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博庭主动担任了送美思回府的重任,现在他正走在美思的骄子边上招摇过市,努力制造着两个人的绯闻,想他也是美少男一枚,平时在街上走走那也是回头率奇高的人,可是今天却见路人都围在街的中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无争和方传岳的博弈还在持续着,不过应该很快就能结束了,因为已经开始有路人开始大声的质问男人:“欺负个女子还逞什么英雄?”
“一看就是个负心汉!”
无争一边哭一边还在对民众进行“劝导”“各位相亲,您别再说了,都是小女子的错,和他没有关系,呜呜,都是我的错!”
方传岳的面部开始抽搐,她要是在这么闹下去,就算是今后自己不在来日阳,至少这些天是不用出门了,因为他已经看到有些人的手里已经攥着蔬菜了。
“程无争,你适可而止!”方传岳一声爆喝,不过并为吓到女主和旁观者,反而是惊到了路人。
奕博庭听到“程无争”这三个字,浑身一激灵,幻觉吗?今天五哥才提到让连之去接应,大约要明日,最迟后日才能到,难道是重名重姓?
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抛下美思的骄子,想人群中走去,无争一边揉眼睛,一边偷看着方传岳,说巧不巧的余光就瞄到了奕博庭。
顾不上太多,她猛的站起身,双手抱住方传岳的脖子,附在他的耳边说了句,“快走!”
方传岳是多么机警的一个人呀,他虽然并为感觉出危险,但是对无争的话,他会做出最快的反应,下一刻已经捞起她的腰身,起跃间消失在了大家的视线里。
无争越过方传岳的肩膀看向奕博庭,奕博庭的眼光也准确捕捉到了她,两人的眼中都有着弄弄的不舍,可是奕博庭的眼中不解更浓一些。
真的是无争,她已经回到了日阳,可是为什么她不回王府呢?又为什么要躲着自己?还有五哥的人怎么收到的消息如此不准确?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奕博庭的脑子里,现在必须要将此事立刻告诉五哥才行。
无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其实早晚都得见面的,何况来人只是奕博庭,只是自己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他们,其实她根本就没想过,想了又怎么样,本想说既然亦博尘另娶,如果他们真心相爱,那她就选择成全,可是原来在亦博尘心理自己让他如此不放心,居然让许铮暂时囚禁自己,唉,既然是没有规章制度可循的事情,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身体突然没了力气,无争像个抽空的娃娃一样,脑袋一歪靠在了方传岳的肩头,方传岳好似感觉出了她的无助,不自觉的将手臂更收紧了一些。
赶到了和未央约定的地点,无争的脸都黑了,扭头看向方传岳,眼神中带着疑问,这就是你朋友帮忙安排的住处?方传岳回她个面无表情,你爱住不住。
满红楼!青楼一座,“未央,这里会教坏小孩子的!”她不满的投诉。
未央并为回答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她,从后门进入了青楼。
“方传岳你朋友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和青楼有交情?”
“开青楼的!”
无争闭嘴了,这个男人原来是闷骚型的。
三人带着孩子从后门走进一个清静的小院,如果要不是看过大门的招牌,这里素雅的简直就可以和书香品茶之所相媲美了。啧啧啧,真没想到一个开青楼的居然有如此高雅的品味呀。
“传岳”这声音是真真的让人骨头都一软。
无争有些自惭形秽,然后就看到方传岳递过来的眼神,那意思应该也是说,同样是女人,你听听人家说话,你在看看你。
无争瞪了他一眼,没说话,那么说话就好听吗?你等着,等没有外人的时候,我就一直这么叫你,不,我就叫你小岳岳,恶心死你!
