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你有本事打死我!”
“没错,账户的钱可以给你,但是我们死都不会把股份给你的!”
“宁死不从!”
三位大少也是豁出去了,挺挺胸,个个成了准备从容就义的英雄。
刚才曾九指的安保怎么说的,只要别打死就成。从某个角度来说,令他们害怕,因为只要别闹出人命,曾九指就什么都不管了,林南可以随便狂虐他们;但是换一个角度来说,却也令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反正林南不敢往死里整他们。
断手断脚会大量流血,一不小心也会闹出人命的。
他们觉得林南只是说说而已,不敢随意断他们的手脚。
“好吧,既然你们选择抵抗,那……只能让你们尝一尝马桶的味道了。”林南瞥了一眼洗手间,灵感一来,耸耸肩,一脸无奈说道。
马桶的味道?
这个家伙想干什么呢!
“吕少,因为你是赌两条腿的,只能从你开始了,见谅。”林南似乎还一脸歉意。
“你……想干什么,你……”
当吕少宾再说到你的的时候,已经被林南一手擒住了头发,拉进了包厢洗手间。
秦仪和杨子安马上跑到门口,想逃,可是却很不如意,因为门被锁了。
他们用了砸门,大喊大叫起来,可是外面根本没有人理会他们。
赌场VIP包厢别的不敢说,门的质量可是杠杆的,即使是子弹,也难以打破吧。
监控室。
“我靠,我师傅的胃口也太大了吧,一开口就要他们的三个人的股份,三个人的股份起码超十个亿吧,简直就是敲诈勒索的鼻祖!”曾韩一脸兴趣盎然,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
“十多亿很多吗?”曾九指却撇撇嘴。
想当年,他与澳城赌王的一场豪赌就输了上千亿!
回中海十年了,他的主要用心是在赌术,并且是尽量低调,但是积累下来,他现在的财富随随便便也有数百亿吧。并且与中海的官方,已经有了密切的关系。
就是因为这么如此的底蕴,他才不惧秦、杨、吕三家。才敢让安保人员说。只要别闹出人命就好了。
“那多少亿才算多?”曾韩瞪大眼睛反问道。
“国内宗师凤毛麟角,无一不是一方大佬,对于他们来说……金钱已经是浮云了。”曾九指幽幽一叹。
金钱再多,权势再大,在面对化境宗师的时候,一切都是浮云。
“老爸的意思是,我的师傅并不是看重金钱,而是有意教训他们?”曾韩依然有点迷惑。
“蚊子嗡嗡嗡的,也是令人讨厌的,不拍打一下,怎么能安静下来呢。”曾九指双眸闪过精光,淡淡道。
他,一生大起大落,在赌场数十载,别的不敢说,却早就练就了一双洞若观火的双眼。
他的余生,有一个夙愿,就是希望能打败澳城的赌王。
十年下来,随着他赌术的提高,他反而更加感觉到自己与赌王的距离,所以迟迟没有澳城之行。
好吧,现在遇到了一个高人,并且自己的女儿成为了这个高人的徒弟,或许他女儿可以……他的心头就活络起来了。
武道?
曾韩她妈的遗愿也是跟武道有着莫大的关系。
“可是他们手中的股份在他们三个二世祖看来,或许比他们生命还要重要,就拉进洗手间,能逼他们就范吗?”曾韩想通了其他的,另外一个问题又冒出了。
“看作比生命还有重要?那是不可能的!另外你可别小看马桶。只要将一个人的头按进马桶,然后按下马桶的水,水就会旋转往下流走,甚至连一丝丝水中的氧气都会被带走。你略微想象一下那种感受。”
“不足三十秒,那个吕少的气管肯定会吸进大量的水,呛得比死还难受。”
“如果再加料的话……”
曾九指似乎挺有经验的唠叨起来。
VIP包厢洗手间。
吕少宾已经像死狗一样瘫痪在地上,断断续续骂着什么,但是一边骂一边咳嗽,很难听清楚他在骂些什么。不过看吕少宾的神情,还没有就范。
既然砸不破门,秦仪和杨子安偷偷走到洗手间的门口,悄悄往里面望了望,而后一脸恐惧。
对,有时候看一看,比深受其害更加恐惧。
林南一脸惊喜道:“咦,竟然洁厕灵,得为九指的赌场加分了!”
林南说完,将洁厕灵倒半瓶进去了马桶,原本马桶里清凉的水马上变得浑浊起来,洗手间,甚至整个包厢渐渐弥漫起刺鼻的味道,异常的刺激。
“林南,我……死也不会……”吕少宾似乎还想发誓一下下,可是林南随手一抓,就像抓一头死狗一样将吕少宾的头按进马桶,而后又按了按水。
连空气都是如此刺鼻,可以想象头在其中的吕少宾会是何种感受。
十多秒后,吕少宾的身体开始抽搐起来,林南觉得差不多,又将吕少宾的头抓了起来。
吕少宾的头一脱离水,马上就咳。
这可不是普通的咳嗽,而是撕心裂肺的咳,仿佛随时要咳出血来一样,随时要咳死一样……
在林南又一次将吕少宾的头按进充满洁厕灵的马桶时,秦仪和杨子安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起来,脸色白白的,额头,后背满是冷汗,特-么的,这个林南看来彻彻底底疯了!!!
当吕少宾的头又一次脱离马桶,撕心裂肺咳起来的时候,声声震天。
不,准确地说,吕少宾每咳一下就咳到了秦仪和杨子安的心头去,声声震心坎!
秦仪和杨子安的心头,先是有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而后是千万匹神兽在咆哮……
可是再怎么奔腾,再怎么咆哮,他们始终不敢开口,因为一开口,下一个,可能就是他们了!!
因为VIP赌室没有死角,监控室里的曾九指母女将洗手间里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看得曾韩皱眉不已,甚至还用修长的手指掩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嘴,仿佛这边的监控室也能闻到那种刺鼻的味道,也能听到那种揪心的咳嗽。
“这瓶洁厕灵是不是过期了?得开一瓶新的!”
林南看到吕少宾似乎还不就范,大大咧咧道,然后又找来了一瓶洁厕灵,准备打开包装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