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序
可能是因为看了鲁迅的《啊q正传》后,特别也想写一篇。我知道逃不掉仿造《啊q正传》之嫌,但老根和啊q有着明显的区别。
我没有鲁迅那能给社会最地层的劳动人民中诞生的“三无”产品做传的能力,幸亏老根还有姓名。在自然灾害期间,他出生在隔壁村中一个普通的农民陈锦华家里,他父母怕他养不活,特地让算命先生测了一下,说他五行缺土,于是就有了陈土根这个名字。他家有五个孩子,他最小,名字是出众的。老大是个乖巧的女孩叫陈清,老二是个聪明的男孩叫陈灵,老三是个大眼女孩叫陈洁,老四是个精明的男孩叫陈聪。四个先生都是单名,而且爽气,都体现了父母对他们的希望。单单老五叫陈土根,“土”是因为缺土而加的,至于“根”或许是因为根靠的土近吧!叫“陈土土”就不好听了。
“名不正,则言不顺”。当然也要取个名字。我给文章取名也不是很困难。因为我和他有着很勉强的远亲关系,于是就很容易地定为“家传”。
题名和主人公都定了,但我唯一害怕的是就是写完了也没有人会静下心来看这《》,一般女孩看琼瑶的又缠又绵的小说,而男孩就看金庸的又打又杀的小说,要看现实的文章又都去看韩寒的《三重门》,我的文章就没有那样的魅力了。或许连刊登的机会也没有就退回来了。毕竟我乃无名小辈,没有韩寒那样的文学造诣,没有金庸的大侠风范,又是个爱情白痴,只能写些普通文章。谁让我看过的书没有超过砖头厚的呢?文笔连老师也通不过。但还是勇敢的写了,可能会有人看这关于一个江湖人物的故事。
第二章幸福生活
老根,不,那时应该是小根。小根因为是最小的孩子,谁都护着他。所以他就特别顽皮,村子里有名的皮大王。
有一次,小根和几个小孩子一起爬进稻草仓库里玩,被副村长抓住,硬说小根是小偷,于是要开村里的批斗大会,但小根确实没有偷。这事被陈灵知道了。做大哥的怎能让小弟受冤枉呢?提着扁担就去了仓库场地。可副村长就是平白无故,没有证据地确定小根是小偷,陈灵越听越不爽,举起扁担就要打副村长。因为做大哥的知道:小根虽然顽皮但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副村长吓的转身就逃,陈灵举着扁担追了两三亩地停下了。而副村长一边逃一边嘴里嚷到:“陈锦华养了个将种!……陈锦华养了个将种!”
由于干农活都由哥哥姐姐包掉了,小根从没有挑过一次担,好吃的,好喝的都又留给了他,虽说那时的生活水平没有达到小康,但小根长得比两个哥哥都高大,特别能打架。读书时,他又是个小霸王,但成绩是班中优秀例中的。
有一次,小根与往常一样回家,突然看见隔壁的“小黑狗”(绰号)正被九个孩子拳脚伺候。小根一人冲上去就打跑了所有人。这事传到了小根***耳里,小根他妈说:“真的?我家土根这么厉害,现在一个打九个,长大了不是能打九十个吗?”
