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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刚走出去,沈卿卿就拿乔责怪,可眼底却小心翼翼地看着男人:“夫君倒是慷慨大方,不止赠了乔姨娘稀罕宝物,连这样的要求都不眨下眼睛。我近日也难受憋气,娘家人就算了,我只想要自己带来的丫头来伺候。”
女人向来没好脸色对他,嘴上总是邪厮坏痞得叫,气恨得紧了哭得很的时候更是骂他恶魔淫棍,唤他夫君的时候少之又少,更遑论是两人独处的时候。霍亚夫笑着揽过她的纤肩,把她细嫩如藕的手臂摸在怀中,盯着她闪亮的眼睛促狭道:“你服侍为夫沐浴,若是我满意了,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沈卿卿唇角抖了抖,遇上个不讲理耍胡来的,也只能认栽,如今她身边一个贴心的丫头都没有,以前还嫌弃水莲和淡碧笨头笨脑的,到现在才知道两人的好。憋着气应了一声,唤丫头去打热水。
两人来到内室,女人乖顺地替他脱去外衣,嘴中不禁又在数落叨念,不外乎说男人对她怎个亏待,绑着囚着当贼防着,她一个弱女子能掀什么大浪,可要逼死在他手里不可,说得动情,还拿小拳头打男人的肩膀。霍亚夫含笑看着女人,突然一个用力,大手制住她的肩膀。沈卿卿一吓,此时丫头已经把浴桶放满了热水,她虽然衣裳整齐可也止不住热汗醺脸,男人的双掌又滚烫似火,不会是上邪念了吧。她抬起头,却见男人双目深黑,有****更有专注,还有莫名的欢愉与兴奋,她不解道:“怎么了?”
“卿卿……”男人很激动,不知是否是错觉,沈卿卿竟觉得他全身每个神经都倾注在此刻,所以凝神听着:“你给我生个娃儿吧,有了娃儿,你就不会闲闷,我给你自由,你的丫头还有娘家人,我都可以叫她们来陪你,甚至你可以在娘家生产。”
沈卿卿一愣,小脸都白了,他说话的意思可是弃母保子?什么有了孩子就放她自由,还不说这娃能不能生下来,若生下来她还能不管不顾么,生过孩子的女人哪个男人还会稀罕。他不止是要绝了她的后路,恐怕还要夺了她的命去。心里慌突突的,昨夜才算着离前世枉死的时日不短了,今日他就提起生娃之事,沈卿卿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霍亚夫一把箍紧了女人,想到前些日子要得狠了,说不定女人现在腹中就有了苗儿,思绪飘到不知名的地方,“卿卿,你若有了娃儿,就能收心不再去想其他的,我一定好好待你,让你的心和你的人都心甘情愿地待在我身边,不离不弃。”他仿佛看到女人和娃儿一家三口和乐融融的景象,嘴角含着笑意不能自已,声音中都带着一种狂热和憧憬。
沈卿卿匐在男人的胸口,听着他如鼓雷击的心跳,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一个欣喜,一个僵直,不止是南辕北辙,甚至没有一分合拍的地方,两个人完全沉浸在各自的心思中都没有发现对方的真正心意。
沈卿卿头一个惊醒过来,推着男人道:“水要凉了,你先洗着,我去叫下人再烧些热水来。”如泥鳅般从男人怀中溜了出去,走了两步又被男人伸手拽回去,霍亚夫吻去她的鼻子上不知是汗还是水汽的东西,大掌不如以往搂在她的腰际,反是在她的圆脐周围抚蹭着,嘴中的热气喷在女人的脖弯里:“你若不答应也无妨,我夜夜让你欢愉,早晚都是要有的。”
在男人的揉搓下,沈卿卿愈发地颤抖,脚都站不住地趴伏在他身上,眼脸湿润道:“不急着这一时,我还小呢。”
霍亚夫笑道,呵出的气滚烫着她的脸:“为夫都二十有二,你也是十八了,哪里还有小的说法。”
“有,有!”沈卿卿身子愈发柔软,心下惊慌,男人每逢**临了硬推是拗不过的,只能闪烁其词道:“我小日子这月推后了两日,到今日仍未来,若是房事,恐怕会伤着。”
男人眼睛一亮:“真的?”手下的动作立刻止了,却是比尽了性还要开心,精赤着上身如婴儿般搂着女人抱到睡榻上,黝黑的脸膛都是烛光的柔意,就那样隔着锦被摸着女人的肚子嘿嘿傻笑。
沈卿卿被他看得一阵心虚,结巴道:“你傻笑什么,我小日子一向不准的,有个小半月推迟都是可能的。”
男人不听说得连着被子把她抱起来:“无妨,总要在我出征前让你怀上身孕,不然你自己我也不放心。”