方传岳暗讽完无争才转头看向换自己名字的人,“秦念姑娘,方某等要叨扰你几日了。”
哎呦,人家叫你“传岳”你却叫人家什么姑娘,有那么见外吗?装给谁看呀,无争在他身后又瞥了瞥嘴。
方传岳似乎有感应一样又回头怒视她,无争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撅着小嘴看着他。
秦念面上闪过意思落寞,认识他这么多年,他还总是姑娘姑娘的叫,她也明白自己既然开了青楼,那就不配有个清白的名声,也不敢对他奢望什么,但是难道连一点儿亲密的称呼都不能有吗?何必非要如此的见外,他明明知道,只要他说,她就回去做,可连这他都吝啬,这次他说要来她这里暂住几日,真是让她欣喜了不少天呢。
“几位随我来吧”秦念款款的走在前面,这处小院一共就有八个房间,秦念也住在这里,又给他们安排了挨着的三间,到了门口秦念开口到,“连日奔波辛苦了,你们先回房间休息一下,晚餐我为各位准备了洗尘宴,也在这个院子里,到时候再来请各位”由方传岳代劳谢过之后,大家就各自回房了。
回到房间后,未央先去无争那里帮着她把孩子哄着了,然后交代说要去给孩子买些吃穿用度的东西,顺便去程府附近打探一下消息,通过今天的事情,让大家知道,暗中还潜藏着很多未知的危险,甚至于程谱是不是真的病危现在可能都不能保证,所以从现在开始做什么事情都必须要谨慎才行。
无争见孩子睡的正香,就想去方传岳那里将换洗的衣服拿过来,今天坐在地上半天,衣服肯定脏的不行了,晚上还要吃饭呢,不争馒头争口气,也得好好捯饬一下,不能处处输给那个秦念呀,女人嘛,虚荣心总是有的。
这些天相处,无争自认为和方传岳也算蛮熟了,所以也没讲究什么规矩,推门就进,嘴里嗲声嗲气的喊着“小岳岳,奴家来找你了呢。”
可一进门就傻眼了,秦念站在方传岳的身前,两手环在他的腰间,完了,坏人好事了,无争都没顾得说道歉,立刻帮他们关上了门,在门外嘟囔着,“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
方传岳推开秦念追着无争出了门,快走了两步,抓住无争的手腕,脱口而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无争听着这台词怎么有点儿耳熟?言情剧中一旦女主角撞到男主角软玉温香再怀,男主角追出来以后就会说这么一句,她鄙夷的撇撇嘴,老套。
她皱了皱眉头,“我什么都没想,你们继续,不过你的放开你的手,疼!”
方传岳放开自己的手,他是有些冒失了,这一连串的动作完全都是下意识的,没有经过思维去筛选过滤,就是不希望她误会了,现在想想,随她怎么想好了,反正自己在她心中压根儿也不是什么谦谦公子。
方传岳恢复了假正经的模样,“礼貌、规矩这种东西你都不懂吗?进屋前先敲门还要人教啊?你这样不教坏孩子才怪呢!”
无争自觉这件事确实是自己有错,所以低姿态的表示歉意,“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她这么好说话,方传岳也就没了找茬的借口,“孩子呢?”
“屋子里睡觉呢。”
“你就这么当娘,他刚那么小,你就把他一个人放在屋子里,万一掉到床下怎么办?”
无争心里腹诽,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说教起来还没完了,“他睡觉比我还老实呢,再说了,我就是去你那里将包袱拿过来,就两步路的事儿。”说完再不理他,自己回屋了。
刚才秦念和方传岳看似暧昧的动作是怎么回事呢?半月前是他的生日,她每年都会为他准备一件礼物,如果碰到就送,碰不到就算了,今天正巧赶上他过来,所以就想补送他这份礼物,一个镶金腰封,刚才就是在比划看是否合适,结果好巧不巧的就被无争看到了。
方传岳的屋子里,秦念用手一撑站起身,刚才方传岳着急跑出去,根本就没控制力道,一下子推开她,她就跌坐在了地上,认识他有几年了,并不是不了解他,但凡他表现出来过的性情,秦念都是了解的,可是有些东西他是不屑于表露给别人的,例如爱。
有了刚才的一个小插曲,无争回去后也没有了“臭美”的动力,和人家秦念比什么呢?都说女为悦己者容,人家秦念是美给方传岳看,她美给谁看?
也不对,她可以美给未央看呀,晚宴不就相当于现代的就会嘛,都是携女伴出席的,到时候秦念就算是方传岳的女伴,她把自己定位在未央的女伴身份,那就不能让未央丢了面子,免得到时候方传岳又会臭屁。
女人大多喜欢洗澡,无争也不例外,所以她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回到房间就找人帮自己准备了一个浴桶,准备洗个香香。
冬天的傍晚还是挺凉的,又没有暖气又没有空调,无争刚脱去自己这身脏衣服,就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抬腿迈入大木桶,出了头以外,将整个身体都埋在了热水中,舒服的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吟。
都说泡在可以放松心情,这还真不假,身体在热水的刺激下,所有的毛孔都打开了,感觉真个身体都和水一样,黁黁的,所以心情也跟着舒畅了。
她将一块毛巾点在木桶的边缘,然后将头轻轻的枕在毛巾上,身心无比的轻灵,就开始想自己身边的人和事,《杜拉拉升职记》中王伟有句话,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就有战争,还真是那么回事。
人生在世几十年,挣来了又能如何?纵有屋千顷,只睡半张床,纵有金千两,只吃三顿饭。道理人都懂,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去接受,自己也没必要在这么悲天悯人,人各有志,许人淡薄就许人功利。
无争自嘲的笑笑,突然就想起一首歌,感觉上是现代人唱古代一样,自己以前特别喜欢,想到她还就轻轻唱起来了: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生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此时方传岳就站在门外,他并不知道无争在洗澡,本来刚准备敲门,就听到她的歌声了,歌唱的极美,内容也真实的很,他站在门外不忍心打断。
秦念在她的房中,通过开着的窗户也听到了歌声,这首歌她从未听过,但是真的很好听,如果自己园子中的姑娘要是也学会唱了,肯定会卖座的,真没想到这个女子心思的通透一点儿都不输她的美貌。
冬天的水很快就凉了,无争从木桶里站起身,突然“啊!”了一声,真是太粗心了,刚才去方传岳那里忘了拿衣服了,那岂不是白洗了?难道还要穿着脏衣服吗?