那时的村子里的孩子都很团结,本村的孩子若被别村的孩子欺负了,那这村的孩子会集合起来去报仇。小根这么能打没有一次仇是缺席的。可以说从小打起的,基础很扎实。
小根在那时可以算得上是幸福人了。
第三章误入歧途
小学时读书优秀的小根,进了镇里初中时就变了一个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接触了一些专打架惹事,不用心读书的小太保。于是也变得没有了上进心。初一就退学,在社会上混起来了。此时开始,小根就变成了老根。
老根的名气就开始响了起来。他没有象陈浩南那样认大哥,全靠自己的拳头打出来的。当然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他也有生死之交。有绰号为“懒蛤蟆”、“老酒瓶”和“老酒瓶”的弟弟“啤酒瓶”这四个兄弟。
他们没有什么本事,只会打架,所以都替别人要帐分成过日子。西装笔挺夹着包或许看似是那家公司的大老板,其实却是“皮包”公司的头头。老根总是先礼后兵的,若还了钱那天下太平,若不给,那第二次来时,老根就不进屋了,都是手下们进屋又碎玻璃又拆家具的,欠帐的人也逃不过一顿毒打。几次生意一做,他的名气又响了。这种无本生意倒是兴旺。
老根又混了不久也是成婚的年纪了。陈家已经有了两个传香火的种,于是就把老根嫁出去了。老根婚事倒是简单明了,什么也没有办,直接骑着二十八寸的凤凰牌“老坦克”就入赘到我们村的一个大户人家:苏家。节了婚后,也没有几家人知道的,过了有一会才知道苏家小女儿娶了个老公。
老根很会做人,不久就和我村的霸王们打成了一片。这样一来,他的兄弟又多了。可以算是混出世了。此后老根就和打架暂别一段时间。他和兄弟们做起了生意。但是对他来说做生意比讨债难。赚的还没花的多。还好苏家地基厚,也随他挥霍。
老根经常去舞厅,什么舞都会跳,舞也算跳得很棒。其实说白了,老根就是个玩人,什么都会玩。他喜欢玩摩托车。或许也体现他不喜欢受束缚的原因。他常来我家玩,每次来时的交通工具都是一个类型,但是不是同种牌子的。或许这次是幸福的“大炮”,下次会是兰色野狼。老根也是好学的人,除了不爱学文化知识外,其他都要学。别人学开车了,他也去学。别人去学截拳道了,他也跟着学。
第四章代价
结完一个默默无闻的婚后,平静的日子过了好久。但是日子越来越危险。
由于老酒瓶在外做生意时被别区的霸王打伤了,于是懒蛤蟆和啤酒瓶决定报仇!他们叫了二十多个人,也和仇人们约好了时间,地点就在新川杨河桥的下面旧川杨河桥上,那里没有人走了。因为都走新桥了。
那天傍晚,二十多个人都拿上了家伙,等着了。懒蛤蟆就去叫老根。老根痤疮发作,疼得都不能起床,别说打架了。老根就因病而躲过了一场官司。
二十多个人和敌方的十多人就在桥上谈判起来。啤酒瓶一时冲动,拔出了刀,于是其他人瞒不住杀气了,一齐抽了刀扑上去。敌方一看,转身就逃。当初说好谈生意的,所以对方就没有带家伙,他们一个劲地逃。但也有一个为了保护大哥的男人回头抽出腰带向啤酒瓶抽去。啤酒瓶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向他捅了四刀,还砍了一刀,那个人就立扑了。
兄弟们一看啤酒瓶杀了人都停住了追赶的脚步。懒蛤蟆一把抢过那把杀了人的刀,向川杨河里一丢。就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可是毕竟事实也都成了事实。警车很快就来了,所有人都带进警察局。最后也就是一个残酷的结局。懒蛤蟆一大早被警察被逼下,在冬天里跳下川杨河去摸那把凶器。而啤酒瓶就直接关进了立笼里。法院判下来,啤酒瓶死刑,懒蛤蟆判八年监禁。
第二天,消息传到了老根二姐那里,但是传错了。别人都认为老根杀了人抓进去了。因为大家认为老根没有打死人,别人就不会打死人,于是就自作主张传老根杀了人。陈洁急忙告诉了老妈。老根他妈气声声地说:“这个孽种早晚会出事,干脆枪毙算了!”老娘嘴里是那样的生硬,但心里是比谁都着急。陈家一家人急忙跑去了苏家,只见老根趴在床上,老娘才喘了口舒坦气。
或许说,老根这次是很幸运的。其实不然。老酒瓶死了弟弟,也就准备收山,不再为江湖恩怨纠缠不清,但毕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仇家还是要找上门的,于是老酒瓶办了签证去了日本。而老根吃光用光的人,没钱办什么签证,那就自然逃不掉了。于是所有的恩怨都由他还了。
