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问道 > 女生耽美 > 独家婚恋,秦少爱妻如命 > 150:她说,我先生是最迷人的。

150:她说,我先生是最迷人的。(1 / 1)

午后,阵雨离开,阳光重新洒在J州的每一寸土地上,光线刺眼而炙热。

一阵春雨一阵热,果真如此。

余生坐在阳台边,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十分,距离四点还有不足三个小时。

她转身看着*上依然熟睡的父子三人,犹豫着该不该把他们叫醒,据说他们没吃早饭,现在已经是下午。

在他们熟睡的这段时间,余生接过两个电话,一个是赵兰的,接起的时候她才恍然记起昨日见过赵兰,约定今天去医院后的公园,可她给忘了,电话里赵兰有些生气,无所谓,反正她又无需讨好她,言而无信一次又何妨。

另一个电话是Mica打来的,她说她回J州了,问她是否方便,她想见见她,她说好。

秦崇聿是在一点半的时候醒来的,在他尚未睁开惺忪的眼睛时,余生已经来到*边,这样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她。

“一睁眼就能看到老婆,真好。”他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握着她的手送到唇边,吻了吻。

她问:“饿了吗?”

“有点。”他像个孩子,牙齿咬了下嘴唇。

虽然很想亲亲他,但余生知道现在不可以,等他洗脸刷牙吃完饭再简单收拾一下就会超过两点,赶去机场最快也要一个小时还是不堵车的情况下,所以不能耽搁,“饭菜在锅里热着,你起来洗洗,我去给你端来。”

秦崇聿没有松手,虽然他真的饿了,“跟我一起去洗,然后一起去厨房。”

余生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说道:“长不大的孩子。”

“我吗?”他笑着坐起身,“要不要亲亲我?”他问。

余生想了一下,其实更多的是在心里做了个衡量,俯身主动的亲了他一下,然后说:“现在起来洗脸刷牙吃饭,我陪着你。”

“好。”

洗手间里,秦崇聿站在水池旁刷牙,余生趴在门框上,这样温馨的时刻多年前一直是这样,只是他们分开了太久,有些生疏罢了。

他刷牙的时候目光是看着他的,四目相对,目光纠缠,这一刻,她的脸很红,他又何尝不是?

这样一个午后,原本该是最温情的时刻,可一想起他一会儿就要远渡重洋可能*甚至几夜不能合眼,她的心就像是被人生生的扯着,很疼。

她越发的羡慕那些女强人了。摄影,她从此要放弃了,有些事情注定只能是兴趣

真想陪在他身边,每时每刻。

“我是不是很迷人?”肩头一热,余生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洗漱完毕,正立在她跟前,目光炙热地凝视着她。

“对啊,我先生是最迷人的。”余生先转过了身,此时*上的两个孩子均已经睁开了眼睛,黑黑的眼珠转呀转。

“请问两位小少爷,你们在看什么?”余生忍不住打趣。

“妈妈!”

“妈妈!”

当然是在看她呀!那么的心有灵犀,就连眼珠转动的方向和速度都那样的相似,他们同时伸出手,余生犹豫着该先抱哪个呢?最后她在*边停下,双手抱在胸前,静静地看着他们,没有了更进一步的动作。

“妈妈……”两个孩子突然都有些委屈,噘着嘴,眼睛眨巴着,快要哭了。

余生无动于衷,但却说:“妈妈现在就站在这里,想要抱自己过来抱!”

两个小家伙连抹眼泪的都顾不上,看谁爬起来的快,最后还是余平安慢了一步,秦念先抱住了,高兴得乱跳,余平安闷闷不乐地站在你一旁,眼巴巴地看着余生,又瞪了秦念一眼。

余生看到了儿子眼中的委屈,想起他刚受伤时候说的话,她的心里一阵酸涩。

没有人不是自私的,她更是,虽然她很喜欢秦念,也试图把他跟安安一样当做是自己的亲儿子,可她还是骗不了自己,在同时面对这两个孩子的时候,她心里的那个天平从来没有平衡过,它总是倾斜于安安那边。

她知道这样对一个孩子来说不公平,更何况那个孩子真的将她当做了他的妈妈,可她有时候真的无法控制那个天平的平衡,比如现在,看着安安目带委屈地站在那里,她的心是疼痛的,揪着疼。

“安安过来,妈妈也抱着你。”她伸出一只手,试图将这个委屈的孩子搂在怀里,可他却站着不动,眼泪缓慢地从脸上滑落。

秦崇聿看到了她眼中的为难,伸出手,“来念念,爸爸抱着你,该哥哥抱妈妈了。”

可孩子终归只是个孩子,秦念使劲抱着余生,“不要!就要妈妈抱!”

