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常势,水无常形。人生就是如此的变化无常,往往一个选择就会改变自己甚至很多人生命的轨迹。
1945年二战终战前一批贵重的文物被转移道了北海道的山中隐匿了起来。“但愿它们永远不会再重见天日。”负责埋藏的人心想。可惜这个愿望没能持续太久......
1965年的世界在两大巨头互相敌视的目光中颤抖。61年柏林危机,62年古巴导弹危机,64年美国驻日大使遇刺......日本更是作为一个地位尴尬的存在颤抖着。当时的国民都惧怕强大的苏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渡海打过来,年青人宁可去东京,大阪,名古屋这样的大城市游荡也不愿意呆在北海道。就在这时候一对年青的夫妻却来道了这气候恶劣的地方开荒务农。一天夫妻两个在山中发现了一个被废弃的隧道“这地方收拾收拾用来栽培香菇也许不错。”男人对妻子说。两人提着油灯走进了隧道,隧道很深但结构不复杂只有左右两条支线。左边的已经被崩塌的碎石掩埋。良好的通风阴凉的环境,山助栽培的第一季香菇获得了丰收,尝到甜头的他决定投入力气把那条坍塌的支线也清理出来用于栽培。整整一个冬天的努力封闭隧道的巨大碎石终于被清除。里面有的可是意外之喜,无数的文物财宝展现在了夫妻两个眼前,所谓天道酬勤吧。从此夫妻两个建起了各色和食品有关的生意虽然都不太成功但也还能经营下去这就是天国食品创始人山助的故事。可惜他挖出来的不只是财宝......
“砰!”台上枪声想起六人中五人应声倒地只留下一人狂喜着冲上前去,大把大把的将奖金揽入怀中。1轮6号独赢“完了!完了!”第二代山助老板看着这个结果叹着气说。翻本的希望落空了。他两手空空的走出了“百万子弹”的门口。
“欢迎您下次再来。”门口漂亮的小姐们笑着对他说。
“我他X的再也不来了。”他低声的对自己说。回到家看着堆在桌上大堆的文件他头都疼,银行的贷款、供货商的欠款、员工的薪资、宣传费、招待费、物流费、赌债......每个人都只会找他要钱,每个人只想要他的钱。这时候怎么办呢?忽然电话又响了是厂里来的,软糖和果冻所用的原料已经所剩不多再不补充就要停产待料。“我知道了”他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记得谁曾上门推销过便宜的原料来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翻了半天找道那个新供货商的名牌“再生明胶商社”真是个奇诡的名字。他拨通了那家商社的电话......
第二天大批的原料就运上了门,不愧是新商社不仅价格低廉还送货上门,虽然不能拖欠但真的很便宜啊。“有这些就能再撑一段时间了”山助心想,不过还是需要钱啊。他这一天打遍了以往有过来往的银行却无人愿意贷一分钱给他......
(市内某高级会所的蒸汽浴室里)“真山先生,我跟你说过的那件事怎么样了。”黒木检察长问身边的真山守。
“您说过不想闹大所以我想了个保险的办法虽然慢点但也就要成了。天国食品已经是债台高筑,能借到钱的地方恐怕只有我这了。”广美的爸爸闭着眼对他说。
“那就好。对了你女儿和鬼丸会长儿子的事怎么样了。你们两家联手的话应该能和‘樱霜’分庭抗礼了吧?”
“我可不想惹那女人,再说我那女儿......不怕您笑话我是真没办法。”想起那个丫头他就头疼。
“呵呵,我也是孩子表面上怕我,其实心里从不把我当回事......”两人开始聊起家常。
虽然暂时维持住了生产,但也仅仅是暂时。山助需要更多的钱很多很多的钱,这天他正为怎么融资而头痛忽然看先了报上的一条新闻某家银行正扶持中小企业融资,可无抵押贷款!这太适合他了!他都没打电话就直接登门了,一位银行信贷部门的副部长热情的接待了他。两人聊了一会大家互相表明了来意。
“您这样有光荣历史却暂时陷入经营困难的公司是我们最大的扶持对象了。”副部长的话让山助多少放了点心。“具体业务请您跟我的属下谈吧,下午我让他去您那登门拜访。”
果然下午一个年轻人主动登门拜访了他。山助带着他参观了他的商社和工厂当然都是些想让他看见的东西,然后又向他介绍了所谓的“暂时经营困难”情况。还把早准备好的申请资料交给了他当然都是经过“精心处理”的。
“好吧,我回去审核下如果没问题,一周内您就会拿道贷款。”年青人临走时候对他说。
那晚少见的副部长请这位年轻的属下出去小酌“这可是我对你的照顾哦,这个客户家里可是本地有名的富户他爸爸在山里挖到的宝藏说了你都不信......”副部长一再的暗示他“放聪明点别找事啊”。年轻人也明白,再加上他对那些资料的核实却是“不存在太大问题”后一比五千万元的贷款就这么道了山助的手里。
给员工发了薪水,还了供货商的欠款,付清了物流和宣传的费用还剩不少,虽然不够他还贷的但够还赌债的......可就这么花掉它他确实心有不甘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赌债赌还”
他又来道了那家吞了他不知道多少钱的“百万子弹”却发现这里已经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娱乐场所了,曾经令他疯狂的东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X的连个翻本的机会都不给我”他心里骂着。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想赌就一定找得到地方,很快山助先生就又找道了让他“翻本”的地方。结果几天下来他都快“翻船”了赢得是盆满钵满“时来运转了!”他心想。直接买了张头等舱的机票直奔澳门......
