面子,都得来观一下吧。”

“你怀疑啊,那谁是八仙中人?”

“据我猜,可能是铁成,而且……他出没鬼秘。而上一次的凌波剑得主就是他,是他做出的决定。

“难道你无法肯定!”

“就连还魂使者也只能用信鸽招集八仙,何况我!”

“这么说只有还魂老人知道。”

“算你对了。就连他们彼此都有不知道彼此,他们都有是单线与还魂老人联系,平时听还魂使者的招唤!”

酒侠递过一碗酒,

“二位让嘴休息一会吧!看青城六少也来了!”

果然青城派一出动,总是讲气派,论排场,因为他们有的是钱!

然而,一排绣红花轿落下,走出轿子的一个个却有点狼狈不堪。

云天云,云天雨两兄弟最惨,云天云断了一条腿打着绷带,云天雨失去了一支胳膊缠着药布。卫子斌,卫子赋,赖世权,荀长空,面部都有不同程度的伤痕。

虽如此,各位依旧不改少爷的架势,而且各个胸中燃着恕火。

老头子笑了:“瞧瞧,一个个尊容,还想进幽影山庄!”

小朋友接道:“没有那个弯弯肠子,就别吃锹刀头子!”

醉鬼道:“看来二位去过!”

老头子:“总之,我要是那么惨,干脆就别去!”

酒侠醉气一吹,“其实蛮佩服他们,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醉鬼一笑:“崂山二位美人也来了,看来凌波三绝真有面子!”

小朋友补:“何止啊!那边戴斗笠的女孩……”

众人倚廊而坐,只见一少年高声到:“时辰快到了,请各位入座,今日三位叔叔在此比武,小侄铁云飞为各为敬酒!”

铁云飞自幼父母双亡,倚仗铁成才有今天,刚刚下山回乡拜祭了祖坟,归来不多日,他依旧喜欢素色,今日穿一套白衫。

当敬到戴斗笠的人身边,铁云飞不禁一怔:

“你……”

那人正是小静子,刚路过,这种场面适合打探一些消息,他混入人群。小静子被这双眼睛吓了一跳,但立刻微微一笑。

铁云飞借把盏机会,从怀里拿出说:“这是姑娘的手帕!”

小静子不解,望着他。铁云飞又说:“那天去少帮没人为难你吧,那天你受伤了吗?”

小静子明白了,一定是他当自己是肖宁,看这个温文而雅的男孩。

小静子欠欠身说:“谢谢。”虽然他不知道真正经过,但这句总是应该的。“至种手帕,如果公子不嫌弃,送于公子如何?”

“多谢!那日匆忙,还未问芳名!”

“叫我小宁好了。”

“我记住了,我叫铁云飞,你不会忘吧!”

小静子笑了“你说我会吗?”

铁云飞一抱拳“在下有事,如果方便等到我草堂一下,我有一件东西送你!”

小静子:“萍水相逢,何必如此!”

铁云飞:“正因为萍水相逢,我怕失去这个机会以后就没有!”

小静子:“那好!”

此刻凌波三绝:一分油二分滑穆瓜,七分虚来三分假江波

半真半假铁成已到,三人各踩水波,直奔湖心亭。

三人都是水上的好手,踏波浪,却不忘彼此交手,因为谁先到亭子,谁就多一份把握取到那柄木剑。

三人翻来覆去,水上空中,尤其铁成,是个瘸子,单脚踩水,独具一格,就在游千湖心亭之间上下番飞,你争我夺。

两个人对手还好,一个是另一个的对手,三个人就难,其中一个必定是另两个的敌手,因为其中一个去取剑。另两两个停止打斗,同时阻止另一个,所以三人没有永远的对手,也没有永远的伙伴。

三三两两,掌影风声,起伏不叠。

铁云飞绕了回来,小静子随他走出,在此湖旁有一草堂,铁云飞推门请小静子进入草堂。

这里简朴,高洁。

小静子:“不知铁兄有何赐教?”

铁云飞脸微红,伸手拉起一个竹帘,在其地后有一幅画,那眉眼正是自己,不对,那该是姐姐。

“自那日见了姑娘,就不能忘怀,于是画了这幅画,勿见笑!”

小静子着实为这幅画感动,仅凭一面之缘就画得如此传神。

“知道吗?你的眼睛很像娘。娘故去了,那年我五岁,可除了这双眼睛,其他什么也记不住了。那天见到你让我想起这双眼睛,你不会怪我如此冒失吧?”

