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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 寒假 新年(1 / 1)

()可以用“人仰马翻”来形容的寒假前期,终于在海律自己都有点莫名的情况下忙完了。令她忿忿不平的是水岚的悠闲轻松,和她简直就是鲜明的对比!放寒假的第一天,海律所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睡觉,连吃饭上厕所都免了,而不出她所料的,第二天小庆便来打来了电话,要和她安排寒假的打工。今年的打工日子倒也方便安排,因为海律的学校要为初三生补课,日子也不少,她就把补课的日子全安排成了打工日,春节前后不上课期间则安排了四天左右。小庆随着她安排了自己的打工期。

第三天,海律被水念义“逮”到了公司,跟他一起上班,水念义说这也是陈启的要求。海律心下纳闷:“这关陈伯啥事了?”见到陈启,海律发现他比之前在圣诞party上看起来似乎年轻了几岁。今天抽空来,一是私下里先和水念义就几项合作项目通个气,另外就是当面邀请海律大年初五能赏光和他们一起吃个便饭。海律眨眨眼,看看水念义,意思是问他去不去,陈启立刻看出端睨,笑道:“念义、秀兰和水岚都在受邀之列。我们两家的老规矩了,每年年初五都要聚会的。”

“那加我一个合适吗?”

“怎么会不合适?”陈启笑得快连眼睛都没了:“多一个年轻人多一份轻松嘛——念义,这次树德也在啊!”

“哟,这回他留的时间蛮长的嘛。过往几年三请四请都未必叫得回他呢,今年挺乖啊。”

“是啊,想想以前我们的聚会,缺席最多的就是他!今年不知怎么转性了,还说要以国内为主了,真不知他在想什么。”

“这不挺好?多陪陪你。”

“哼,我才不指望他能记得回家呢。”

陈启和水念义闲聊家常,海律在边上一语不发。她知道陈树德留下的原因,她也知道那绝不是自己自做多情。她想婉拒陈启,可是见对方那么诚心、热情,再加上水家也去,她也就点头默应了。

但是,让海律啼笑皆非的是,补完课走出校门口的她一眼就看见了陈树德守在一辆“宝马”边。她一边想着:“他到底有几辆车?”一边当作没看见,和朋友们说说笑笑一起走。陈树德也不急,钻进车,缓缓开车跟在他们身后。海律的朋友们都觉奇怪,不时看向这辆有“跟踪嫌疑”的车。终于,海律最好的知心——杨素月有些担心的小声问她:“海律,这辆车怎么老跟着我们?”

“别理他!”

“可是……万一……”

“没事儿,有钱人大概想领略一下平民风光吧。”

海律的话使同学们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们也就不去在意陈树德的车了。

和朋友们一一分手,最后只剩下海律时,陈树德摇下车窗,笑道:“你的朋友真不少,要不要我送你?”

“我谢,不用啦,我家就快到了。”海律看也不看他,陈树德不放弃,继续道:“寒假你不打工吗?你不会放弃这种机会的。”

海律停下了脚步,叹了口气,一拉车门坐进了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道:“好吧,老地方,‘德心酒吧街’。”

“好的。”陈树德调转方向,然后道:“谢谢你答应来我家吃饭。”

“也谢谢你们邀请我——德哥哥,你不用那么辛苦来接我。”

“这个嘛,也算帮兄弟一个小忙喽。水岚陷入热恋中,你不会去搞破坏吧?”

