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在这里能有这样的植物。“何大夫,你真的愿意给我?”
“不过你得告诉我怎么治?治什么~”
这还不简单,二人相谈甚欢聊成一家人。对于医药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没想到啊,所有人都以为续命才是解决办法,没想到置之死地而后生才是重生。关雎,你师傅究竟是谁?”
“大夫,如果我看到我师傅一定带她来见你,跟你聊治病之道。”
关雎拿到想要的草,剩下就是做出一个相同的琉璃灯,皇后将材料都送到府上,这个愿望来的真是简单。
桑中,姐姐马上就会来找你了!
身上有银子就是爽,关雎提着大包小包,脸上那是无尽的开心。将货往屋里一扔,空出手来关门,惊奇的发现萧腾安就坐在那里喝茶。
“你来做什么?”
萧腾安看着那日历,关雎扫过那日历一眼,拆起自己的包裹。京城果然是繁华地,衣服都是特别漂亮的。儒裙,短袄……外挂,长衫……披风还有护手霜,更有各种各样的毒虫。
“女人,你还不过来”。
关雎蹲在包裹面前那是喜欢的不得了,仰头一问,“干嘛?”
“解药。”
关雎摊开手里的东西也没了继续研究的心情,“什么解药?你一来莫名其妙”。
萧关雎眼神逐渐变得犀利,手上的茶杯碎在掌心。流连忙过来做个和事佬,“王妃,你知道伤害巧巧郡主下场会很惨吗?”
关雎坐到地上,一手托头,嘲讽的看着萧腾安。“萧腾安,你与我之间的约定可以不计较,但是让祖母知道你为了一个女人欺负我这个正房,她身后的叶家会放过你吗?”
此时关雎无比庆幸还有祖母这座靠山,也明白那时大娘跟自己所说,娘家很重要。
流在中间感受二人之间的汹涌喷湃,总觉得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不是,王妃,郡主她挺好说话就是……”
“就是本小姐不好说话咯,没错我就是不好说话,但是我!洛关雎现在是这座王府的女主人,冤枉我有没有问过祖母。”
鸿声说完这些就做了个请的手势,“不送。”
流不敢再说话,感觉今天错了两次。让气氛更加紧张了。
萧腾安起身,看了下气冲冲的女人。“不肯给,那解毒办法呢?”
“王爷真是可笑,什么解药不解药。莫说是我不是我下的,就算是我下的,你觉得我会给你解药吗?”
萧腾安不再说话起身离去,关雎这才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泄愤。
天刚亮,关雎就找个了个没人的地方,远离人群,只有山草树木。
开始炼制琉璃灯,将药放进灯里,再添加几味只有自己知道的秘方,调制成一颗颗药丸塞进灯座。
待到制成时,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休息好一会儿才回神,拎着灯神气洋洋往回走。
这刚到府门口就被人拉上马车,“王妃,十七皇子开始吐血了!”
关雎哎呀一声,忽然想起。
少了吊命的玩意的确……但是怎么也不能说,只能派人加快马车,一路直奔进后宫。一步都不敢逗留的往十七房里钻。
留下连海震惊的看着消失的背影一阵感叹,那利落的下车动作。传言洛关雎身子骨弱,胆小,真是传闻不可信。
关雎拨开人群,看着一屋子莺莺燕燕,忙打开窗户,“无关人等通通出去!”
地上一堆血迹混着酸水,惹得又是一阵内疚。伸手点住十七几处穴位,加以按摩,使得胃稍稍舒服些。
外面的冷风吹进房间,皇后娘娘想说话,但十七的确没那么难受又忍下说话的心,紧紧揪着手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