可是正好立在门外的方传岳并不知道她这一系列得思想活动呀,他就听到了房内的尖叫声,二话没说,一使劲门就被推开了。
屋里好一副美女出浴图呀!
方传岳和无争两人顿时都有点傻眼,彼此都是始料未及呀,这什么情况?
“啊!”无争又是一声尖叫。
方传岳立刻转过身,想将手伸到背后去把门关上,可是门已经被他推坏了,根本关不上。
无争将身体沉到水里,开始大声的数落,“方传岳,刚才你是怎么说的?礼貌、规矩这种东西我不懂,你懂啊?进屋前先敲门没人教我也没人教你呀?你……我……我洗澡你站在我门外干嘛?偷看吗!你个大变态!”
尽管并不像她说的那样,但他也自知理亏,毕竟吃亏的还是她,自己现在实在不好说什么,说什么都像是在得了便宜卖乖。
幸亏秦念听到了声音快步赶了过来,方传岳将手里的包袱交给她后,头也不回的就走开了。
秦念拿着包袱敲了敲那个形容虚设的门,走进房间,“快先穿上衣服,大冬天的别再着凉,还有,这么大声在吓到了孩子,他已经被你们吵醒了。”秦念将衣服递给无争后,想床边走去。
每个女人骨子里都有与生俱来的母性,向抱孩子这种事根本无须教,秦念将孩子抱在怀里,在他的小脸蛋上蹭了蹭,这小子还就咯咯的笑了起来。
无争一边穿衣服一边说话,“真是个小色鬼,平时要不是自然醒,肯定要哭闹一番的,今个可倒好,虽是被吓醒,见到是个美女在抱他,他居然就笑的这么开心。”
秦念被无争的话给逗笑了,“哪是和美女有关,他的娘岂不是更美,准是我们两个有缘分,我看见他也是喜欢的紧呢。”只见她坐在榻上,将宝宝放置在自己的腿上,腾出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即是有缘,我这个做长辈的就该给孩子一个见面礼。”说着就要将玉佩放到孩子的小褂中。
无争见了忙上前阻止,“这可不行,你贴身的东西怎么好送给他。”
秦念轻轻低下头,看着孩子与无争说话,“夫人可是嫌弃我的出身?”
无争一听话茬立刻打断了她,“你可千万别误会,劳动不分高低贵贱,无论是做什么生意,都是靠自己的双手和智慧在付出,谁不想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你一个女人能顶住如此大的压力,将生意做到如此红火,看不起你的人都是对你羡慕嫉妒恨,自己别妄自菲薄,至于被别人,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秦念怔怔的看着无争,这才是真正的奇女子呀,有如此气度、如此见解,不怪脸方传岳这种男人都会对她刮目相看,她现在对无争没有半点介怀之心了。
其实秦念想要的很简单,她什么都没有,没有了亲情,如果老天也无法给她一段真正的爱情,有个真心的友情,她也是知足的,现在,在她的心里是真的喜欢上了无争,真心的希望可以和她成为朋友。
无争坦诚的看着她,“如果你喜欢这个小子,你就送他个衣服、鞋袜什么的,至于这个玉,你要真是送他,也得是我帮着保管着,那岂不是和送给我没两样了,我可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回赠给你。”无争说到这儿稍显不好意思,不过这是实话,她一没权二没钱,就有自己这么个人,现在还带着一个小“拖油瓶。”
秦念对她笑笑,“我是真心喜欢他,也是真心想要交你这个朋友,这是个心意,我料想你也不会用金钱去衡量人,所以这个玉佩于你,只是我们之间友情的象征,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无争一想,也对,反正自己也不可能去把人家送的玉卖到,所以这个玉就是个死物件儿,伸手接过秦念的玉佩,放在儿子的小褂中,“小子,这个是秦姨娘送的,你要记着哈,今后等你长大要向对娘一样的对姨娘好知道吗?”