又过了几天等山助先生坐着经济舱在东京落到准备换搭JR回北海道的时候,在机场看见了木下警部把带着手铐的人带走那人正是那家“再生明胶”商社的社长......他立即用机场的公共电话打回公司询问处了什么事情。“不好了社长,我们那家供货商用的是有毒产品。其他的公司因为用他们的原料前几天吃死人了!现在到处都退货的人您快回来啊。”公司的人焦急的说。
“完了”他心想。回道公司果然情况已经遭的不能在遭,他抵押了自己的房产,公司的房产甚至是车间的设备都被作价抵押才凑够了退给经销商的货款和罚款。可开工还需要原料但已经没有任何一家正经的商社愿意赊账给他购买原料的了。“两千万就两千万”他追着曾经放贷给自己的年轻职员祈求着,从他上班的地方一直追道了家里。
“不会有人再无抵押的贷一分钱给您了,我们部长让告诉你”年轻人不耐烦的说。
“求求你我还有百来名职工,求求你救救他们”山助几乎是跪下求他。年轻人有些不忍“好吧你准备下资料,我和上边争取下”
“这......这资料我都带着”山助赶忙把资料交给了他。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第二天他两千万的贷款要求被批准了,但前提是一个月内他要把之前的借款一并还清这时候他也没得选了......
一个月的时间转眼就道,这回改年轻人追着他从公司道家里......
“你好烦啊,有钱就还你了等着吧”山助烦透了。
“你他X的给脸不要脸别后悔。”年轻人出门的时候这么对他说。这晚年轻人去找了自己以前的学长,现在在和自己银行有关联的“无常信贷”工作的鲸川亮太。
“哟怎么样你这个精英分子?”外号“鲸吞”的鲸川拍着他的肩膀说。
“有笔帐想找你收下。”说着他把山助的资料给了鲸川。
“好啊,你们银行和我们也算是一脉相承我就给你算五五分成好了。”鲸川对他说。
“三千五百万吗?”他想了想总比没有好吧,他想都没想就签了债权转让的契约。
“明天钱就打道你们账上”鲸川走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说“哦,这个给你当晚上的夜宵好了......”
结果第二天一毛钱都没出现,他立即打电话给鲸川“咦?钱我昨天不是给你了吗?装在牛皮纸袋里的现金。你别来坑我哦我有照片的......”他想起来昨晚分手时鲸川给了他一袋子小判烧......当他扑向津轻海峡的波涛的时候想的还是那七千万。
“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真山先生皱了皱眉,他本意不是这样的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了。“你去告诉那个教亮太的小子把事情办好我不会亏待他。”
“是,老板”由比正京答应着出去了。
一听老板找他,鲸川立即就跑来了。“用你手上的东西把这雕像给我弄来,成功的话给你两亿的劳务费。”由比叔对鲸川说。
“哪里老板您吩咐一声就好了,我这就去把它抢回来。”
“没让你抢,记住要别闹的太大。太高调的人活不长的。”当天鲸川就带着自己的小弟京四郎一起去办这件事,顺便去了趟老板那里把玉子儿子欠的账要了回来。就在他们在车里谈论着老板交代的那件事的时候,一个黑衣女子躲在不远处正盯着他们......
果然如鲸川预料的走投无路的山助老板只能选择和他们站在一起,事情已经成了一半。“赶紧去找几个放火的小弟吧”鲸川心想。
这晚京四郎和鲸川办完事后两个人散了伙,京四郎找了个居酒屋喝了杯小酒。一想道“两亿”他就心痒痒,这时候一个穿着黑色浴衣的女子浑然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这位先生你是不是在烦恼什么事啊?”
