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做啥子呢?”猪毛关心起我的工作来,生怕我躲懒了。
我朝着猪毛恶狠狠地说:“你娘的!你以为我就没事做么???”我回头看了一眼猪毛的父亲,这才想起在他父亲面前骂他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于是缓和了口气说:“我在家做弓箭,要射那玩意儿,得做两把弓箭,知道么?”
“哦,呵呵,好哇好哇!我去买,你做,呵呵。”
“文总,这个纸筒筒不好找哦!”胡文才提出了困难。
我想了想,也是,农村上要找纸筒筒还真不容易,于是说:“干脆,猪毛明天在县城看看,能买到合适的材料就买些回来,农村上是不好找那玩意儿。”
“哦,要得。”猪毛很听话。
“那我做啥子呢?”胡文才问。
我想了想,说:“你去找箭苗子,要射进去,还得有箭苗子。”
“那个也不好找啊。”
“不好找就用竹子做,做几百根。”
胡文才扬了扬独臂,说:“我只有一只手,啷个做嘛。”
我看看胡文才的独臂,无奈,只得说:“行了,我来做。”
猪毛的父亲在旁边说话了:“这个我可以帮你们做,我来做嘛。”
“哦,那好,呵呵,就先谢谢朱叔叔咯。”对猪毛父亲,我还得很客气,其实我早就想喊他做箭苗子,但他是长辈,不好分派工作,现在他主动说了,正中下怀。
落实完了工作,刚才在墓内带来的恐惧感也被驱散得差不多了,这下抽烟喝茶便心安理得起来。看看时间,晚上十一点过,我轻声问猪毛:“家里还有什么好吃的没有?搞点下酒。”
话音刚落,猪毛父亲便说:“有有有,有炒花生,冰箱里还有野猪肉。”
我本是轻声问猪毛的,结果他父亲听到了,显得我有些太张扬了,马上就不好意思起来。但是还是说:“呵呵,那就烦劳一下朱叔叔,煮点来,我们喝酒先。”
“要得要得,马上煮。”猪毛父亲出门而去,很快提了一大包炒花生回来。
猪毛起身从酒柜上提了一瓶酒,再拿来几个酒杯,喝酒开始。
恐惧过后,喝酒是不错的醒神方式,几杯酒下肚,所有人几乎都没有了刚才在墓里的恐惧感。不多久,猪毛的母亲端来两大盘腌腊野猪肉,咳!这个下酒再好不过。
热热闹闹到深夜,几乎都有了八分醉意才各自回房休息。胡文才更是喝得忘记了爹娘,不回家了,倒在我身边便呼呼大睡。
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近十点,猪毛母亲叫了几次后我们才起来吃早饭。今天各自的工作都给安排好了,饭后就得分头行事,把消灭蜈蚣的全部准备工作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