宝宝坐在秦念的腿上,嘴里依依呀呀的,不过两人似乎都从这种常人无法理解的语言中听到了“好”字,于是相对会心一笑。
晚宴上,气氛还是蛮诡异的,当然最纳闷的不过未央,他才出去二个时辰的功夫,无争和秦念就已经如此熟稔了吗?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坐在了一起,然后轮流抱着孩子,还总是低头分享着什么小秘密。
再说方传岳,他整个一身在曹营心在汉,人虽然是坐在这里,可是心思早不知飘到哪里了,而且好像很心虚的样子,根本不敢和别人眼神相触,就拿着一杯酒,侧身坐在座位上,眼睛假装看着外面,明明酒杯中已经没有酒了,却还拿着个空杯子在那笔划着。
未央也是有好奇心的,何况这里也都不算是外人,所以他还是准备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这两个时辰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未央话音方落,现场陷入了可怕的安静之中,无争和方传岳互相对视了一样,完全是一副守口如瓶的姿态。
可是这两个人忘了现场还有个旁光的第三者,而且貌似是个心直口快的第三者,秦念笑了笑,“你出去以后……”
“没有!”无争高声直至了秦念,然后方传岳接着她的话,“什么事都没发生。”
未央皱了皱眉头,我很好骗吗?这么拙略除了能骗过依依呀呀的孩子,还能骗过谁?
秦念又轻轻笑了笑,继续她的解释,她才不管无争和方传岳警告的眼神呢,“下午的时候,传岳弄坏了无争的房门,把孩子吵醒了,吵醒了也不管哄,于是这两个人就开始闹别扭了,我赶过去后,陪着无争一起狠狠的骂了传岳一顿,然后还将传岳的一些糗事说给无争听,所以现在他们两个人就这个样子了,我也和无争成为了闺蜜。”
嗯,这个借口虽然也是假的,但至少是费了心思去编的,既然大家都不愿意说出实情,但就姑且当成真的听吧。
无争见秦念好像还有继续发挥的冲动,赶忙给她夹菜,并严厉的瞪了她一眼,“吃饭,吃饭,你看你瘦的,咱们方少侠喜欢珠圆玉润点儿的,你得多吃点儿。”
真是天下无不不尴尬的酒席,人真是活也张嘴,死也这张嘴,这个话题说出来后,场面不但寂静了,而且还降温了呢,本来就是冬天,这哪受的了?
无争抬头看向看了看秦念,那满眼的小忧伤呀,无争顿觉不会是自己乌鸦嘴给说中了吧,转头看向方传岳,解读不了,表情比较纠结。
“哈哈,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哈,我也多吃点儿,我刚才就是推理。”无争再次看向秦念,“这一路上,我就觉得方少侠不喜欢我,可是我检讨了一下,也没招惹他呀,所以我估计他是不喜欢我这样的,有点儿偏瘦,我多吃点儿,哈哈。”
这顿饭吃的,估计今儿晚上大家都得消化不良。
晚上回到房间,未央和方传岳一起来到无争的房间,将今天自己出去探听到的一些信息简单的和大家交代了一下。
先说程谱,他确实是病入膏肓,现在儿子也回来了,估计也就是这几天的事儿了,没什么可疑的,府上没什么男丁,每天都是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
再说亦博尘那边的事,未央在茶馆坐了一会儿,听的做多的就是亦博尘被带绿帽子的事情,据说五王爷即将迎娶的羌族公主每天都和九王爷厮混在一起,两人出门也总是成双入对的,最近,他们两个人个更是早出晚归的到亦博尘府上去秀恩爱,据说五王爷目前被气的卧病在床,很多日不曾出门了。
无争听到这个消息紧皱着眉头,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太不可思议了,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
奕博庭和亦博尘是兄弟中关系最好的,无争被绑架,博庭可以代替哥哥去边疆参战,而博尘也是可以为了弟弟甘愿赴死的,说他们兄弟因为一个女人反目成仇,无争绝对不相信,可是坊间的传闻是怎么回事?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道前因后果的就在这里空想是想不出结果的,和自己有关的就去求证,和自己无关的糊涂也无所谓,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去程府看望一下程谱,至于那两个兄弟间的事情,不知道也罢。
“我明天去程府。”无争先给个结论,至于过程就交给能干的两位男士去安排。
未央和方传岳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本着谨慎的原则,两个师兄弟还是得分头行动,一个带无争,一个带孩子,尽量不要让无争和孩子同时出现,这就相当于现代的“鸡蛋分篮”原则,如果真的有什么特殊情况,至少不会同时陷入危险,只要还有人在外面,那就有机会。
最后的决定未央留在满红楼看孩子,尽管方传岳知道和无争单独相处肯定还是会尴尬,但是他情愿选择尴尬也不愿意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