沈卿卿急了:“这屋子里外都是护卫婆子,我哪里走得出去,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这么美,说不定哪天出来一个世外高人就把你劫了去,我总不是打遍天下无敌手。”霍亚夫难得这般孩子气得说话,沈卿卿气骂道:“胡乱痞子,哪还有什么世外高人,就你这虎狼之躯,要找强得过你的,非得从畜生堆里去找不可。”
这话不中听,但是男人却听什么都开心,还用胡渣蹭着她的脸蛋,惹得她哇哇大叫,笑道:“那你就给我生个小畜生,我也用胡渣渣他,看他是不是也跟他娘亲一般灵牙利齿。”
两人打笑着,竟然没有听到屋外的敲门声,李婆进来的时候,瞧见男人****着膀子,即便只有一个侧面也知道是极为开心愉悦的,老脸上不由愈发沉凝,她看了看男人,又看了看被他如珍似宝抱在怀中的女人,刚到嘴边的话毫不犹豫地吞咽了下去。
李婆重新掩上门,自始至终里头的男女都未发觉,她走了几步,甚至还能听到男人的大笑声,“若是男孩,我让他习文讼经,练武只作强身之用,若是女孩,我带她策马驰骋,看遍天下好男儿。”
女人娇声传来:“淬!男的习文女的竟要去策马,哪有这般教养的。”
男人哈哈大笑:“好好好,什么都依你。”
不知不觉,李婆已经叹了三声,正是步伐踟蹰时,丫头迎面快速而来,正要禀告,被李婆一个噤声的手势拖到了院外才说道:“管事回来说唐氏娘子那都招了,这药方极为凶猛,吃过三副可能就会绝育,而沈姨娘那恰恰已经用了第五副了。”
“什么?”李婆一个天旋地转,差点就栽倒在地上,幸而丫头眼疾手快,李婆捶胸顿足地气道:“造孽啊,造孽啊,若那傻小子知道怎地得了,怎地得了。”转身抓着丫头的手臂,恶狠狠地道:“那个贱婢呢?”
丫头道:“她早就招了,但是她说还有隐情,要大人去了她才肯说。”
“随我来,看她说不说。”
李婆气极怨极又怒极,一踢门见到站着的贱婢上去就狠狠甩了两巴掌:“你这个贱人,说,是不是你窜通的外人拿药让沈氏绝育的。”唐氏娘子说每回都是让淡碧带回,她还心存念想,是不是贱婢在其中捣鬼而沈氏是不知情的,毕竟这样的虎狼之药,女人都不会用来自己服用。
贱婢被打了个晕头转向,反而笑呵呵地道:“沈氏通晓各种草药,我怎么可能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服用,是她自己去找唐氏娘子求的,我只是听吩咐罢了。”
李婆气得手都软了,“这么说,沈氏早就不想要大人的子嗣……这到底为什么。”她想不通,若非深仇大恨,这女人怎地如此狠毒无情。
淡碧冷笑道:“你这婆子操心什么,快去叫大人来,我还有事禀报。”
李婆转过身,看着她不怀好意的样子,冷肃道:“有什么事,你说吧?”
淡碧轻哼,狐疑道:“果然让我猜得不错,你大概还没有把这事告诉大人吧,那我更不可能说了。你瞒着也没有用,即便那药没有效果,沈氏这狐媚子也不会安心待在府上的,她勾引的男人多了去了,只要有她一天,这夜煞府就永无宁日。”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口中还道:“马上,这就要成为一座坟墓,沈卿卿那个贱人早该死了,但是大人也要死,还有夫人,哈哈,不过早晚的事,他们都要为我陪葬,哈哈,你们就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疯子。”李婆看着她疯魔的样子骂道。突然间,一股子腥臭扑鼻而来,屋子中的丫头齐齐捂住鼻子。
“李婆,你看。”其中一个丫头指着淡碧的裙摆吓道,只见她身后的下裙处有一片黑乌之血,甚为恐怖。
李婆惊得说不出话来,却是不知是何缘由。
“大人把这贱婢关在这个屋子已有些时日,还派护卫成日看守着,刚才去问护卫,只道是让这个贱婢一步都不能离开,她每晚需用特殊的药材沐浴,那香气扑鼻,可是洗完之后水却是黑的,还臭气熏天。李婆,你说,大人会不会早就知晓了?”丫头问道。
“也许吧。”李婆踉跄着走出屋子,她觉着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方才大人那开心的样子不似是早知道的,但是关着这个贱婢却又是大人的主意。
这事,是愈发蹊跷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