京四郎看了看坐在身边的女人“长的还不错”他心想。两个人一起喝了几杯聊得还蛮投机的......这晚京四郎把对鲸川的不满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那个人这么让人讨厌你就不想狠狠整他一下吗?”女子对京四郎说“你说的那个雕像我知道有人愿意出四亿价钱,而且可以先付一亿的定金哦”
一听钱京四郎立即精神的坐了起来“你说真的?”他身边的女子。
“不信的话明天我就可以把预付的一亿给你”女子笑着对京四郎说。
第二天果然京四郎拿道了一亿元的预付款,看着白花花的钞票他下定了决心。他找道了一个黑市上的古董店定制了两个和那个雕像一模一样的赝品“要快啊,我一两天就要啊。”
“那价钱可要高些啊”老板对他说。
“钱没问题”他现在财大气粗啊“这次不整死你都怪了,鲸川”他心想。
道了和山助先生约定好的那天,他和鲸川早早的到了山助先生家用假的雕像换下了真。
山助先生看着他们这么作又有些不情愿,看着他这样鲸川劝了他两句“这时候就不要犹豫了,反正这房子你都抵押掉了早晚也是被银行收走。烧掉还有保险可拿......”事到如今山助想回头恐怕也晚了。那晚山助家的大宅和那尊雕像一起在大火中化为了灰烬......
鲸川和京四郎一起道了古董店请店里的行家验了一下他们手里的雕像“可别让那老小子耍了我们”他想。果然那就是如假包换的四百年前的古董雕像。心情不错的鲸川让京四郎把东西送道公司交给老板,自己要去找个地方好好的喝上一杯。
京四郎拉着两尊雕像离开古董店的时候,店里的老板悄悄的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理事长有些事情恐怕该跟您说一下......”
听着下边人的报告“樱霜”理事长脸上露出了个神秘的微笑“真山先生有蛀虫开始咬柱子了”她心里想。
当真山先生把那尊雕像交给黒木检察长的时候,黒木先生只看了一眼雕像背后的刻字就直接告诉他“这是假的,这是楠木雕的。真品应该是柏木的”
“那两个混蛋!”真山先生暗暗地说。
就在鲸川为津轻海峡的填海工程作了贡献的时候,京四郎在东京搭上了一班飞往冲绳的班机。临登机前他在机场把自己掌握的“无常信贷”的资料用快递邮寄给了那个在酒吧有一面之缘的木下警部“好好干哦,整垮他们哦。”他心想“三亿元,宝贝儿我来了”。
这天理事长约了老板出来见面。“你那个妹妹也考的太惨了,这么下去我也不好办啊”小堇那凄惨的期中测验成绩......
“那个......那个我会想办法的”老板实在有些尴尬。
“不说那个了,你让我查的真山那边的人最近在拼命找的东西我有消息了。他手下那个叫木津的带着它去了冲绳县,至于交给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不过他晚上要去和一个当地的‘蛇头’见面恐怕是要开溜了。”说着理事长把木津的照片给了老板。“我已经把消息透给了冲绳县警,这样估计他是跑不掉了其它的靠你自己了。”
“有劳你了”老板说
理事长微微一笑“那我就记下这笔账了,以后记得还啊”
当京四郎从千卫门忠吉手里接过三亿元的现金的时候他做梦都没想道,自己这辈子都没机会花这些钱了。
看老人看着眼前的雕像隐隐感到雕像中涌动的力量“可以的!可以的!长久的梦就要实现了!”兴奋而又激动的泪水划过了那张满布沟壑的脸。黑衣女子看着激动的老人暗中一笑“死到临头就让他们高兴一阵吧”她心想。
果然就如她所想各路人马先后南下,杀向冲绳。千卫门忠吉老头最后死的连渣都不剩,而木津京四郎被两位检察官和两位警部玩的半死被抬上了飞机......真山老大正等着给他送行呢。可惜那家伙真是厉害得吓人,再加上手下办事不利加上横着蹦出来的骑士团的人她的计划落空了,连《塞拉伊诺断章》的抄本都被毁灭。“不可原谅”她的上级看着她说。
“请......请再给我次机会”女子胆战心惊的说。
“机会?你该知道失败的惩罚吧”说着一只黑犬叼着一个人的残骸从她边上经过。她认出来那是她派出去的两个人偶师里那个高个子的家伙。那人走过来轻轻的抬起女子的头“也许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死的不这么凄惨的机会”
“啊!!!不要啊!”女子凄惨绝伦的叫声回荡在那艘幽灵般的巨舰上。而那个逃走的人偶师不仅被老板救活了老板还给了他封信“你拿着这个去找上边说的人他会安排好你以后的生活”而那个人就是“樱霜”的理事长。
“这人你该有用,算还你人情”信上就这么两句话。而这个用处立即就道了,木下警部他们带着木津回来了。而被玩得半死的木津一下飞机就住进了警察医院“就当是你的面试了,去把这个家伙作掉要神不知鬼不觉。”理事长对他说。
“我知道了”果然那夜木津就死于“心梗”......