“爸爸抱安安好不好?”秦崇聿说。

余平安没说话,转身重新躺下,拉着被子盖上,然后将头一并蒙住。

“安安……”

余生忽然凝声,急忙撇过脸,高高抬起下巴,许久没有说话。

秦念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松开小手,却又讨好地拉住她的大手,“妈妈,我是不是做错事了,对不起……”

余生摇着头,伸手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没有啊,念念做的很好,妈妈很开心。”

从今以后,她要学着如何把爱分配,两个孩子,都是她的,亲生的。

秦念望着被子下蒙着的人儿,声音里带着丝丝的哭意,“妈妈,哥哥是不是不开心了?”

“那……妈妈抱抱哥哥好不好?”余生询问。

“好。”

秦念松开手,伸手让秦崇聿抱。

秦崇聿伸手将他抱起,他趴在他的肩上,问:“爸爸,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秦崇聿抚摸着他的小脑袋,笑着说:“没有啊,哥哥喜欢念念,爸爸和妈妈也喜欢念念。”

“可是……”秦念终还是没有说出可是什么,只是闷闷地趴在秦崇聿的肩上,有眼泪一颗颗落下。

秦崇聿抱着秦念去了外面,余生轻轻掀开被子,“安安,外面只有妈妈哦。”

余平安拉起被子又蒙住头,不让她看。

“傻儿子,妈妈永远都是你妈妈,你是哥哥,要学着谦让,念念是弟弟,妈妈先抱弟弟你就不开心了?嗯?还哭呢,你都四岁了,都是男子汉了还哭鼻子,妈妈可要羞羞你了。”

“妈妈讨厌!”下一秒脖子被孩子有力的手臂环着,有几颗泪落在余生的身上,灼烫着她的肌肤,“安安,你要记住,你是哥哥,念念是弟弟。”

“可是……”余平安的脸使劲的埋在余生的颈窝里,蹭了蹭,“可是以前妈妈只是安安一个人的妈妈。”这声音他说得很小很小,小到只有母子二人可以听到。

“安安,你是大孩子了,你要学会分享爱,妈妈是你的,也是念念的。”

“……嗯。”

余生将儿子扶起来,亲了亲他的脸蛋,“现在呢,你该怎么做?”

余平安小嘴一抿,“让妈妈抱着。”

余生扶额,真是让人头疼,虽这样想,但还是抱住了儿子,“饿不饿?”

“想去嘘嘘。”余平安有些难为情,小脸通红。

“妈妈抱着你?”

“嗯。”

余生抱着余平安去卫生间的时候,秦崇聿抱着秦念进来,身后跟着李峰。

秦崇聿说:“念念先坐*上,爸爸去换衣服,好不好?”

秦念问:“爸爸你要出差吗?”

“是的,要去几天,这几天念念跟哥哥要乖乖在医院呆着,听二爷爷的话。”

“妈妈也去吗?”

“妈妈不去。”余生抱着余平安出来,将他放在*上,然后问秦念,“念念要嘘嘘吗?”

一听说妈妈不去,秦念立马就露出了笑脸,“要!”

“那要不要妈妈抱着呢?”

“要!”

余生抱着秦念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扭头对秦崇聿说:“赶紧换衣服,中午是米饭,可以带路上车,赶紧去机场,别错过了航班。”

她刻意忽略秦崇聿的脸色,她知道他想让她跟他一起去,其实从心里讲,她也想去,但她要照顾两个孩子,作为母亲,她这段时间很不称职。

“我去厨房打包饭菜。”李峰发现气氛不对,赶紧出去。

秦崇聿追着去了卫生间,“你跟我一起去。”

“我走不开。”

“有叔叔他们照顾,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一样,赶紧去换衣服。”

秦崇聿耍起了性子,“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余生没理他,将秦念放在*上后就走出了房间,去了厨房。

“嫂子。”李峰叫她,“时间不早了。”

余生点头,“我知道,打包好了吗?”

“马上就好。”

李峰将饭菜弄好后,余生接过来,“麻烦你帮我盛两份米,还有剩下的菜帮我端到房间里,我去跟他说。”

“好。”

余生双手捧着打包好的饭,走出临时厨房的时候秦崇聿已经换好了衣服在门口的凳子上坐着,刚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打算从里面抽一支,见她出来也没有丝毫要躲闪的意思,抽出了一支,噙在嘴边,看着她点着,然后幽幽地抽着。

“秦崇聿,你在挑战我的忍耐力,是吗?”她目光锁着他,声音清冷,眉目无光,这样平静的她,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秦崇聿这是在故意挑战权威,挑战她的耐性,更是挑衅!