“我才没那么缺德呢!可是我也不想太张扬。德哥哥,你也——”

“我不会放弃的!起码你得给我个机会。”

“我——”海律才刚说了一个字,手机声便截断了她的话,她只得先接电话。是水岚的来电,问她今晚有没有空,说是郁香想请她做“电灯泡”。海律自然是婉拒了。别说今天有打工任务在身,就算今天有空,她也不会头脑发热因为郁香的邀请就真的挤在这二人中间。

挂了电话,水岚对郁香无奈的耸耸肩,道:“小律今天要打工。”

“她——会不会讨厌我?”郁香露出一丝苦笑,道:“你们身边都是些精英,我——”

水岚将她拥入怀中,轻声道:“傻瓜——如果小律是那种人就不会在那时和义父义母一起帮我们家了。”

二人此刻正在“情人街”散步。这条街的本名当然不是“情人街”,不过也有个好听的名字——“栖星街”,因为街两边的常青灌木上点缀着金色或银色的小灯,路边花坛中也隐藏着会反射光芒的软塑片。当夜晚降临,树上灯光闪现,花坛中或强或弱的反射大楼或树上的灯光,整条街就像落满了星子般;街边有各种饰品店、配件店、咖啡店、甜品店、小吃店等等,都装潢得优雅、浪漫,富有浓郁的温馨氛围,渐渐成为情人们最喜欢来的场所之一,因此它就和海江大堤有个别名叫“情人堤”一样,有了这个“情人街”的别名。这里也是水岚和郁香充满美丽回忆的地方——二人第一次约会在这里,第一次接吻在这里,第一个情人节(也就是去年)在这里过……对水岚来说,他真的希望这条街能成为他和郁香永恒的见证。

陈树德送海律到“阿多尼斯”门口,只顾留恋的目送她进门,又一次忽略了躲躲闪闪的东方云飞和徐业凯,直到他远去了,这二人才边拍着胸边进店,还直嘀咕:“我们跟他前世有仇吗?不是冤家才不碰头嘛!”在他们的要求下,海律把寒假工作时间表给了二人,所以他们绝对会抽时间来捧小庆和海律的场。今天在“阿多尼斯”,海律还有特别表演,这也是大家喜欢她的理由之一——魔术。不过,大家所不知道的是,这是她向“阿多尼斯”的老板之一,自己的伯父学的。魔术之后则是她和小庆的戏曲表演。所以今天来“阿多尼斯”的还有不少中老年人,年青人中也不乏戏曲爱好者,但他们等的是之后更精彩的姐妺二人的演奏与歌唱合作表演,由海律伴奏,小庆演唱。基本上,寒假打工的大部分工作内容便是这类表演,更绝的是二人能在表演中为客人们调酒、服务。

小年夜,学校并没有补课的安排,但海律得跟着小庆“赶场子”。“德心酒吧街”的每一家店在今天和明天二人都得照顾到,这已是重大节假日这条街的惯例了,姐妺二人也乐此不疲。只是有一件小庆知道而海律不知道的事,那就是东方云飞身边少了一个人。往年他都会带着他的那位在节日里出双入对,当然平日里也会如此,不过小庆身为打工者,在平日里看到的机会还是很少的,海律就更别提了,她是一次都没见过,因此她只是注意到东方云飞有点闷闷不乐,离徐业凯和业凯的那位远远的,几乎就是在用和别人的热闹格格不入的郁闷、低压缩在一角。而且他扔下所有朋友,跟着小庆和海律,只要是能进的店他都会进去买醉。徐业凯也发现了他的异常,但他暂时脱不开身,只好打电话请海律多关照一下东方云飞。可是在“男性止步”店,海律和小庆可就没办法了。好在东方云飞没有其它什么反常行为了,凡是“男性止步”店,他一概等在外面自己车内。

从“希尔德”开始,以“阿多尼斯”为终点,大年夜下午三点,小庆和海律结束了任务,可东方云飞给二人的感觉是越加阴沉了。小庆和海律向大家告辞时他一个人最先离开了“阿多尼斯”,二人互望一眼,达成默契,于是,海律连衣服也没换就从后堂奔了出去,赶在东方云飞发动车子之前拦住了他。但是东方云飞谢过她的关心后还是迅速离开了。海律着实有些担心他,只能回店里悄然告诉徐业凯,徐业凯答应会去看盾他,海律这才去换衣服,和小庆一起离开了“德心街”。

晚上,水家和海家一起吃年夜饭,四个大人是谈笑风生,水岚也很高兴,海律把对东方云飞的疑虑放在心里,在席间悄悄问水岚:“水岚,最近东方哥有和你联系过吗?”

