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毛自然不依,连抓带抽地要来把牛肉抢过去。我把牛肉向胡文才递过去,说:“拿着。”
胡文才接过牛肉,往身后一背,说:“你们怎么了?饿死鬼投胎啊?”
“老文刚才打我了,不给他吃了!”
胡文才跟棍子上,说:“哦?他打你了吗?打得厉害吗?那不给他吃了。”
“是噻!不给他吃了,敢打老子!”
胡文才拿出刀来,一边割牛肉一边说:“他打你了?打得痛不?你哭了吗?”
“哭了。”猪毛也一副有脸不要的样子。
“哭了?真哭了?”胡文才停止割肉,盯着猪毛。
“哭了。”
“哎!真哭了啊?脸上还有水。”
“肉拿来哦!”猪毛关心起给他分肉来。
“好好好,不给他吃,走,我们到那边吃去。”说完,胡文才一手拿刀一手拿肉往墓门口走去。
猪毛生怕少分了一块,赶紧跟了过去。
我也懒得与他们去争,气氛算是回转过来了,也不理会他们,提了铁锹又开始铲土。
刚铲了两铁锹,胡文才在洞口喊我了:“老文,真不吃啊?”
“你两爷子坏事干尽,老子不跟你们计较了,你们吃嘛,希望你们吃了能拉稀成功。”
“滚你奶奶的,你不吃算球了。”
我抬起头来看,两个人还真不打算给我吃了,一人一大块牛肉开始猛啃,再提着酒瓶一人一口享受起来。
我懒得去理会他们,继续挖掘。看着地上被猪毛砸成烂瓦片的陶几,我不禁心疼起来,咳,早知道是这么回事,该早点给猪毛说这东西要带回去那多好啊,这东西也不至于落得这么个结果。想想这东西历经千年不损,被我们挖出来了,一句不要了,就彻底灭亡,咳!太可惜了!
心中郁闷,于是拿面前的土出气,拼命大铲大刁铲地铲,没几下表层的泥土便被我铲开一米多宽。没有累的感觉,汗出来了用袖子一抹继续铲。********地铲土,忘了拿探钎探一下土里的情况,突然“喀”的一声刺响,将我的神经一下子刺得紧张起来。
将铁锹里泥土往后一抛,低头一看,原来又一件陶器被我的铁锹从头到尾划过一道。心里叫声哎哟可惜,便将铁锹端在手里轻轻地刨周围的泥土。没几下便将陶器刨得显露出来。仅从露出部分看便知是一只高约两尺的红陶四足圆鼎,露出部分可以看出陶鼎上面的一个浮雕兽头被我刚才那一铁锹给铲得掉了一大半。
赶紧蹲下来端着铁锹继续切周围的泥土。切了好久之后终于将周围泥土剥开,陶鼎整个显露出来。挖了这么久了,自然腰酸背痛,伸直了腰打算疏松一下筋骨,却看见猪毛和胡文才蹲在坑边,两双傻愣愣的眼睛正看着坑里的陶鼎发呆。
“看着干嘛?来挖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