有青烟从男人的口中缓缓吐出,一点一点地吸入余生的肺腑之中,呛得她连连咳嗽。

“阿盛!”秦崇聿连忙丢掉手里的烟,起身还没碰到她就被她冷冷地推开,“一个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的男人,不值得我郁盛--”

“唔--”

最后一个字被男人的唇堵回在喉咙,这个吻,有些急促,又带着浓浓的不安。

一个吻结束,余生粗喘着气,瞪着眼睛,愤怒于无形中淋漓尽致。

“我……我以后不抽烟了。”秦崇聿保证,就差举手发誓了。

余生没出声,一双黑眸如结了层冰霜。

四月的天,可周围的空气却透着寒意。

外人眼中的秦崇聿,冷漠,不近人情,可又有谁见到过这样的他,面对一个叫郁盛的女人,他尽力的讨好,还生怕她会不理他。

别人都会说郁盛不知好歹,抑或太得意忘形,可又有谁知道,这个女人之所以变成如今这样,全都是这个男人一手*的。

他给她全世界,包括他不曾向别人展示的一面,他的温情,他的深情,他的柔情。

临时厨房的门内,李峰已经开始慌乱了,真怕两人一会儿吵起来,四点的航班怕是又要耽误了。

“我去机场。”秦崇聿有些狼狈地抓过余生手里的饭盒,转过身,步伐有些凌乱,他害怕她说那个字,他以后再也不挑衅她了,简直就是自找苦吃,而且以后,他再也……不抽烟了。

“哒--”

有烟盒落在垃圾桶旁边,因为丢下它的人走得极快,以至于没有将它扔进垃圾桶,它就那么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李峰将饭菜端到病房,对余生说:“嫂子,我跟秦先生去机场了,你放心,我能照顾好他。”

“让他把饭吃了。”电梯门快要合上的时候秦崇聿听到了余生关切的声音,他的嘴角勾起,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饭盒,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能闻到这饭菜的味道是出自她的手。

余生望着垃圾桶边的烟盒,走过去拾起来,将里面的烟丢进垃圾桶,然后低头看着手里的烟盒。

忘记那年是哪一年了,只知道那天她去珠宝商场闲逛,看上了一颗宝石和一颗碎钻,盯着出神了好久,后来莫名地这两样东西就被那个可恶的男人给镶在了定制的烟盒上,还冠冕堂皇:“爱屋及乌。”

到现在她都没明白他所说的爱屋及乌到底是让她爱他,也爱上他抽烟,还是因为他爱她所以就把她喜欢的东西占为己有?

等余生拿着烟盒回到房间的时候,她的手机与此同时响起,她看了一眼,将手机扔给余平安,“你接。”

余平安看了看上面的号码,小眉头皱了皱,他记得昨天晚上他接的时候上面还是老男人,这才多久竟然换成了亲亲老公,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肉麻!

“秦先生,请问你有事吗?”

车子里,秦崇聿跟前的伸缩桌子上放着午饭,盖子打开着,香飘四溢,*着人的嗅觉和味觉。

打电话就是想跟她说他现在正在吃饭,他很听话,但他也事先预料到了,她不会接,果真,传出的是余平安的声音。

“你妈妈呢?”虽然预料到了,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难过,这么好吃的饭菜,吃到嘴里却没一点的味道,如同嚼蜡。

余平安却火上浇油,“妈妈说她不想接你电话。”

“哦,知道了。”秦崇聿闷闷地挂了电话,低头扒拉着饭盒里的米饭,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李峰从镜子里看他一眼,摇了摇头,这男人还是不结婚了好,否则都成妻奴了。

“挂了?”余生蹙眉。

余平安睨她一眼,“不挂了难道你还想跟他说话吗?”

“当然不……”想才怪,余生瞪了儿子一眼,抓过手机,“你们俩赶紧把饭菜吃了!”

秦念看看余平安,小生责备:“又是你,惹妈妈生气了,明明妈妈是想跟爸爸说话的。”

余平安不以为然:“她就是个傲娇货!不用管她!”

傲娇货?秦念皱皱眉,是赞美的意思吗?

余生站在窗户边,轻叹一声,还是拨去了电话。

秦崇聿正闷闷不乐地打算不吃了,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老婆来电,立马大吃了一口,然后划开手机,“老婆……”嘴里塞得太慢,他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余生蹙眉,但却笑了,“吃饭了吗?”她明知故问。

“嗯嗯,吃着呢,好吃!”

“一个人在外面,照顾好自己,能不熬夜就不要熬夜,每天三餐按时吃饭,我会让李峰负责监督你。”他使劲地点头保证,末了听她又说:“不许在外面看别的女人,比我长得漂亮的不许看,丑的更不许看。”

他笑了,他的小妻子吃起醋来简直比他还厉害,“老婆的话语一定牢记心间,每天在心里默背一百遍!”