在确认了他的死讯后理事长拿起了电话“喂真山兄吗......”
本以为这次的风波会就此平静下来,可怎么说来着——树欲静而风不止。米仓广美这个看上去有些八卦又有些倔强的女生却有着不为人知的阴暗......
“青山伯父好久不见了”(鬼条星志的老爹鬼条大陆狩外号“青山鬼”熟悉的人都称他“青山先生”)广美对他说。
“世侄你找我见面又有什么事情啊?”魁梧的男人看着她说。
“人只是来问候您一下,毕竟说不定哪天我还要改口叫你‘父亲大人’呢”广美开玩笑的说。
“我那小子要是能娶到你这样的儿媳,我会死不瞑目的”他明显话里有话“对了你介绍给我那个由比正京还真是个表里比兴之徒。”
“养不熟的狗而已”广美说“您真的不考虑下我作为您儿媳的事情吗?”
青山先生一脸诡笑的看着她“广美如果你那么想嫁入鬼条家......我道是有续弦的打算,怎么样?”
“嗯,可以考虑啊”广美的回答让青山先生也吃了一惊。
“那我们就来讨论下你的嫁妆好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真山先生凭借着闯荡这些年的感觉这小丫头早晚会成大患,留不得了。
那天由比叔调开了所有人和车只留下了一台被作了手脚的改装车在家里,而广美又故意的在学校里待道了很晚。“喂家里有人吗?谁来一趟接我回去”这时候家里的闲人就只有大少爷了......
“诶,借我开会吧这车”广美对哥哥说,一向宠她的哥哥又一次答应了这个妹妹。结果失灵的刹车酿成了惨祸,车子不仅撞坏停在了路边还撞道了行人......“快走你,这我收拾”哥哥对她说。惊魂失措的她跑了几条街才停下来,那车的刹车绝对有问题“那条老狗......”她立即就明白了恐怕这次是对我们两人来的。“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少爷原谅我......”漏了底的由比叔哭着求广美的哥哥放他一条生路“只要留我条生路我就把从青山先生那得道的消息......”没等他说完子弹已经穿过了他的头。
“下去和阎罗王说去吧”广美的哥哥根本没给他再掀起风浪的机会“扔海里去”手下把作为凶器的枪和由比正京一起撇进了海里。接着他向早就等在外面的木下警部自首了,不过只是些非法禁锢,造事逃逸的轻罪......看着他嚣张的样子木下警部恨的直咬牙但也没有办法。
那晚广美回道自己的公寓的时候,发现她老爹已经在等她了“你来干什么?”她问。
“看看你,现在你明白了这世道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了吧”真山先生看了她一眼接着说“当初之所以想让你嫁入鬼条家一是想平息我和鬼条大陆狩的争斗;二是我觉得他儿子还是个正直之人社团在他手上起码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那个浮夸的小子?没看出来。”广美不屑的说。
“你嫁给谁我不管,但绝不能是鬼条大陆狩那个老头子!”说着真山先生把一张写着“喜帖”二字的东西撇到了她眼前。广美一看竟然是青山先生写的提亲书信,还把她和由比正京的事都写在了上边。
“这条老狗......”她心里暗暗的说,不过脸上还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好啊,那我就嫁给悟能学长好了,你就准备和他舅舅当亲戚好了,你不是说他一直想抓你吗?”
“随你便”真山先生说完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命运的骰子在第一代山助先生挖开那条隧道的时候就投下了,就如在平静的湖水中投入了块巨石搅乱了很多人的生活。
如果没有那尊雕像山助先生至多破产坐牢总不至于丢了性命;如果不是因为它鲸川和那个银行职员也不会去当了填海的人柱;如果不是因为它京四郎也不会惨遭四方毒手闹得不得善终;如果不是因为它千卫门忠吉一家也不会成了风中的微尘。灾厄的种子一旦破土而出那在结出灾祸的果实前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黒木检察长看着那尊惹来一切祸事的雕像,感到了阵阵的寒意。他开车载着它来道了最初开始的地方,那个曾经被第一代山助先生用来栽培蘑菇的隧道。这里现在已经是他们家的私产了。隧道口和当年没什么两样,走进隧道深处的岔路那条曾经封闭的岔道口现在又被一扇巨大的金属门挡住了去路。
“还要放在这吗?”不知道什么时候牧师已经道了黒木检察长的身后。
“这恐怕是现在最好的处理办法了,但愿它永远不会再重见天日。”
老板坐在店里看着虚空中画面里牧师和黒木总一郎二人“以为这就完了吗?命运的骰子还没停下来呢。‘下边’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偃旗息鼓,好戏才刚刚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