“东方?——没有。我最近有点忙啊。”

“忙?——忙着约会连朋友都不要了!”

“我没有!——我承认是和郁香约会过密了点,不过我还是去过东方家的。问题不在他家人身上。”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不就是云飞和他家人的关系吗?”

“这个不是重点。”

“那还有什么事?”

望着一脸茫然的水岚,海律放弃了。但水岚可不松口,紧追不放,问:“云飞怎么了?”

“嗯……我说不清,反正你最好多关心他一下,去看看他。大概——是有感情问题了。”

“——好,我明天就去给他拜年!——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啊!真是的,瞧我!就顾着吃了!——干爹、干妈、爸、妈、哥哥,我应该先敬你们一杯!祝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海律端起酒杯站起敬酒,水岚被她这一百八十度的前言语不搭后语弄闷了,差点滑下椅子,长辈们则完全没注意到,还起劲的顺着海律的开头互相敬祝,而海律也不再跟水岚说任何关于东方云飞的事,只要水岚稍有点及,她就会迅速改变话题、转移目标,这方面,水岚永远也赢不了她。

第二天,水岚在东方云飞自己买的小别墅里见到的是宿醉未醒的徐业凯的脸,是他来开的门,而东方云飞还趴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睡得不省人事。客厅里乱七八糟的林立或倒着许多各类酒的空酒瓶,茶几上还有一瓶喝了一半的十二年醇的芝华士威士忌。整个房内还飘着淡淡的酒气,水岚不由大惊失色,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徐业凯去洗了把脸清醒一下后,拉着水岚坐到了另一边的沙发上,道:“那小子失恋了,我陪他喝了一晚的酒。”

水岚不由无限理解的点点头,徐业凯苦笑了一下,道:“再加上他们的父子关系——真是雪上加霜啊。”

“都怪我不好!我再去找东方叔叔谈谈!”

“你去也没用啊,云飞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怎么办?不能眼看着他这么下去吧?”

“他没问题的——我们只要多理解、关心他一点就行了——对了,你怎么来了?要说是特意来拜年,才九点是不是来早了点?一般人都还没起床呢!”

“海律告诉我的。她说云飞情况不大对劲。”

“小律真是个好姑娘,云飞就是为了她也得尽快振作才行。”

水岚点点头,这时东方云飞发出了呻吟声,似乎想要呕吐了,二人急忙冲上前,手忙脚乱的把他架到盥洗室,千钧一发之际,让他吐在了抽水马桶里。虽在冬天,徐业凯和水岚也已汗湿了后背,二人不禁相视苦笑。

“果然呀……”听了水岚的“汇报”,海律在心中喃喃道:“而且他还是guy,这打击可不一样哦。”她诚心希望东方云飞能早日恢复精神,但是年中这几天却都没在“德心街”见过他,连他最常去的“阿多尼斯”也说好几天没见他了。海律、徐业凯、水岚都不由对他牵肠挂肚,而三人很奇妙的都没有把这事告诉陈树德的意思,陈树德却已经有所觉察,因为对于朋友间新年的问候,东方云飞的回应过于敷衍了。他问起徐业凯,徐业凯自然是推说不知道,可水岚和陈树德一样在某些方面也是不知情者,因此当陈树德问起他时,他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他失恋了。”陈树德当即便道:“我马上再给他介绍个女朋友!”然后他去着手准备。海律得知后在心里骂了句“越帮越忙尽添乱!”,接着打电话阻止陈树德:“你还是别插手!感情的事外人介入只会招人恨。再说了,你了解多少事情了就忙不迭要帮他了?东方哥要是那种容易移情别恋的人你还能跟他这么好吗?”两个反问惊醒了陈树德,他不由笑道:“我越来越想得到你了!”海律马上掐断了电话!

