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重重的,自己这是在哪里?
“云妃娘娘,你醒了?”
云妃娘娘?自己怎么变成云妃娘娘了,这地方,这些女孩们,难道是在王宫,整个房内一片金碧辉煌,到处都描龙绘凤,香气缭绕,再看从床边一直延伸到门口的宫女嬷嬷,这是王宫没错,可是,自己怎么会在王宫?怎么就成了云妃娘娘。
“请问,这是王宫吗?”
小宫女看着一脸疑惑的凌倪云,连忙回话:“回娘娘,是的。”
云妃娘娘是不是晕糊涂了,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太医刚刚来看过不是说她并无大碍吗!
“那请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糟了,糟了,娘娘看样子病的不清。
“太医,赵太医,你快来看看。”
小宫女被凌倪云吓的六神无主,只能连忙请太医进来。
凌倪云茫然的看着大家忙前忙后,还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这是怎么了,谁来告诉她啊!她明明记得自己正在云飘扬镇教显儿功课的啊!怎么忽然直接就到了这王宫内,还莫名其妙的成了云妃娘娘,难道是大漠国哪个王子看上了自己,将自己打晕背回宫内强行成婚了不成,肯定是这样的,对。
“云妃娘娘,你别动,待下官为你把脉。”一看凌倪云气势汹汹的要下床,御医也乱了阵脚。
“请叫我凌倪云,我不是什么云妃娘娘,我想你们搞错了。”凌倪云一边穿上靴袜一边纠正着老糊涂医生和小糊涂宫女们,怎么能这样随着他们的主子为所欲为。
“云妃娘娘,耶律大王一会要事醒了,他会不高兴的。”看来要搬出耶律大王来了。
“耶律大王?这不是大漠国吗?耶律大王在他的耶律国,干嘛和我来不高兴啊!”凌倪云不顾大家的劝阻,自顾自穿上另一只靴袜。
“这,云妃娘娘,你可记得你家住何处。”老御医渐渐感到情况有些不对。
“云飘扬镇啊!”凌倪云干脆利落的回答,这老医生,是怎么了,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的。
还好,还好,云妃娘娘没有失忆,老御医在心里默默的庆幸着。
“我要回家了,最近还有一担子生意等着我去做呢!”凌倪云天生就是个做生意的,心里时刻惦记着凌家的生意。
“可是耶律大王还没醒!”老御医为难道,这事他可做不了主,估计就是大王也做不了主。
“耶律大王关我什么事情啊!”穿妥鞋袜,凌倪云起身就要往外走。
糟了,糟了,娘娘怎么看怎么有点怪怪的,与平时那个一声不响的娘娘简直判若两人。
“云妃娘娘,大王醒过来要是看不到你,会不高兴的。你看~”老御医好心的劝说着,就是说不出到底哪里有点异样。
“他干嘛不高兴,我又不认识他。”
就是这里,老御医高兴的笑道,但这笑只在脸上停留一秒,“我又不认识她”,她这么说,难道,她,她,她,还是失忆了?
“云妃娘~”
“我不是什么娘娘,请叫我凌倪云。”凌倪云生气了,这虏她来的人真是可恶,居然趁人之危。
“是,是,凌姑娘,请问你家有几口人?”
“五口,问这干什么?”
“你父亲叫什么?”
“凌凰剑啊!”
“母亲呢?”
“戚莫彤。”
“那耶律大王?”
“我又不认识他,问他干什么?总之我现在要走了。”
真奇怪,这医生,怎么追着自己问那么多,是要调查她吗?她有什么值得调查的,她生于耶律国,三年前举家搬迁到大漠国,不过为什么搬迁呢?这个她还真记不清了,难道是为了发展生意?
“云妃~那个凌姑娘,请你稍等片刻,老臣去请大王过来。”
这可怎么办,现在耶律大王尚在昏迷中,看来,他只能去请大王来了。
“请问,你们想把我怎么样,你们的大王难道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家中已有幼子,不可能留下来做你们的云妃娘娘,请你们让让。”
老御医走后,一群宫女使出浑身解术不让她脱身,凌倪云已经有点微微的愠怒,虽然说她一向脾气都很好,但是也不能这样仗着权势欺负人吧!
