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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台湾交流回来,基本上也快毕业了。在我爸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下,我和李致硕搬到了一起。
李致硕之前的房子卖掉了,燕飞晓住过的,燕飞晓家对面的,通通都卖掉了。我在台湾的这一年,基本上李致硕都在两面跑着卖房子。等到我回来,他房子已经卖的差不多。一时间找不到房子,我俩只好暂时住到学校的教工宿舍里。
对此,李致硕是非常的不高兴。我们两个搬家收拾东西时,他不断的在抱怨:你看看这儿的厕所,你再看看这儿的厨房。你看看这儿的窗户,你再看看这儿的马桶金朵,我们出去租房子住吧还是?
我觉得这很好啊!我觉得李致硕的歪风邪气必须要打击:老传统是怎么说来着?艰苦朴素是作风,勤俭节约是美德你表舅不是说了吗?你先做个表率,学校的教工宿舍还能多点人住住。
李致硕表情阴郁的扒拉一下破旧的风扇,上面的灰尘跟着往下掉:这也太艰苦朴素了吧?
金朵,你老实告诉我。李致硕不是笨蛋,他抓住我的领子问:你为什么答应我表舅要住这儿?
没啥!我赶紧掩饰,举手对毛爷爷保证:你表舅就是叫我
别撒谎!
真没啥
说实话!
他就说,我不是要读研究生吗?住宿舍算平时成绩。而且,以后你还要来学校教书咱俩算是支持学校工作了。
李致硕眼睛危险的眯起,我嘿笑着从他的胳膊里钻出溜走。
我刚走开没多远,李致硕揪着我的领子将我拉了回来:你个卖夫求荣的女人,你想去哪儿?
卖夫求荣?我装的很无辜,笑呵呵的看李致硕:这位先生,你的话从何说起啊?
李致硕踹开挡在地中间的行李箱,他押着我躺到床上。教工宿舍的老旧铁床吱嘎吱嘎响,我忍不住哈哈笑。李致硕板着脸,他很严肃的呵斥道:不准笑。
yes。sir。我一本正经。
李致硕跟我一样一本正经,他手脚麻利的脱着我们身上的衣服。
在台湾的时候我俩总去酒店,每次整的我跟援交妹似的。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们两个还是没有固定的居所居住教工宿舍就教工宿舍吧!总比酒店开房好不是?
估计李致硕的想法和我一样,所以他的动作孟浪的厉害。
虽然床上铺了新床单,但还是以前的老破铁床。稍微动作大点,床板就吱嘎吱嘎的叫唤。李致硕强忍着别扭,可声音吵的他实在是难以忍受。试了好几次,李致硕终于妥协:你想卖夫你就卖吧不过咱们两个能不能买个好点的床垫?
看李致硕吃瘪的样子,我心里总是非常的愉悦。这真是个不好的习惯,我想。
行吧!我扣好衬衫扣子:我们去买床垫。
我交流的成绩不错,学校的意思是可以考虑让我保研。当然,这个保研是有条件的。等到过几个月,学校有个保研考试,算是照顾本校的学生。
李致硕同意住在教工宿舍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里离着学校的图书馆特别的近。而且,李致硕下学期打算继续回来教书,住教工宿舍便利多多。
在李致硕说他下学期要回来继续教书时,我们两个大吵了一架。准确来说,不能算是吵架,是我单方面的大吵大嚷,李致硕面无表情的听着。
我的意思很简单,他回去做他的生意,当老师,免谈。
李致硕很不能理解,在我大吵大嚷完之后,他很理智的问我:金朵,我当老师不好吗?我不喜欢做生意,每天勾心斗角太累人了我跟你一起在学校,不是很好?
好?有什么好?哪里好?我气的要哭了:你是怎么喜欢我的,你忘了我可还记得!万一你在学校碰到喜欢的人了,我咋办?学校总有漂亮活泼的女生来,我能放心吗?
我的话说完,李致硕略微一愣:你担心,我变心?
不,我实话实说:我担心学校的女生太生猛。
李致硕表示,我的担心都是多余。他拉着我滚了床单,然后问题算是暂且被压下了。
因为我还没有毕业,李致硕也不好继续回来教书。我的当务之急就是买好床垫复习好功课,考不上研究生,说别的都是白扯。
逛家具市场的时候,李致硕更是怨念冲天。他很愤慨的表示,学校的教工宿舍就像是贫民窟。
艰苦朴素,艰苦朴素。我帮着李致硕拍前心和后背:你是一个人民教师,你要谨记这一点。
李致硕虽然抱怨连连,但他心里还是有数的。他放弃了购买奢华马桶的念头,只是听话的买了新的床垫。
床垫铺整好,我们一起躺在床上。弹簧床垫就是比木板舒服,最起码柔软多了。忽略掉满地没来得及整理的衣物,气氛还算好。李致硕动作缓慢的移到我的身上,他轻轻柔柔的吻我。
随着李致硕吻的动作加深,床铺吱嘎吱嘎的声音变大。我有点担心,小声的问他:李致硕,这床靠谱吗?
靠谱。李致硕粗手粗脚的拉上窗帘,他吻的用力:金朵,你今天安全期,可以不用
后面的话不用多说,我跟李致硕一样的迫切。不过我还有所担心:我今天的书还没看呢!
等下我教你。
啊,可是我数学建模
不还有我呢吗?
但是李致硕,我的课程设计
金朵你能不能别说话了?
我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李致硕的身上,可这实在是太难了。我心里还惦记着读书的事儿,铁床的吱嘎声让我很是分神正当李致硕准备开始的时候,我很扫兴的问了一句:李致硕,你真的不用检查一下床吗?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整个铁床无力的抖动了两下。李致硕不解的皱眉看我,我同样不接的皱眉看他。
就在我们两个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床铺突然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