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火玄天阵法已成,快,你们几个快点去熔岩巨人同府所在,赤金就在那里,我支撑不了那么久。”魔天邪眼见熔岩巨人,按照他们的剧本再走,连忙对秦逸等人说道。
他们早就计划好了,只要困住了熔岩巨人,那么离火玄天阵法就交给魔天邪,他们去哪赤金。
不过这件事可并不简单,他们还要解决前面的那些个妖兽。
成群的火厉鸟和赤炎兽。
“秦逸,这么办,这么多的妖兽,凭我们四个,很难突围而上啊!”李轩风雪剑早已经准备好,向秦逸问道。
这里虽然胡斐是他们的师兄,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黄黎和李轩又以秦逸为首了,而胡斐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睛在秦逸的身上,也是希望秦逸能够有办法。
“没退路了,赤金必须得到,不然一切都白费了。”秦逸不想半途而废,而且也不是没有办法。
道:“我去引开这些妖兽,你们趁机而上,放心我有办法脱身。”秦逸给他们眼神,意思是相信我。
不过,这么引开呢。
秦逸从自己的怀里,拿出刚才为黄黎治伤的血坪草,洒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你干什么。”黄黎看见秦逸的动作,急忙问道。
他不是白痴,当然知道血坪草的威力有多大,他们一直在收敛血坪草的气息,就是怕引动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现在秦逸竟然把他洒在自己的衣服上,那么,这些火厉鸟和赤炎兽,这么会在管他们呢。
“没事,你忘了我们的约定吗?我这么可能会在这里死,放心吧,我去引开他们之后,在跟你们会合。”秦逸说完之后,就以最快的速度,以反方向跑去。
而刚才在他身上撒的血坪草的气息,在秦逸奔走的那一刻,就已经弥漫在熔岩洞府之中了,那些火厉鸟和赤炎兽那管熔岩巨人的怒吼,都跟着秦逸,离开了。
“走,”在全部妖兽离开之后,胡斐就对黄黎两人说到。现在可不是担心的时候,只有拿到赤金之后,在跟秦逸会合才是王道。
随着血坪草的气味,尾随在秦逸后面的妖兽,已经是差不多一千多了。
“不能在这里,在拉开点距离,”随着秦逸的脚步越快,他的步伐明显在提高。
秦逸不能再熔岩巨人旁边解决,还有他不想做在魔天邪眼下动用他的全部能力。
八方拳,现在秦逸能用的只有一个八方拳能用,现在这么多妖兽,他现在只能施展全部底蕴。
九阶生死图肉身修炼之法,混元正气功修灵力之法,八方拳,不知名的拳法,威力惊人。
还有就是他最大的底蕴,在炼体那层开启的玄脉。他现在的灵力,已经比拟金丹。
“来吧。”战意,还有秦逸那渴望的表情,让正在追击秦逸的那些火厉鸟,赤炎兽都停顿了一会儿。
玄脉开启,周身灵力爆发,九阶生死图群里运转,保护秦逸肉身。
他要以一双拳头,迎战这些妖兽,火厉鸟最高的三阶,赤炎兽也是一样。
三阶妖兽比拟人类修士筑基中期。这一千多妖兽,比之秦逸差不多少,现在的秦逸是筑基巅峰,不过他的实力比之金丹中期不差。
玄天宗独特的青衫,在哪里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
天空,地上,秦逸被这些妖兽四面围绕。
揪,火焰扑面而来,是最先到达的火厉鸟在进攻秦逸。
“不能在这里等着他们来进攻,我得反其道而行之。”说完之后,脚下出现了裂缝,他对着空中,一拳而上。
八方拳是秦逸唯一修炼的法门,只见它带着蓝色的光幕,迎上两个火厉鸟。没有意外,全灭。
两个三阶妖兽,在秦逸手下没有过一招,就被秦逸一拳轰杀了。
在他对付,那几个最先到达火厉鸟的时候,几百个妖兽,已经围住了秦逸,玄脉早已经开启的秦逸,自然不怕。
火厉鸟的能力是火焰,赤炎兽的能力就是它的双角。
毪,四方四个赤炎兽,全力进攻,都轰在了秦逸的身上,三阶赤炎兽的双角之力有一千斤重,四个赤炎兽,就是四千斤之重的力量,轰在秦逸的身上。
其实四周的情况秦逸这么可能不知道,不过秦逸顾不得那些,因为天上的火厉鸟,不给他机会。
一秒,两秒,三秒。足足迟疑了三秒,看着秦逸那泰然自若的神情,赤炎兽难得的露出了惊恐,是的,惊恐。
它们对自己的双角很有信心,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遇到的是秦逸这个玄天宗弟子。修炼了九阶生死图的他,肉身早已经突破生死玄脉之境,也就是说人间的那些凡兵,对他来说,根本不可能突破他的肉身。
三阶赤炎兽的双角,当然比之凡兵威力大很多,不过这并不意味者,可以突破已经突破玄脉的秦逸,要是黄黎和李轩肯定抵挡不住。
一拳震四方,以柔克刚。
突然这四个字出现在秦逸的脑袋里,这些赤焰兽,只能使用蛮力,刚才秦逸的一拳,可以灭杀他们,不过,秦逸突然灵光一闪,身子不自然的协调起来,竟然以柔克敌。
四个赤焰兽根本没有想到,到头来,竟然死在了自己同伴的双角之上,
“以柔克刚,原来如此,”随着赤炎兽越多的在秦逸四周围上,秦逸的手法原来越柔,越来越看不懂,这根本已经不是八方拳,而是一种全新的拳法。
灵力在那双百褶的手上,随意的挥洒。
而且要是注意秦逸的眼睛,你就会发现,他的眼睛是闭着的。秦逸不知道自己进入了很多人都难以进入的悟道种。
他身边的赤炎兽和空中的火厉鸟越来越少,秦逸的身法,拳法,越来越美妙。
惊恐,害怕,要是秦逸现在眼睛睁开的话,就会发现,这些妖兽,竟然在后退。
秦逸的脚下,全部都是妖兽的尸体,没有七百也有五百。
而剩下的那些,早已经跑了,秦逸没有追,因为他还没有从那种玄之又玄的奥妙中醒过来。
当再一次睁眼的时候,他像是明白什么,又好像是什么都忘了似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