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结果?”
“地势啊,你在山顶上找到好的地势没有?”
“哦,你说这个啊。没有,我们那天去的地方找不出像样的葬地来。”
“不会吧?那地方肯定还有墓,我摔下去那个洞就是盗洞,怎么会没有地势呢?”
我点点头,说:“我们看到的盗洞满山都是,不奇怪。但我估计那些墓上不了档次,规格也高不了,我找的,不是大墓就是富豪群墓,大墓才诸多讲究的。”
“哦,那怎么找得到啊?”
“你以为遍地都是大墓啊?大墓本来就少,其实好的葬地更少,没那么容易找啊。”
“要不我们换几个地方再去看看?”
“你还去啊?”
“当然去,怎么不去?这次差点把我老朱命丢了。不去找几座大墓给他掏了,太不划算了!”
“你还是少上些心,等身体好了再说。”
“嗯,我好了之后就去哈,老文。”
我也有些不甘心,我也想在宜宾有所收获,一看猪毛如此上心,便说:“好吧,等你伤好了再说,我这几天研究一下宜宾地理,到时候去找墓也得有个预定的目标。”
“好啊好啊,我晓得你研究地理厉害,这样吧,你明天就不要到医院来了,回去专心研究一下,跑到这里浪费时间不划算。你去好好研究,我老朱搞不来那玩意儿,只有靠你了。”
“嗯,好吧,那就先这样了,明天我就不来了,你自己好好治疗,我现在就回去,我也想找个大墓给他探了。”说完,我起身打打算离开。
杨冬梅从外面打了壶开水回来,看我准备离开,便说:“哎!老文啊,还钓鱼不钓?”
“什么意思?”
“下次再把我家猪毛弄伤了,我把你当鱼炸了。”
我哈哈一笑,说:“钓鱼是快乐的,每次钓鱼都是猪毛死皮赖花地跟着我去,我没有喊他哈。现在猪毛受伤你把罪过扣在我头上,好意思吗?”
杨冬梅盯着猪毛,又回头看看我,说:“怎么每次出门猪毛都说是你叫他去的呢?”
我哈哈一笑,说:“猪毛啊猪毛,怕老婆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他娘的每次找借口不要尽往我头上扣噻!”
猪毛捂着腰呵呵一笑,说:“你文总面子大,抬你的名头效果好,哈哈,效果好。”
我对着杨冬梅说:“如何?朱夫人,不是我的罪过吧?”
杨冬梅娇嗔着做出发脾气的样子来:“不管啦,反正猪毛跟你去了,你就得负责他的安全。”
我呵呵一笑,说:“我既不是猪毛的父母又不是猪毛的保姆,凭什么我得把他当婴儿一样的管着?”
杨冬梅无话了,只得带着耍赖的口气说:“我不管,反正猪毛跟了你去,你就得负责他的安全。”
无奈,我只冒出一句话:“天下唯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杨冬梅白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却又想不出说什么好,干脆咬着下嘴唇,不再说话。
我没有兴趣与她做这些无谓之争,便说:“好了,我走了,这几天我不来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