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白莞莞与尉迟寒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因为她的房间只有一个枕头,尉迟寒的房间也是一个枕头,由此可见,两人并没有睡在一起!
时隔一年半,她并没有被任何人碰过,皇甫昭心中的感情泛滥,动作前所未有的轻柔,嘴巴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白莞莞的双唇,吞咽着她难捱的喘/息声,而后,慢慢沦陷……
房门之外,夏秋、夏春两人站在门外,听到房内传来一声声女人的喘/息声、怒骂声,两人脸色蓦的一红,朝远处走去,心里激动万分。
直至现在他们都还有些不敢相信,那个死去的太子妃竟然只是个假尸体;他们大意了,当时应该好好查看那个尸体的。
只是他们从没想过,尉迟寒竟然会这么大胆,夜闯天牢不说,还偷梁换柱,把太子妃藏了这么长时间。
若不是前几日袁青去药铺拿药,估计太子殿下一辈子也找不到她了!
只是,现在太子妃对太子殿下好像还有所误解,其中缘由,多半是因为死去的那个孩子吧!
现在,若是太子妃能尽快怀上孩子,就好了!
他们知道,太子妃一直对死去的那个孩子耿耿于怀,若是再怀上一个,一定会十分开心的!
次日,皇甫昭一直睡到了午时方才醒来,睁开眼睛,看向怀里闭眼沉睡着的白莞莞,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嘴角边勾起一抹邪笑!
昨夜他有些放肆了,一年半没有碰到她,她还是那么美好,令他一直隐忍不住,生生的要了她许多次,断断续续的,一直到寅时才停下,想来她累到不行!
伸手摸着她泛着红晕的小脸,心里十分满足。
想到尉迟寒和尉迟功,眼中倏然迸发一股怒火,缓缓起身坐起,穿上衣服朝外走去!
夏春、夏秋还在门外站着,见到皇甫昭走了出来,连忙抱拳行礼,“太子殿下!”
冷冷看了一眼夏秋和夏春,皇甫昭眼神冰冷,“安国侯呢?”
夏秋连忙抱拳回复,“启禀太子殿下,安国侯在大厅!”
“嗯,”薄唇紧抿,皇甫昭踱步朝着大厅走去!
此时,大厅内尉迟功坐在凳子上,训斥着尉迟寒,“从今以后,你给我灭了不该有心思。”
尉迟寒眸色暗淡,抿着薄唇,没有说话。
他与白莞莞的房间仅是一墙之隔,昨夜他几乎听了一整夜的动静,此时十分懊悔,他当时应该直接要了她的,不应该一直想着要等到成婚!
这样的话,或许太子殿下就不会要她了!
但又有些庆幸,他没有碰她,让她自始至终都很干净,即便是太子殿下生气,也不会对她发怒!
想到此,眼中闪过一丝痛意!
就在这时,皇甫昭走到了客厅,看到客厅内站着的尉迟寒和尉迟功,冷如寒潭的黑眸,隐含着一股狠戾。
见到皇甫昭走了过来,尉迟功连忙起身抱拳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听到声音,尉迟寒眼底神色微闪,转身亦是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冷冷瞥了一眼尉迟寒,皇甫昭直接走到正座上坐下,手放在桌子上,眼神迸发寒星,声音阴鸷冰寒,“尉迟寒,你的胆子还真不小,本太子真的想立即把你给处死!”
“只是,看在莞儿的面子上,本太子这次饶了你,从今以后,若是你胆敢在对莞儿有非分之想,不止是你,就连整个安国侯府,本太子一个人都不放过!”
“是,太子殿下,”抿唇了抿唇,尉迟寒眼神黯淡。
知道太子殿下是在威胁他,若是他还敢再肖想白莞莞,他会直接对整个安国侯府下手!
十分痛心、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尉迟寒痛苦的神色,皇甫昭冷哼一声,转眼看向一旁的尉迟功,声音冷炙,“安国侯,你自己的儿子是该好好管教一下了,不然的话,下次可不一定能闯出什么祸事。”
“是,太子殿下,微臣明白!”尉迟功连忙抱拳附和,“微臣回去便好好管教,等微臣前往边关之时,便会带着他去历练一番。”
他知道,寒儿成婚才会消除太子殿下的芥蒂,但此时寒儿不想成婚他也不好逼迫,只能带着他去边关,远离京城,不然的话,他也怕他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嗯,”满意尉迟功的做法,皇甫昭起身,深深的看了眼尉迟寒,准备抬步离开。
刚走一步,看到他腰间佩戴的荷包,眼神倏地一寒,手掌运起内力,那荷包直接从尉迟寒的腰间飞到了他的手中。
感觉到腰间的动作,尉迟寒连忙低头,看到腰间佩戴的荷包没有了!
抬眼望去,只见皇甫昭一双眼睛如炬的盯着手中的荷包,顿时着急,“太子殿下……”
“寒儿,”拦住尉迟寒,尉迟功眉头紧皱,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再惹事了。
皇甫昭看着手中的荷包,上面的鸳鸯刺绣还是那么丑,后面依旧绣着‘莞寒’两个字。
皇甫昭眉头紧锁,神色冰寒,眼中陡然一冷,手掌用力,荷包立即化为粉末。
转眼看向尉迟寒,声音冷炙,“不该肖想的东西,还是趁早忘记。”
说着便抬脚离开,边走便说道,“回京吧,本太子希望近几年都见不到你!”
“是,太子殿下,”尉迟功对着皇甫昭抱拳行礼,直至他的身影消失不见,转身看向尉迟寒,催促道,“收拾收拾东西,回京!”
他可不敢让他一个人在京城了,实在是太危险了;好在这次太子殿下不治罪,不然的话,即便是有那个免死金牌,尉迟寒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尉迟寒没有说话,面色微寒,抬脚朝着他的房间内走去,走至衣柜处,看到里面放着的大红色婚袍,眼中带着浓浓的痛意。
伸手拿出来,轻轻抚摸着上面的刺绣,而后放在一旁打包带走!
想到什么,从怀中拿出一个荷包!
这个荷包,是小莞绣的第二个,他一直贴身带在身上。
他说过,她绣几个他就带几个,他不会食言的!
双手摸了摸上面的两个鸳鸯,想起她为他绣荷包的样子,眼帘一痛,踱步朝外走去!
李正也收拾了一下东西,尉迟功带着侯府的家丁,浩浩荡荡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