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些男人们了,便是素来稳妥的小玉,此时都几乎张大了眼睛,看的都舍不得眨眼,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认识这种舞的魅力,前几次彩排,也没有这么大的震撼。
画娆那一举一动,妖娆的连她这么个女人都觉得勾人。
心禾转头看了一眼小北和小柴火,他们两人正在屋里呆着吃点心呢,书兰看着他们,倒是看不到。
其实她也觉得没什么不能看的,但是他们毕竟还小,尤其是小北,心思素来单纯,她还没打算给他这么早看这些,从前是她没能保护好他,从她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她便下定了决心,要好生护着他。
心禾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们没有母亲,她便在无形之中承担起了作为一个母亲该有的角色。
突然楼下的大堂传来一阵惊呼,拉回了心禾的思绪,转头看去,便看到画娆一个旋身骤然转过身来,终于让众人得见她那美艳的容颜。
台下的看客们激动的惊呼,心里也是觉得诧异,分明这画娆从前也不是没见过,怎的今日见,却觉得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妆容不一样了,衣裙不一样了,气质也全然不同!瞧着这妖娆的身段儿,如同一条水蛇,勾人的不得了!
乐声越发的急促了起来,但是鼓点却是依然明快又清晰,舞女们的脚步都是踩着鼓点跳的,节奏感十足。
整个大堂都跟着热闹了起来,台下的看客们头一次听到这样节奏欢快又动感的乐曲,也不由自主的随着一起摇头晃脑的兴奋,台上的舞女们分明有九个,但是众人的视线却是不由自主的被正中间的那个白裙姑娘牵引,因为她跳的最好,身姿最性感,也最漂亮!
一曲完毕,大堂之中便是爆发出了一阵高呼声喝彩:“好!好!”
甚至有人带头起哄喊了起来:“画娆!画娆!画娆!”
今日到来的宾客之中,其实不少都是冲着阿怜来的,方才还未开场之前,还有不少人抱怨打听阿怜到底什么时候出场,可此时,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这个叫画娆的姑娘所吸引,压根儿忘了自己来时最初的目的,只想一味的兴奋呐喊画娆的名字。
画娆似乎是头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脸上都不禁微微有些红,眸中更是压制不住的兴奋,抬头看了看心禾这个方向的雅间,心禾正笑着给她鼓掌。
画娆带着一众舞女们退了下去,陈娘上台,台下的呼喊声依然不绝于耳。
陈娘笑着道:“大家着什么急?现在才登场了一个,大家就这么耐不住性子了?且等着看完了所有姑娘们的演出,大家再挑选不是一样?”
这话一出,众人的胃口又给吊起来了,台下响起一阵哄笑声:“后面的姑娘还能有画娆姑娘这般妖娆的身姿?”
“妖娆嘛,画娆姑娘必然是无人能敌,但是,兴许大家还喜欢别的呢?”陈娘故意卖了个关子,便笑道:“接下来,有请艺灵姑娘。”
“艺灵?这名字一点儿也不熟,难不成是新来的?”
“嗨,谁知道啊?我从前都没怎么来过花满楼,今儿她能登台,必然有她的过人之处。”
“那好,我倒是要瞧瞧看!”
陈娘眨了眨眼:“各位爷放心吧!保准不让各位爷失望就是了!”
陈娘说罢,便退了下去,帷幕再次被拉上。
过了一会儿,重新拉开的时候,众人原本以为台上又会是一群舞女,谁知却只有一个姑娘,可即便是这么一个姑娘,也足够吸引人的眼球。
她一身粉色的泡泡短裙,显得娇俏可爱,上身的裙身紧紧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形,还露出了半边****,再衬上那么一张圆圆又漂亮的小脸,乍得一看只觉得娇蛮可爱,尤其是那一双忽闪的大眼睛,尤其美丽,可细看,却又能看出些许诱惑,和勾人。
当真是,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
台下的人看的眼睛发直,又是一阵起哄。
她便撅着小嘴唱了起来,和方才全然不同的画风,却引的满堂喝彩。
艺灵这一曲之后,众人的热情几乎翻倍的高涨,越发的期待后面的姑娘们的才艺,整个花满楼热闹的都不成样子。
心禾弯了弯唇角,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她倒是也心安的很。
转头看了看里间的小北和小柴火,两人根本看不到外面的场景,所以此时无聊的有些昏昏欲睡了,心禾便也不忍心让他们继续在这儿呆着了,便干脆起身。
“今日就先回吧。”心禾道。
小玉愣了愣:“夫人不看完了吗?”
“没什么可看的了,此时场子已经完全热起来了,姑娘们的才艺展示都还不错,后面想必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就算后面的差了,客人们此时的心也早已经被画娆和艺灵留下,她也不怕流失客人。
更何况,最后还有阿怜坐镇,她放心。
小玉也心知夫人这是心疼小北少爷,便也没再多说什么,点点头:“是。”
“你去跟陈娘说一声吧,就让她按着之前咱们彩排的法子来指点,不会出什么大事儿的,我就先走了。”心禾道。
“是。”小玉福了福身,这才匆匆出去了。
——
次日一早,心禾一起床,小玉和书兰便笑着进来伺候:“夫人醒了?昨儿花满楼的花魁,夫人可知道是谁?”
昨儿心禾早早的带着小北和小柴火走了,自然不晓得最后的结果。
“谁啊?”心禾大概都猜得到,只不过瞧着这两丫头一脸神秘的样子,便也不想泼她们冷水,就问了一句。
书兰立马兴奋的道:“是阿怜姑娘!”
“哦?”心禾的语气却并没有什么兴奋之色,阿怜的名声远播,这也是情理之中。
“昨儿晚上,到阿怜姑娘出场的时候,客人们的目光基本都被前面展示的几个姑娘给吸引住了,谁知阿怜姑娘一上场,竟个个儿被阿怜姑娘给诱惑,最后投票,阿怜姑娘是高票获胜的!”书兰说的津津乐道,似乎这得了花魁的人是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