有一天,他和往常一样在镇上的一家常去的饭店里吃饭。突然闯进六个带刀或棍子的人掀翻他的桌子。幸亏他还算能打,背上被砍了一刀,左手被铁棍打断了,头挂了彩,右膝盖摔破。那六个人都躺下了。他进了医院,抱扎好,骨头接好,石膏绑好,该缝的也缝起来,缝背部时,像缝背子,缝了四十多针。他觉得医院也不安全,于是就来到了我家逃难。
看着他那时窘迫的样子,我根本不敢去想我是否也会走上这不归路呢?因为他的婚事还是很“隐秘”的,所以没有连累到家人。他就在我家住了大约一个半月,就出去张罗复仇计划了。
不久,群殴事件又发生了。一天晚上,在安建路上,两群人干戈相对。老根又受伤了,头的后面被砍了一刀,缝了十八针,门牙又打掉一颗。哎!这下又要养伤了。掉了一颗门牙的他实在老了许多。三十出头的人像五六十岁的人。
第五章大结局
老根在江湖上又打滚了八年,但是名气越来越臭,曾经老大的风范也烟消火灭。看他的神情也不象当年那样能在江湖上撕杀的老根。
懒蛤蟆终于出了狱。说实话,劳改的没有几个能改好的。懒蛤蟆一出监狱就抽起了海洛因。老根劝也没用,打也没用,上了瘾后六亲不认。啤酒瓶早就死了,听啤酒瓶的娘说:“我儿死得惨呀!他托梦给我,他一直站在立笼里直到枪毙那天。每天都要抽他血,最后还拿走了他身上所有有用的内脏。那封最后的信里也写到了,‘妈,这封信我写了半个月,每天要往外抽血,实在没有力气写……’苦啊!”老酒瓶却在日本音讯全无。
老根知道凭他的实力已经无法打出天下了,于是也决定到外地去闯一闯。近四十岁的人了,还去外地闯,实在魄力不小。他拿着十几万人民币,离开了他的家,离开他正在读小学的女儿,出门了。
此后就很少见到野狼或奔驰听在我们家院子里了。听说他一年最多会上海一次。村子里的渐渐忘却了他,偶尔说起老根或许还会提提他当年的雄风,但村里人也无暇想老根。
懒蛤蟆却有很多传闻。几次捉进戒毒所,出来仍然屡教不改。最后躺在床上差点一脚去了,但送去医院还算来得及,抢救成功。但是他母亲因为探儿心切在公交车上,突然脑溢血而死亡了,而且死在了车上,连抢救都没有机会。懒蛤蟆不久也因吸毒而死。
又过了二三年,镇上开了个四生饭店。是老酒瓶开的。听说他在日本赚了点钱,但还是决定回国。回到故乡就在村里开了这四生饭店。这四生就是纪念当年出生入死的四个暴力小生。
年底,老根回到了上海,在四生饭店里见到了老酒瓶,无比激动。相隔十多年,实在万分思念。老根也决定用这几年里赚的十多万和本钱开一家网吧!虽说规模不大,但在村里,或是镇里也是最大的了。
网吧的名字叫平安港。虽说这名不适合网吧,但寄托了老根的下半辈子的希望。
第六章后记
花了261分钟写了上面五章,还修改了7次,越改越觉得闷的慌。怎么这“家传”这么短?《啊q正传》可有22千字,而我的才四千字也没到,这算什么传!没有数量就没有了质量,而且文章没有起伏,像流水帐那样无聊,无意。自己都嫌弃起来了。纳闷自己怎么失去了往常的幽默。把老根写得这么凄凉,或许连凄凉也没有体现出来。实在肃然无味。
通读这篇“传”,老根没有一句话,实在可怜,主人公却一句台词也没有。怪只怪他书读得少,没有说过什么意味深长的话来。在我印象中实在挑不出一句如“我和你困觉,我和你困觉!”这样有名的话。他不过就说写很普通的本地话,实在无可纪念。毕竟他只是个普通人,最后还不是过普通生活吗?可没许文强那样厉害。
老根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但是走上了黑道,展转波折,最终决定安心、静心、死心、放心地过下半辈子。闯荡几十年,什么也没有闯到,虽然极端失败,不过最后的他还是做了一个正确无误的决定。
渐渐的,老根这名字褪去了神色。但在我们这代却也有个老酒瓶,听说就是当年老酒瓶的儿子。他儿子也误入了歧途。这算“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呢?还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代代都有此类人物,或许是英雄,或许是无赖,避免不了,随他们吧!反正有法在。
黑色之路_黑色之路全文免费阅读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