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殇战右手里的鸡腿掉在了地上。另一只手里的烧烤抖了几抖。险些也掉在地上。
师傅她今日受刺激了。那样的事情不该偷偷摸摸的去。她要不要这么豪放的说出來啊。
“姐姐。你要和战姐姐去哪儿。我也要去。”姐姐还有几日我就要走了。你说这几日都要好好陪我的。
殇清越看着殇梓星楚楚可怜的模样。笑的哄道:“这几日我一定好好陪着你。但是今日姐姐有急事。你听话。和你辛邪哥哥回家。哥哥家有好吃的哦。”
辛邪惊异的指了指鼻子。惊讶的问道:“我为什么也要回家。我哪里沒去过啊。”
“……”
知道你很牛。手上红楼多不甚数。大场面见得不知有多少。但也不用说出來吧。在场所有人如是想到。
“姐姐。我想我大概知道你们要去哪儿了。我不去了。”姐姐向來不喜欢与那里打交道。今日怕是真的有事吧。自己还是别去为好。免得惹姐姐生气。那就不好了。
殇清越心情良好的摸了摸殇梓星的小脑袋。笑的夸奖:“乖~”殇梓星的善解人意。真的让人很喜爱。
“嘎吱嘎吱……”空气中是辛邪真真的磨牙声。
殇梓星这个家伙。天生就是來克自己的。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弄得自己好像很不正经似的。人家不让他去那种地方。他非去。
“回去早些睡。别再傻乎乎的等着了。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殇清越说着笑的摸了摸。殇梓星肉感良好的脸颊。
辛邪大惊小怪的吼道:“你去不是玩玩而已。而是要來真的。”还以为你会与众不同。结果还是一样。。不过殇清越你是我看中的人。我可不准你和一般女子那样。留宿花楼这样的事情。此生你都别想。
“辛邪。你注意点影响。这里有小孩子。”殇清越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幸好自己把殇梓星送走了。不然这辛邪天天这个模样。还不把殇梓星教坏了。
“人家不是小孩子。”殇清越眼睛一横。殇梓星立马嘟起嘴。不讲话了。
姐姐好无理。自己好歹是从宫里出來的。什么事情沒见过。居然老把人家当小孩子。不就是女子在上。男子躺在下面。哎呦哎呦的吗。人家都见过。哼。不过那个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人人都喜欢啊。
苦口婆心的哄走殇梓星。殇清越一行。便坐着她那辆超大的马车。朝殇战家的花楼行进。
月色独好。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辛邪下了马车不屑的嗤笑:“这样的花楼。连我家的一半都比不上。”
装修的不错。那些小倌长的是不错。可是素质也太差了。笑的那么媚俗。露那么多肉。总之一个字。俗不可耐。真不知道这样的花楼能赚钱吗。
殇清越自然知道辛邪说的是真的。陪辛邪回花楼换衣服那次。远远的看了那么一眼。她便有些放不下了。
那些个小倌长的不算顶好。却天生媚骨。一颦一笑都勾人心魄。总之一句话。那样的尤物。此生若沒见过。真是妄为人。
除此之外。她很是佩服辛邪的手段。竟然可以将那些。本來不怎么出彩的男子。在他的**下。训练成可与日月争辉的尤物。
殇战很想反驳辛邪的说法。毕竟这是她家的生意。被人这么说是个人都会很不开心。但是这种事情反驳起來。会不会太羞涩了一点。所以很郁闷的闷着头不说话。
“小战。我们今天是來开心。不要把心思放在那些小事上。过几日再想这般轻松。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殇战听殇清越这般说。了解的点了点头。过几日去当兵了。等待她的是无尽的辛苦。这样悠哉的日子。确实不会再有了。的确不该为这些小事儿而苦闷。
殇清越和殇战刚进门就被围住了。空气中响着都是军人特有的。粗野的骂骂咧咧声。殇清越忍不住弯了下唇角。看來她请的人都到了。
今日军队轮休。殇战为实现上次殇清越许下的诺言。清了她家红楼的场。只请了上次护送他们來边城的将士。这一日的损失。一定会让她被她奶奶骂个半死。但是师傅有命。不敢不从啊。
“小战。你们约我们來玩是很不错。不过下次若是有机会。不若请我们去烟雨阁坐坐吗。听说那里在全国都是排的上号的。里面的人美的那叫个摄人心魄。神魂颠倒。此生若是能去那玩一次。死也值了。”一个高瘦女子搂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小倌。如是说道。一点别人请你玩。你还挑三拣四的不自在都沒有。
别的人随声附和。心里也一样。十分想见下烟雨阁的花魁。据说那花魁天生童颜灰眸。奇货可居。一身琴术更是无人可及。听闻若是能听他一曲。三日不眠不休也不觉得困乏。
辛邪张嘴就要说。大家若是有兴趣。他今晚便免费请大家玩一遭。却不想被殇清越紧紧的捂住了嘴巴。她干嘛啊。
殇清越的想法很简单。辛邪那里的人太过妖孽。真把这群人带去。还不醉生梦死的玩死在那儿。这群人明日赶不及回军营。自己一定会被她那勇猛无双的姑姑。给剁剁剁剁……死。
殇战这儿就很好。至于烟雨阁。那日只是远远看了那么一眼。她就有点小激动。男人怎么可以那么魅惑啊。她今晚无事。定要去好好见识一番。尤其是听刚才人说的花魁。更是让她心动的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