年后四天,小庆和海律各有一天单独行动,而她们谁都没遇到过东方云飞,连徐业凯也不常见了。二人也打不通东方云飞的手机,徐业凯的手机又老是占线。海律常常会担心起二人,向水岚打听也得不到任何消息,她又不想去招惹陈树德,就在她准备今天再见不到徐业凯或东方云飞的话就硬着头皮联络陈树德时,徐业凯满身疲惫的出现在她今天打工的店——“hero”。

“小——西格林,抱歉,这几天忙得团团转,都没来捧场。”坐下后几乎是趴在桌子上的徐业凯对送上茶水的海律歉意的笑笑,海律微笑道:“没关系,你最近——辛苦了。还是老规矩吗?”

“是的,谢谢你了。”

海律一点头,翩然返回巴台要酒点。

徐业凯直到海律下班才离开,并且等在自己的车中,因为这是海律的请求。

不一会儿,海律坐进他车中,开门见山的问:“这两天你都在帮东方哥的忙吗?”

徐业凯不由一愣,缓缓问:“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吗?”

“我猜的。你们俩的手机都打不通,你今天又这么累的样子出现。你自己的事不会弄得这么累,更何况才刚过了年。”

“——你真聪明,猜对了。”他长长吁了口气,道:“这次打击不小——对了,多谢你。”

“谢我什么?”

“你告诉了水岚啊。”

“恐怕我是多管了闲事。”

“没有没有。这个时候多一个朋友关心、支持他就能让他多一份安慰。”

“水岚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吧?”

“没关系,他是过来人,和我们彼此相当了解,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说。就算不知道我们是guy也没关系,就像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初恋失败的对像是谁一样。”

海律心里吃惊,想原来自己无意间知道得比谁都多,但她不露声色,问:“那——东方哥这几天怎么样?”

“他嘛……还是有点恍惚。这种事只有等他自己想通了。”

“但是——他三餐还正常吧?”

“不用担心,我、树德、水岚轮流照顾着他。谢谢你这么关心他。”

“我——可不可以去看看他?”

“嗯……好吧,你就去看看他吧。说不定见见你他会回点神。”徐业凯说着把地址给了海律,然后开车送她回家。

第二天正是和陈家约好吃饭的日子。陈树德热情的招待着水岚和海律。开饭前,三个年轻人在小客厅闲聊,水岚提起了郁香邀请陈树德和海律与他们一起玩的事。因为东方云飞,水岚这几天和陈树德的联络较多,通常会在约会时间电话联系,郁香每每总会借机让水岚多说说这几个朋友。水岚自然就较多的谈到了陈树德,常常是五句话有三句夸,郁香便说找时间约陈树德和海律一起出来。因为单独约他们很可能会使他们觉得尴尬而拒绝,四个人的话正好。对于这一提议,陈树德答应得快,海律在肚里转了几个念头,最终还是略有迟疑的答应了。接着海律说起了东方云飞的事,认为他这样已经不只是影响了他本人也使大家一起跟着受累,不能解决问题,拖下去总不是办法。对此,陈树德和水岚都叹着气,他们很了解东方云飞,他很容易钻牛角尖。当海律提出要去探望他时,二人互望一眼,有和徐业凯一样的想法——也许海律能把他拉出泥潭。

选在一个不补习也不打工的日子,海律去东方云飞家,陈树德和徐业凯都有公务在身,不能陪她,水岚也因早和郁香有约去参加一个联谊会,因此也只能对海律说抱歉。海律只得自己按地址找去东方云飞的小别墅。

门铃响过后三分钟,海律才被主人迎进了屋。东方云飞见来客是海律时,突然回了三魂七魄,慌里慌张的把海律请进屋,一进客厅才发现自己的家乱得和狗窝也没啥两样。他几乎是不知所措的傻站在客厅里了。海律笑道:“东方哥,你坐着吧,我马上帮你打扫好。”

“不、不不!怎么能让你这个客人动手呢?你坐,我先去给你倒茶。”东方云飞几乎是狼狈不堪的跑向厨房,海律摇摇头,开始帮他收拾杂乱的客厅,大多数是速食类食品的残留物,还有空酒瓶,只吸了小半支的烟也堆满了烟灰缸。当东方云飞把茶端到客厅时,这儿已比刚才干净多了,起码能安心坐下来了。海律接过茶说了声“谢谢”,然后道:“水岚他们也没好好照顾你嘛。连饭都不会烧给你吃,尽叫外卖或者买速食了吧?”

