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灵舟在看到他们后,嘴角弯起一丝笑,她疑惑问:“你们都出来干嘛?”她弯身想要捡起地下的碎片,可手刚触到才发现会刺到手,便只能碎碎念着说:“刚才手滑了一下,我现在就去找扫把给扫了。”
她转身去门口拿了扫把过来,陈寂白对宋翎说:“没事,她经常这样。”陈寂白走过去拿过聂灵舟手上的扫把,轻声说:“我来吧。”
聂灵舟没有坚持,而是将扫帚递给了陈寂白,她看向宋翎说:“刚才我听到你们两人的谈话了,宋翎,我觉得你和我九哥哥很般配耶,在一起吧。”
宋翎有些尴尬的挽了挽耳边的头发,她说:“灵舟……不是你想的那……”
聂灵舟走上来,一把握住宋翎冰冷的手,她笑的灿烂说:“什么不是我想的那样?我很想你当我嫂子。”
宋翎看到聂灵舟眼睛内的真诚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在一旁扫着地的陈寂白出面解围说:“灵舟,你这是在帮哥哥逼婚吗?我应该还没到逼着人要的地步吧?”
聂灵舟回过头看向他说:“我要是不帮你搞定宋翎,估计宋翎早就被人抢走了。”她说到这里,晃了晃握住宋翎的手,睁大眼睛问:“怎么样?宋翎,你考虑的怎么样?快点回答我呀。”
宋翎被聂灵舟逼问的手足无措,她将手从她手心内硬生生也拔了出来,快速走到沙发上提好包,对聂灵舟和陈寂白说:“我还有事情,就先不打搅你们了,谢谢你们招待。”
宋翎说完这句话,便提着包快速从门内冲了出去,聂灵舟一直站在那儿看向宋翎远去的身影,忽然走到陈寂白面前,蹲在他身下,看着碎片在扫帚间翻滚着,她双手撑着脸说:“怎么追个人这么困难,宋翎好难搞啊。”她满脸苦恼说:“我还以为随便两句情话她就会喜欢上九哥哥呢。”
陈寂白拿着扫帚也蹲了下来,同聂灵舟平时,他看向她眼睛问说:“你刚才怎么把东西打了。”
聂灵舟脸上立马闪过一丝慌张,在陈寂白眼睛下无处可逃,她过了好半晌才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和女人说这些话。”她似乎为了发泄自己的不满还哼了一声。
陈寂白看到聂灵舟气鼓鼓的模样,竟然笑了出来,伸出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说:“又不是真的。”
聂灵舟仍由陈寂白做着这个动作,大约是早就习惯了,她仍旧开口说:“我们主要是从根源让韩靖姝和宋翎无法产生感情,九哥哥,现在来看,宋翎似乎很讨厌韩靖姝,我们的第一步是不是就完成了?”
陈寂白从聂灵舟的脑袋上收回手说:“第一步没有这么容易成功,现在看似宋翎对韩靖姝疏离厌恶,就证明韩靖姝对宋翎来说,是不一样的存在,这样的存在和我相比更容易产生爱情。”
聂灵舟看到陈寂白起身,立马个跟在他身后说:“为什么这样说?我明显看到宋翎对你非常有好感啊。”
陈寂白说:“因为宋翎在心内将我定位成朋友。这么久以来,她似乎对我并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聂灵舟说:“我不信,我九哥哥和那韩靖姝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她不喜欢你,就太没眼光了。”
陈寂白听到聂灵舟这样说,回过头,眼睛内是笑意说:“感情的事情并不是谁优秀,就一定会让人喜欢上,里面有宿命管理。”
聂灵舟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说:“好吧,这差事一点都不好玩。”
第二天宋翎上班很怕看到聂灵舟,怕撞见她,她就不停的和她提陈寂白,想到昨天的事情,她现在都还感觉到尴尬和脸颊发热,不过聂灵舟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时刻缠着她,而是看见明显有些闪躲的宋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灿烂对她笑。
宋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在下班的路途中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脑海内全部都是陈寂白昨天的表白,她始终都没明白陈寂白到底喜欢她哪里,昨天是惊慌中来不及细想,可当她冷静下来后,再去想陈寂白昨天表白的话,似乎并没有什么恋人该有的情谊与慌乱在里面,反而非常冷静,似乎是按照自己的程序来施行步骤,总有水到渠成之感。
宋翎正满脑袋的疑惑时,她忽然晃了晃脑袋想:“管他呢。”她便提着包快速往前走着。
可宋翎到达家里后,便看到客厅内坐了一个女人,身穿着她浴袍的女人,她并不认识她。
那女人正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看到推门进来的宋翎后,端着手中的红酒喝了一口,眼睛内满是不屑说:“不知道敲门吗?”
宋翎全身僵硬站在门口,她看到那俨然把自己当成主人的女人,说:“这是我家。”
那女人笑了出来,脸上满是嘲讽夹杂着媚笑,她没在说什么,端着手中的红酒杯进了一扇房门大开的卧室,宋翎的视线也被吸引了过去,她看到卧室内的大床上躺着一个上半身赤裸的男人,他正靠在床上吸着烟,宋翎今天刚换的床单暧昧又凌乱在床上纠缠成一团,从侧面显示刚才这张床上发生了如何缠绵涟漪的一件事情,那女人到达床边后,便躺在那男人身上,脸上满是妩媚,端着酒杯递到那男人唇边,娇滴滴说:“亲爱的,好喝吗?”
那男人喝了一口后,眼神有些下流的看向那女人饱满的胸脯,手忽然在上面捏了一下,那女人立马有反应了,娇笑的尖叫想要从他怀中出来,那男人一把将她压在床上,便如狼似虎在她白花花的胸部吻着,那女人似乎是想彰显什么,脸上满是享受还有夸张的娇喘着,目光却看向站在门外一直没有动的宋翎,那男人发现了怀中的女人不专心,从她胸部抬起头,看向门口的宋翎,忽然怒吼了一句:“滚。”
宋翎回过神来,立即从房间内退出来,顺带将门给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