“不,我好感动,真希望我能帮你什么!”

“其实你已帮我了,我想验证一下自己画得像不像?”

“真的像极了。”

“那送于你。”

“我不想夺人所爱”

“其实我已记在心里,铁云飞今天能跟你说这么多话,很高兴!真的,我平时很少说话!”

小静子微微一笑,“我也不擅言词!”

突然脚步声声:“少爷,不好,老爷他们动真的啦,快去看看吧!”

铁云飞一惊非小,家叔待我如父,我必须看看。

两人疾驰,片刻已到现场。原来穆瓜与江波事先有谋,先纠缠一番,然后联合对付铁成,因为连年以年都是他先夺剑。两人各自练功,但都无法占胜另两人,那么唯今之际,就是先致服铁成真,再做道理。

一面铁锤,一把铁伞,一柄铁拐三个人翻飞,明显,一锤一伞长短上下配合,直取铁拐。这一下铁成渐渐吃下风。

突然间铁锤盖顶而来,铁拐招架,铁伞横扫过来,好一个铁成,抽身飞升。

哪知铁伞飞掷出,连打暗器,铁成中了,铁锤当头飞下,要躲已经迟了。

千钧一发,一条白影,一铁棒,震开铁锤,脚铁伞,顺手拉住铁成,卷身飞回游,正是铁云飞。

穆瓜江波一惊,但同时飞身湖心亭,去夺木剑,却见斗笠掩面,一个已立于湖心亭手挂木剑。

“什么人?”

“天外来客。”

“师父。”两个飘然下拜。

“同门师兄弟,何必用暗器,快与你师兄解药。”

江波狐疑,但众目睽睽之下,不敢发作。天外来客三绝老人,对众人说,

“凌波三绝你争我夺,不过为了柄木剑。而这柄木剑只有一个人配,那就是铁云飞,他一招三式,堪称三绝。”

三绝老人正是铁云飞的恩师。

“我已经破例收了第四个徒弟,那么这个称号就不再于我。这柄木剑就归你了!”飞剑出手。

“师父!”铁云飞在喊,接剑当胸。

穆瓜,铁成,江波也在喊。

“师父,不会再见我们了,因为这已是第三次见面了!”

众人不欢而散,只有青城六少还没走,云中云,云中雨想请铁成教他们兄弟残肢剑法,怎奈此刻铁成已无心,纵然千金万银,对他又如何。

人有时候,钱可以得到一切,但有时候正是因为钱而什么也得不到。

青城六少知道多说无益,日后再想。

穆瓜,江波,铁成三人惨淡一笑。

“我们还是自行其事吧,从此江湖将没有凌波三绝这一号!”铁成。

“现在我才明白师父赠我们三绝,并立下比武的规矩,是在暗示我们增进武功而不是自相残杀。

“我也懂了,名誉与真情哪一个更重要。”

“还是英雄年少”铁成说“飞儿,我已决定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

“师兄,我们也有此意。”

“那好,我们三人像从前一样在一起切磋。”

“好!只希望有一天能侍奉师父他老人家”穆瓜说。

“没有机会了!”江波叹息。

“还有,飞儿还在,只要把我们的心意告诉师父,也许师父可以破例再次收我们作徒弟。”

“飞儿知道叔叔的心意,有一天见到师父,一定要请示师父。”铁云飞很理解几位的心情,“叔叔们真的要走了,就剩下飞儿一个怎么过?”

“孩子,你已经长大,路要靠自己。”

“可是——”

“可是,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我不再半真半真假。”铁成从怀中拿出还魂使牌,“我是八仙之一,掌管铁拐李的洞府,这个任务以后就交给你了。”

“原来师兄坦白,我也交待,我是芭蕉洞的汉钟离。”穆瓜!”

“没看出来吧,我是曹国舅。一切有劳贤侄了。我们三个真是志同道合,虽然不是一起做事,但做的却是同一种事。

“贤侄,一切就拜托你,现在赶往还魂谷八仙洞,还魂谷要出事!这是同内机关分布图,与破解方法。”

“我能行吗?”

“你已远在我们三人之上,记住一点,凡事多想再做!”

就这样凌波三绝,八仙中的三仙,飘身而去,铁云飞手持三块令牌,他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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