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慕天香蓦然意识到百里弦商在自己的唇瓣上乱舔,喷出热气在她的脸上,本能的反应让她瞪大双眼,一下子把他推开。
使劲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唇,“死流.氓,你还真来啊!”说完又擦了一边,像是碰到了瘟疫的人一样。
百里弦商有些艰难的撑起自己的身体,露出恬静的浅笑,“不是你让我喂的吗?”说罢,带有幽怨的小鹿眼可怜兮兮的发出幽光。
这厮的难道不知道女人说的话有一半是不可以当真的吗?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讨厌”、“不要”...
不过刚刚的触碰的地方好柔软,温温的像是甜糕,湿润且带有甘兰的香气,哪一处都会带给人无尽的遐想。
百里弦商的身体一歪,明明依旧是那么美好的微笑,现在却显得特别的苍白。
居然还敢倒在她的身上,原有的计码,不都上演过了吗?
“起来,装什么啊!”慕天香抬手用力的向他的肩膀上一拍,冲他喊道。
他的身体很重,但是刚刚躺下来的时候却不是死死的压下来,而是非常适度的趴在了她的腿上。
“行了,有些戏演上一次就可以了。”慕天香两只手指掐在了他的耳朵上。
果然腿上的人动了动伸出一只胳膊将慕天香的手从他的耳朵上拿开,然后继续又趴下不再动了。
“百里弦商,百里弦商...”叫了几声后,见他还不起,于是又掐上了,嘴角向一边偏斜。我叫你再不起!
于是某人在心底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将她的所有指甲剪光!
一把将他踹开,不偏不正的踢在了他的腰上,只听他发出一句闷哼声,就倒头再“睡”了。
“还不起吗?快点起来!”伏在他的耳后,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将整个车顶都快掀了起来。
可能是她的叫的声音大的原因,守在外面的马车夫掀起车帘,朝着她冲到,“你这个女人,殿下为了你的那个什么妹妹的,都受了重伤了,你还不领情。呸,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地方可以吸引到二殿下的!”说完朝地上啐一口唾沫,重重的将车帘放下。
“什么受伤?你说清楚啊!”慕天香想要追问下去,可是掀开车帘时那个马车夫已不知去向,“当面说清楚啊!”
回答她的只是林间鸟儿的叫声罢了,下车左右看看,连车夫的人影,就都好像蒸发了一样。
无奈,只好再次上了马车。坐在百里弦商的旁边,双手使劲将他的身体移了个舒服的位置。
“你怎么会受伤呢,你不是说过南宫决伤不到你吗?既然你受伤了,还抱我走这么远的路...”慕天香在一旁絮叨了几句,便不再说话。盯着他的睡颜看了许久,还有那碗汤其实是给他喝的吧。
撕开了自己的一段衣服,用来给他包扎伤口。
伸手解开他的衣带,刚刚她踢向他的腰时,听他发出声过闷哼。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如果不是受了很重伤的话,他是不会昏迷不醒的。所以如果不及时处理伤口的话,这么热的天有可能发炎的。
入目的是一片白皙的胸膛一览无余,将一身相称的白衣褪到矫健的腰肢,腰上竟然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仔细观察了下,将口水咽肚子里,谁说只有女人的皮肤是最嫩的,看了他的皮肤才知道什么叫做吹弹可破,什么叫肤若凝脂。
受伤的地方不禁让人脸红,竟然在百里弦商的左胯骨处。不是刀口,也不是掌印,竟是一道细细的像鞭子打的又不像是的一条红痕,她原本还担心如果是刀口的话会发炎的,还撕破了自己的衣服准备给他包扎。
慕天香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不是伤口,因为她根本不会处理。红着脸硬逼自己向百里弦商的腰肢,食指颤颤微微的轻轻点了点。
蓦然她的手被他扣了起来,“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男,该当何罪。罚!一定要重重的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