余生说:“保镖多带一些,安全。”

他说:“好,我多带一些。”

他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乖乖听话,不要跟陌生人说话,更不要跟陌生人走。”

她说:“好,我听你的,每天就在医院,哪儿也不去。”

可她最后还是没听话,她离开了医院。

傍晚的时候Mica打电话,说她在医院门口。

再见Mica,余生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才短短数日,她却消瘦不堪,一张脸虽然画着精致的妆容,却依旧难以遮挡底色的苍白。

“最近还好吗?”余生问。

Mica微微笑着,却笑得极其的不自然,为情所困的女人,终究是最疲惫的,更是不堪的。

再见面,昔日的好朋友,好姐妹虽依旧可以相笑,却再也做不到敞开心扉。

“不好也不坏。”

一时沉默,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余生明白Mica心中的怨怒,可Mica又怎会知道那个男人为了跟她能要个孩子做出那么卑鄙的事情。

“Mica,你想要孩子吗?”这是左阳让余生问的,左阳说如果Mica说不要,那么他从此不会再提孩子的事,倘若她说想要,那么即便是最后跟父亲决裂,他也一定会给她一个孩子。

Mica眼神复杂,她大概是一时间没明白为什么余生会这么问她,所以这个问题她考虑一会儿,后来她说:“孩子?跟谁要孩子?”

“左……君迟。”

“他喜欢的人不是你吗?”

余生:“……”该如何告诉这个傻姑娘呢?她爱的男人无论是左阳还是左君迟,其实他们只是一个人。又该如何告诉她左阳为了能跟她要个孩子,为了能让她平安无事,他竟然那么卑鄙的选择余生做他的掩护。

左君迟,显然这个男人现在无法再聊下去了,“那么左阳呢?”她问。

左阳?Mica明显一震,往昔如电影回放。

那年Mica二十九岁。

“左阳……”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室内的时候,*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贪欢,

醒来后只觉得四肢乏力,浑身酸疼,习惯性叫那个男人的名字,可身边却空荡荡的,已经凉透的温度无声地告诉她,他已离开多时。

他终究是走了,连一句道别都不愿跟她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在*温存之后。

胃里一阵翻滚,她急忙掀开被子冲*上下去,跑去盥洗室趴在马桶上,却只是干呕,许久她才回过神,那时候她的月经已经推迟了半个月,她忍着内心的激动去了医药超市买了几只验孕棒。

均是两条红杠,她怀孕了!怀了左阳的孩子!

那一刻,她欣喜若狂,甚至想也许这个孩子能够让他们十一年走到尽头的关系得到改善,兴许他会看在这个孩子的面子上留下来,她不要名分,只要能呆在他身边。

可她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在那个男人心中的位置。

“左阳,我怀孕了。”

那天她清楚地记得,一瞬天堂一瞬地狱的滋味是怎样的,活了二十九年她真真切切地体会了!

“做掉!”他就说了两个字,然后再见到他是一个小时后,他带着她去了医院,冰冷的手术台上她的泪肆意的流淌,随着孩子一点点从她的体内流掉她的力气也一点点散去。

她昏迷了整整一周,可除了自寻欺辱外,她什么都没得到,那天他把她接回到住处,抱着她和衣睡了一晚,第二天她醒来,身边早已没了他。

从那天开始,六年多,无论她怎样的寻找,他都放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放佛来到她生命里十一年的他只是一场梦。梦里她像个小丑,爱得死去活来,到最后梦醒了,她一无所有,不,她有,她是模特界的一姐,她是万人追捧的女神,她是无数人的梦中*……可她想要的从来只是他。

“如果是左阳呢?你会要他的孩子吗?”余生再次问,从Mica刚才的面部表情,她隐约猜到,曾经她跟左阳应该是有过孩子的,但那个孩子应该是她的伤痛。

“不会。”几乎是不假思索,只因这个答案早已千回百转。

她不会要左阳的孩子,伤过一次就够了,那样的意外,那样的伤痛她早已没有勇气再去尝试,更无法承受。

余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良久的沉默后,她说:“Mica,你还爱左阳吗?”

“……不知道,痛得麻木不知道还痛不痛了。”

傍晚,起风了,温和的风刮在脸上,却似尖刀划过,刀口不深,却数以万计,整张脸都是疼痛的。试问,尘世间的男男女女,有几人能够逃脱情网,两袖清风?

余生转过脸看着不远处,“Mica,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诉你,左君迟,左阳他们是一个人,你会如何面对?”

Mica失神地望着余生。

余生望着前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视线模糊的缘故,她看到一辆车正飞速朝她冲来。

“阿盛!”

“砰--”

巨大的撞击声,瞬间淹没了Mica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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