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听了她的话,转身变出了办公室继续去查,短短几天时间,就掌握了张股很多来源不明的资金数额,而且他经手的每个项目,几乎都有受贿行贿的事情发生。
“这个张股真是太过分,竟然背着我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儿!”沈佩宁反正秘书查到大量证据,脸色瞬间就冷了下去,暗暗决定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大哥这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哪里来的?”张股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一大堆自己的罪证,也是一副怒气冲冲面红耳赤的模样,瞧着就跟要杀人似的。
“还不是沈佩宁那个小娘们儿去来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查出来的!”
张股皱着眉头,声音里充满了怒气,再加上他长相凶恶,脸色看起来狰狞得很,连他身旁的小弟都吓了一跳。
“不行,老子一定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还不信那个小娘们儿,一个人就能翻了天了!”张股嘴里念叨着,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围在身边的几个人都吓得一哆嗦。
“那老大我们要不要去找找顾家的那个,看她能不能提供什么消息。”一众小弟吓得心惊肉跳,为了安稳度日,只好给自己的老大出谋划策。
“你小子还挺聪明嘛!去把电话给我拿来,我跟她好好聊聊。”张股一听,紧皱的眉头忽然一下就松开了,拍了拍说话人的后脑勺,语气也平静了些。
小弟很快把张股备用的手机找了出来,他拿在手上翻出通讯录里唯一的一个电话号码拨了出去。
“顾佩宁那个小娘们儿不知道从哪里查到了我跟你往来的证据,不过她暂时还不知道是你,可保不齐以后还会出什么岔子,所以我们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顾照莹才刚刚接起电话,张股就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通,越说越气愤,到最后竟然又恢复成了满脸怒气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把手里的电话给砸了似的。
“没想到那小妮子还有点儿能耐,不过你也别着急,最近沈氏有个大股东的岳父要升官儿,好像是姓刘来着,你可以试试从他下手。”
顾照莹脸色微微一变,面上却没有表露分毫,她原以为沈佩宁是个软柿子,不过是靠着顾泽言才能活得如鱼得水,却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手段。
“好,我知道了,谢谢顾小姐提点!”张股拿到消息之后,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下来,当天晚上就找借口约了刘董吃饭。
刘董的岳父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最近刚好赶上晋升,所以这几个月以来一直谨小慎微,生怕出了什么差错,所以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刘董这是兄弟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您笑纳。”酒过三巡,张股装着一副睡意昏沉的样子,把一套别墅的产权证递给了已经喝的醉醺醺的刘董。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绝对不能收!”刘董虽然喝得迷迷糊糊的,可还是看清楚了张股要送的礼是什么,连忙摇着头拒绝。
“刘董大家都是兄弟,你跟我客气什么呀?既然给你你就收下吧,就当是自己存着,万一以后要是有个什么事儿,也有防身的呀!”
张股见刘董不肯收,只好拼命游说,说得天花乱坠,任谁看了都是一副兄弟我为你好的样子。
“那就谢谢兄弟了,以后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刘董喝得迷迷糊糊的,听了张股的挑唆,想起自己一家三口在岳父岳母的压榨下艰难度日,也就渐渐动了心思半推半就地收了下来。
就这样张股成功收买了刘董,让他成为了自己阵营的一份子。
刘董收了别墅和其他的一些东西之后,顿时变得财大气粗起来,花销也比以前阔绰了许多,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奢靡的气息。
“刘董我觉得你最近跟以前比好像有了一些变化,以前你很少铺张浪费,大家都很佩服你,可你看看你现在,一出手就是几十万,您觉得是不是太夸张了些?”
沈佩宁早就觉得刘董不对劲,所以借着代表大会的机会略带关切地批评了他两句,希望他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是啊,我也觉得你最近的花销的确是大了些,虽然咱们都是沈氏的股东,也不是花不起那两个钱,可有些时候白白浪费了终归是不好的。”
唐山海也觉察到了刘董的变化,听沈佩宁提起,也顺水推舟地劝了两句。
“哎呀沈总,唐董你们就不要担心了,我们家虽然算不上什么豪门大户,可是区区几个钱还是能拿的出来的,要是不都给花了,我这么辛苦拼命又是为了什么呢?”
刘董抬起头看着两人,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轻轻地抽了抽嘴角,大手一挥就跟个土财主似的,完全把两人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对呀,我们刘董是谁嘛?还能在乎这几个钱?您二位就别瞎操心了!”
张股特意安排了手下坐在刘董身边看着他,那人也是个懂眼色的,见沈佩宁和唐山海轮番规劝之后,刘童的脸色有些尴尬,便连忙拍起了马屁,对着他好一阵吹捧。
“还是你小子懂事!”刘董听着别人虚情假意的恭维,还跟当真了似的,立马得意洋洋起来,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堆在了一起。
代表大会之后,刘董越发猖狂,几乎已经到了花钱不眨眼的地步,当然为了维持庞大的开销,他又收了张股不少好处。
张顾着盘算着在合适的时间把这颗棋子给推出去,狠狠地摆沈佩宁一道……
“沈佩宁你这个小贱人凭什么这么对老子?别忘了当初要是没有老子,你这公司早就垮了!”
张股见时机成熟了之后,就带着人闹到了沈佩宁的办公室,一进门就破口大骂,故意跟她撕破了脸皮。
“老子为你这破公司尽心尽力,为自己谋求点儿私利难道不应该吗?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的吗?还收集证据威胁老子,你以为其他人就有多干净吗?”
张股充分发挥了自己的流氓性子,在沈佩宁的办公室大闹了一通,就差舞刀弄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