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索从虚惊中挣脱出来,头脑变得清醒,马上问:“国防紧急会议?什么事这么紧急?要不要通报一下总统?”
这小子,难道人说总统放个屁他都觉得是香的,哪一天总统仙逝了,他还怎么活啊。秦君想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忍了忍,还是没说,这个关键时刻,总不好影响安定团结啊。
兰于道:“主要是讨论一下如何应对东部事件。”
普索一怔,迟疑地问:“这白天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吗?总统已经定调了儿,再看看,我们就再看看呗。”
秦君终于忍不住了,讽刺道:“哦,原来总统是这么伟大了,我想啊,按你的逻辑,干脆让咱们总统也给云顿公国定定调儿,手一挥,让它不要再进入我国东部了,估计云顿也会像你那么听话吧!”
“你——”普索气得蹦出一个字儿,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可是秦君还饶不过普索,道:“你什么!总统定调再等等,我们可以等,你说云顿会不会等?”
普索缓过劲来,道:“这是我们总统高瞻远瞩,现在东部情况不明,怎么能冒然行事?”
秦君拍手笑道:“哦,普索司令,我这才明白了,原来你带兵打仗,都要等敌人已经贴在你鼻子上了,情况明了了,你再出兵?我想那时候,你唯一能做的只是希望爹妈多给长二条腿,好逃得快吧!”
普索被秦君一通话噎得满脸通红,又说不过他,只好把头一梗,对兰于说:“兰于司令,这是要争嘴,还是要开会?难道开会都不让我发言吗?既然这样,我走了算了!”
兰于一把拉住,道:“普索司令,秦司令话虽然说得尖刻,但出不无道理啊。稍安毋躁,稍安毋躁啊!”
乐白也一瞪秦君,佯骂道;“小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普索司令,怎么会不让你说话呢,正想听听你的高见呢!”
秦君笑嘻嘻一摊手:“普索司令,您的高见也亮亮了吧,说说,快说说!”
普索终于争回点面子,腰一挺,干咳一声,道:“我嘛,我嘛,关于东部事件嘛,依我看,依我看——”依了半天,还没有个结果,最后终于捅出一句,“还是按总统的意思办的好!”
白逸群也看不下去了,道:“总统的意思要听取没算,普索司令也别忘了,你还是堂堂国防部副司令,不应当这么没有主见吧!”
普索对秦君十分顾忌,对白逸群却好一些,硬着脖子道:“白将军,难道听总统的意思就错了?别忘了,他还是你的舅舅!”
白逸群血气上涌,大声道:“他是总统没错,他是我的舅舅也没错,但他也是人,总有拿错主意的时候,难道他错了,我们也要跟着错?”
普索马上抓住道:“你说总统错了,他怎么错了?”
白逸群一字一句道:“他错在对时局判决不明,犹豫不决,畏缩畏脚,当断不断!”
普索急了,指着白逸群道:“你,你——,你没忘了,他是你舅舅!”
秦君插上一腿,道:“请普索司令注意,这是高层国防会议,不是什么认舅舅大会吧!”
兰于也连忙打圆场:“普索司令,逸群年纪尚轻,你就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了。只是,东部事件,就如箭在弦上,如果我们不早拿出措施,将要国土分裂,后果不堪设想啊。”
乐白也道:“兰于总司令说得没错,这时候我们最需要内部团结一心,共度难关。”
普索一摊手,道:“好,好,说不过你们。那你们说该怎么做!”
秦君早不想和普索扯皮,直截了当地正色道:“我的意思,处理东部事件一要快,二要狠。快,则乘云顿公国尚未全面进入东部,一举清除东部势力,形成平定东部的既成事实,让云顿公国无法再染指东部;狠,则让云顿公国甚至银河诸国都能明白我云之国保土守疆的强大决心,令它们有所野心,也不敢轻动!”
白逸群一拍手,道:“好,秦司令说得好!快,就要迅雷不及掩耳;狠,就要有排山倒海的气势!如此一来,就有七成把握,在云顿入侵东部之前就把东部叛乱平定!”
乐白也跟着道:“没错,果然是少年气盛,行兵打仗就要有这种气势,才能战无不胜!我同意!”
这样一来,国防部高层,一个副司令,一个总参谋长,一个军备总长,都已形成一致意见。
兰于心里十分高兴,表面不露,缓缓问普索:“普索司令,你的意思呢?”
普索司令道:“大家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只是大家有没要想过,如此妄然开战,万一情势根本不是我们想的那么危急,或者根本没有云顿介入这回事,那我们就要陷入被动了!”
秦君冷笑:“怎么被动了?没有这回事不是更好?我们一举把东部平定,不就真正结束了云之国的内乱?我说普索司令不会不希望内乱停止吧,!”
大家纷纷点头。
普索被秦君一句话逼得没有办法,脸胀得通红,道:“但,但这样草率行事,如果触怒了云顿公国,那才叫糟了!”
白逸群冷笑连连,道:“哦,原来说来说去,普索司令还是怕了云顿公国啊!”
普索一急,道:“难道不是?就是傻瓜也知道不要以弱击强,现在明摆着敌强我弱,难道还要当傻子?”
秦君道:“没错,虽然形势有强弱之分,但如果一味怯战击弱,那所谓的以弱胜强就根本不可能出现!普索司令,不是我说你,打仗力量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靠脑子,如果只知欺软怕硬,那才叫傻子!”
普索气得没法,叫道:“好,好,你们——!”转向兰于,道:“反正我的意见就是这样,兰于你的意见呢?”
兰于见事已闹僵,已无法将普索争取过来,而且事情紧急,必须拿出个决然,于是他毅然道:“我的意见嘛——,双方说得都有理,只是普索司令的意见略为守成,不敢进取,所以我同意秦君司令的意见!”
白逸群道:“好,四比一,我看就这样定下了!”
普索道:“什么定了?就算国防部形成了意见,也要请示总统才行!要知道,总统有权节制国防部!”
秦君冷笑:“你这说的是旧制吧!我们南台总统白日里演讲时不是说过,从现在开始,就要破除旧制,立志革新,你难道连总统的话也不听,还要抱着老规矩不放?”
普索被秦君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弄得不知说什么好,气得脸色发青,牙咬了咬,突然站起,大声道:“你们串通一气,还找我来干什么?我走——”说完,快步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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