“这样已经够了,我已经很麻烦他们了。”

“他们不会这么觉得,不过你有这个自觉很好!”海律放下茶杯,一脸严肃,道:“你最好先去洗洗脸、刮刮胡子!你刚才开门时我还以为走错人家了呢!”东方云飞脸一红,飞奔向盥洗室,于是就在他要刮胡子时,却触景生情。那剔须刀是他那位喜欢用的牌子,这须后水是分手前那位送给他的,他不禁心一酸,双手撑在洗脸盘上,想要哭了。

海律左等右等不见东方云飞回来便去盥洗室看出了什么事。这一探头让她吓了一跳:东方云飞像个孩子似的抱着一条毛巾缩坐在一角,已经哭得一塌糊涂了。海律深深吸了口气,看着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他身边,坐下,双手环抱过他的双肩,陪他一起坐在了这个盥洗室……

直到海律觉得自己的腿已经麻掉了时,她怀中传出东方云飞轻轻的一句:“对不起,小律……谢谢,我没事了……”

“你忍得太久了。”海律微笑着放开了双手。

“是啊,早点哭出来就没事了,害你陪我坐在这儿这么久,对不起!”

“没事啦,只要你想开了就好。”

“嗯,我不能说自己完全想开了,但起码我现在想好好梳洗一下去公司工作了。”

“好兆头!但别又变成工作狂哦!”

“这个嘛——先别管了,你回客厅等等我好吗?过会儿我先送你回家。”

“好是好,不过,”海律哭丧着一张脸道:“东方哥,我站不起来了——腿全麻了……”

东方云飞大惊失色,忙扔了手中的毛巾一把抱起海律,一边急道:“你怎么就忍着不说呢?”一边冲向客厅。就在他跨进客厅的同时,玄关处的徐业凯也一脚踏进了客厅——他和东方云飞互有各自小家的钥匙——眼前的东方云飞衣衫不整,海律又是一脸的痛苦,徐业凯的心猛的一紧,他的大脑先失去了冷静与判断力。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抢过海律,对东方云飞吼道:“你再失意也不可以失去理智走极端啊!你这是想干什么?”

“我……!”东方云飞才吐了一个字,徐业凯就打断他话头,继续道:“难道你要对小律出手以此来抚慰自己受伤的心吗?你这样只会使自己受伤更深另外也拖累更多的人!”

“没——!”东方云飞想解释却又被再次无情的打断:“我虽一直担心你会做出什么越轨的、极端的事,但我坚信你是个理智、坚强的人,可是你、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东方云飞再次想插嘴说明,可徐业凯不让他有机会澄清误会,还滔滔不绝的道:“小律比谁都担心你!亏她还这么关心你到你家来,你就是这么报答她的吗?你——”徐业凯的嘴被海律捂住了,东方云飞紧张尴尬的神色才略有好转。海律苦笑道:“业凯哥,你误会了。我腿麻了,东方哥是抱我到客厅休息的。他没辜负你的信任也没辜负你的关怀。”

“啊?!”徐业凯傻呆呆的眨眨眼,终于冷静了下来……

海律开学时,东方云飞也补完了自己未在时公司的“功课”,让徐业凯松了口气,并且很高兴东方云飞没有从什么事也不关心转变成工作狂。在他看来,海律已使东方云飞恢复了正常,至少基本的生活、工作步调是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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