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一眼我忍不住想要笑,却又被目前的这种状况给憋住了。我依旧故作冷静地看着对方。
看样子,这伙人暂时还不打算动用武力使我们屈服了。于是我向着那个五大三粗的痣胡子说:“哦?他这么有钱吗?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他给你多少钱啊?值得你在首都天子脚下帮他为非作歹?”
郭来荣接口说:“你说话得干净点,什么叫为非作歹?”
“你们这么一伙人帮着强迫一位女士跳舞还不算为非作歹算什么?礼节交往吗?”
郭来荣正欲说话,我抢先对着五大三粗的家伙说:“他给你们多少钱?”
痣胡子说:“你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好么?我们可不是好惹的主哦?”
我哈哈一笑说:“我知道你们不好惹,但是我今天还就惹了,这样吧,我们来做笔买卖。”
然后我回过头来对郭来荣说:“郭老板想做这笔买卖吗?”
郭来荣哼哼一笑说:“什么买卖,说来我听听看。”
曾真在我旁边拉了一下我的胳膊,看来想阻止我。
我没有理会曾真,接着说:“你不是很有钱吗?我们来一个公平交易。一百万元一个耳光,要见掌印。”回过头来向着那个痣胡子说:“如果你们给他来几个,我付现钱。如果郭老板愿意,我也卖一百万元一个耳光,当然,我收一百万元一个,五个起卖,郭老板得给钱,还有,这位小姐可以陪你跳舞。怎么样?做吗?这个生意?”
郭来荣无话,愣在当场。
我提高了声音说:“做吗?郭老板?”
然后我回头向着那帮喽罗说:“你们谁来操作?给郭老板来上几下,一百万元一个耳光,见印?”
那帮喽罗开始叽里咕噜地交谈起来。
慢慢的,有几个人向郭来荣靠近。其中一个说:“郭总,怎么样?”
显然,郭来荣已经失去了刚才的威信,干咳两是声后说:“呵,这个,这个你们得看着干。”
我很清楚,现在那些在社会上混的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只为了一个目的,钱。只要在钱的面前,他们没什么尊严可言。
“郭老板,我可以卖,你买吗?”
“……”
“那么我要买,郭老板卖吗?”说完,我把自己的提包提到桌上,将拉链拉开,里面露出一整包的现金,具体有多少我自己也不记得了,这是下午刚刚卖掉一只金冠的全部三百万元钱和我自己带的大概几万块零花钱,还没来得及去银行存款,然后我向着那帮喽罗说:“你们谁上?给郭老板来几下,我付现款,一百万元一个耳光?”
这伙人估计平时没看到过这么多的钱摆在面前,也没料到我会有这样地举动,一下子都傻了眼。
郭来荣似乎看到了事情的变化于己不利,开始找台阶下,便说:“看来这位朋友很固执,何必呢?不就是请这位小姐跳支舞吗?如果实在不愿意,就算了。何必要做这么伤脸面的事呢?”
我哈哈大笑起来,说:“既然你觉得伤脸面,还呆着干嘛?该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