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勾起唇角笑了起来:“祝安好,你能不能再口是心非一点,嗯?”
她嘴硬:“我才没有,我……嗯……”
时临渊吻住她的唇,用牙齿轻轻啃噬她下唇,略带嘲笑的语气:“既然嘴巴不会说话,那就不要说了。”
祝安好:“……”
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裙,更眼前这男人衬衫也早早都解开了。
严重怀疑这男人就是在套路她。
伸手推他胸膛,指腹却碰到心口那斑驳的疤痕,心头一疼,主动抱着男人,亲吻他的脸颊:“这一枪,是不是也很疼。”
“嗯,差点要了我的命。”
时临渊就是要让她知道,“比腰上那一枪疼得多,因为身边没人照顾,更没人为我哭。”
祝安好心里酸涩的不是滋味,主动寻上男人的唇瓣:“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分开的四年,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经历过什么,可冥冥之中,他们又仿佛在为彼此努力着。
“还走么?”时临渊撑起半条手臂,眸色幽深。
祝安好拧眉,故意逗他:“嗯……可怎么办,我订了明天一早的机票哎……”
男人菲薄的唇角扬起,眯眸瞧着她,俯首贴在她耳垂上:“还敢走,看你明天能下得去床。”
祝安好连刷的一下红了,扭头躲闪男人的气息:“时临渊,没你这么登堂入室的啊,快下去。”
男人一口咬在她软软的耳垂上,嗓音低哑:“晚了,我早让周燃开车离开了。”
“你……唔……”
她再要开口,嘴巴已经被紧紧的封住了。
“妈咪,你们在干什么呀?”
突然,安静且燥热的方便里多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声音。
祝安好条件反射的一把推开时临渊,从床上坐起来,扭头便看到小昔趴在他们床头,睁着圆圆的眼睛正看着他们。
“咳……”
时临渊尴尬的往后退,坐在了床头,盯着眼前这来的不是时候的小家伙。
“哦,我知道了,你们是在玩亲亲吗?”
小昔歪着脑袋,一本正经的道。
祝安好连红得发烫,摇头解释:“没有,我们小昔一定是看花眼了,刚才妈咪迷了眼睛,时……你时叔叔帮我吹吹。”
小昔似乎没把她的话当回事,托着下巴朝时临渊看过去,表情格外认真:“你,跟我过来。”
时临渊:“……”
“小昔,你是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吗?”祝安好笑着问。
小昔一把按住祝安好要抚他头顶的手,小表情严肃又认真:“妈咪,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你放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说完,小昔已经快步走到房门口,并回头对时临渊招了招手。
祝安好拽住要起身的男人,小声道:“你哄哄他,别乱说话。”
男人点头:“这小家伙比你想象的聪明着呢。”
房门外,小昔双手环抱在胸前,仰头看着时临渊,摆了摆手:“低一点,我脖子疼。”
时临渊眼眸微眯,宠溺的蹲下身:“说吧,要跟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