“凌姑娘,请你不要为难我们。”
宫女们只能虚虚的阻挡着,不敢动粗个用力,怕伤了她的身体。
“你们不要为难我才是。”凌倪云虚晃几下身体,眼见就要出得大门,门口却被一具高大的身体挡住了去路。
“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屋子的宫女统统跪成一片。
是他吗?这年纪,做她的父亲都绰绰有余。
“都起来吧!”
声音很粗犷,但是倒也和气。
“凌姑娘,你现在不能走,你不是本王带来的人,本王不能决定你的去留,你还是好好在屋里等着吧!。”眼前的中年男人语气温和又带有长者的威严。
“不是你带来的?那那,是你的哪个王子吗?”
知道她误会了,中年男人哈哈两声大笑,说道:“不是本王的人将你带来,是本王的一个朋友带你来的。”
“你的朋友,他在哪里?”凌倪云一定要好好和这个人说说,怎么可以这样强抢民女呢!天子脚下,就没有王法了吗?
“姑娘当真不记得是谁带你来的?也不记得自己这几日是与谁在一起?”中年男人脸上的笑隐去,转为担忧。
“什么叫不记得?”难道她在这里已经有好几日。
“姑娘请随我来。”
凌倪云匆匆跟上眼前和善的大王的脚步,这男人,生的可真是魁梧高大,迈出一步,都能抵上自己的三步,但是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凌倪云好事加紧步伐紧随其后。
在一间更加富丽堂皇的寝宫内,凌倪云见到了她想问个究竟的人,只是这人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像是梦到了什么让他害怕的东西。额间不断沁出的汗珠以及那紧闭眼睛下不停滚动的眼珠,预示着他正在做噩梦,而且他很想从梦中醒来。
“他怎么了?”凌倪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靠近这个男人,自己心里那些质问居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担心,她在担心什么?
“姑娘不认得此人?”中年男人脸上的担忧更甚,看样子,她的记忆丢失了一部分,但是怎么可能,发现两人后,他就命御医验了两人的食物和美酒,均没有发现可以,那这莫名其妙的晕倒和失忆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并不认识他,但是他看上去好像很难受。”而且,我也有点难受,凌倪云心里默默的想到。
“姑娘,你当真不认得他?他可是~”
话未说完,只见凌倪云面色凝重的踱至床榻边,从宫女手中接过绞干的锦帕,动作轻柔无比的擦拭起床上男子额间的汗珠,一切都自然的像两人是旧相识般,只是,她却不记得他了,不记得他的姓名,不记得他的容貌,甚至不记得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云儿,别走。”
梦中男人强而有力的手紧紧的箍住她瘦弱的手腕,握的她生疼,可是,为什么当听到他叫云儿时候,心里有一丝甜蜜,一丝疼痛,还有一丝愤怒。
“放开我。”凌倪云挣扎的挣脱他暴力的钳制,却无济于事,手还是牢牢的被圈入他的手心,他的手心中,有一层薄薄的汗,湿润的感觉让凌倪云很不舒服,这样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让她很不舒服。
“啊!”
俊美的男性睡颜展开,他睁开了双眼,眼神中却是茫然和不知所措,仿佛还沉静在刚才的梦中,但又似乎是在努力回忆刚才的梦,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般苦恼的皱起了俊眉。
“你醒了?”凌倪云试探的问道。
耶律风看着自己床边的美艳女人,直觉这是大漠国的飞鹰大王派来服侍他就寝的侍寝宫女,只是,为什么,自己并不讨厌她,难道是因为那张绝丽的容颜吗?
“耶律兄,醒了?”
飞鹰王一脸关心之色。
“是,让飞鹰王担忧了,不过,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床边初了眼前这陌生面孔外,还有那么多的宫女,太监,甚至还有御医,难道自己出什么事情了?
“耶律兄醒了就好,我正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办呢?你带来的这位姑娘似乎受了点创伤,记忆有点丢失。”这下好了,他醒了,就不用他背这个难题了,这些天,他看出来这女子对耶律风有何等的重要,看样子两人之间必定有段难解的情缘。
“什么?”
“耶律兄,朝廷政务实在繁忙,你们好好谈,我还有一堆奏折要批,大家都退到门外听命吧!”飞鹰王一个利落的转身,没看到身后一脸迷糊的两个人。
等人都退出房间,凌倪云才感受到手腕处传来的阵阵刺痛,他的指甲都已经深深陷入她白皙的皮肤中,一道血丝沿着他好看的指甲渗出,盘旋上他的指甲,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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