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在哪学会魔法的?!”
再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一位穿着怪异法袍的老者对着一头银发的小孩怒到,见小孩依旧不吭声魔法师抬起手就一巴掌过去,使小孩红肿的脸更加红肿了。小孩的眼眶里充满着泪珠还带着些许迷惑,似乎完全不明白他面前的这个老头在说些什么。
“还要耍我?!”说罢抬起手又似要一巴掌下去。但下一秒抬起来的手就卡在中间不能动弹,因为他枯老的手被一只纤细的手捏住了,那只手的主人是个小女孩,而且她居然漂浮在空中!这个看似和Final一个年龄段的萝莉究竟什么来头?,只听她轻柔的嗓音在空中回荡着。。。。。。
“他,是我的了!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爱丽丝!”老者眼里闪过一丝恐惧,但还是把他那起伏不安的心给压了下来。
“你为什么不去打理自己的地盘?不知道教主最近火大吗?还来这里干什么?”他看似平稳的整理了一下胡须,但颤抖的双腿出卖了他实际上的恐惧。
“因为。。。”爱丽丝笑了起来,她嘴角勾起的角度甚是迷人,她抬着头对那个老头微笑着,老者心里一凉,转身就想逃跑,边跑边崩溃的喊着救命!可惜已经晚了,命字还含在嘴里的时候一把锋利的匕首横空出现了老者的腹部,下一秒匕首消失不见,而老者也无声无息的躺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也许是听到了老者的求助,一些黑衣人从角落冲出,以雷霆之势似要将爱丽丝一把撕碎!但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他们始终近不了爱丽丝半步,总是在一两米左右距离倒下,一分钟左右的时间爱丽丝就这样团灭了他们。。。
“因为教主想要把我赶尽杀绝呢。”女孩始终未移动一步,匕首出现在她手里也未染上一丝鲜血。
“小子,跟姐姐走呗~”她转过头对Final一个微笑。
Final哪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他现在的注意力根本不击中,目光呆滞的Final完全就是一个课堂上神游的发呆学子。但他神游的内容却是几秒前出现的那场单反面的血腥大屠杀!
“喂,我在和你说话呢!”爱丽丝向Final的脑袋拍了下去。。。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此时整个世界都是清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震气,温柔地洒在万物上,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没有那种喧闹气息,让人感到心平气和、心旷神怡!看那含苞欲放的蓓蕾,晶莹明亮的露珠正随着晨光闪烁着,显得生气勃勃。爱丽丝和Final走在上谷小路中,当她来到那个皮考斯的据点时本想取了首脑的颈上之物就走为上策的,可是当她看到一群群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的孩子在那些毒蝎的号召下自相残杀时瞬间就忍不住了!她放弃了原计划,来到黑衣人中大闹了一番,机智的黑衣法师立刻开始了吟唱,虽说这种程度的吟唱对爱丽丝构成不了多少威胁,但对那些弱小的孩子就不同了,孩子们一个接着一个的抱头倒地,爱丽丝在瞬间消灭这些惨无人道的黑衣人的发现已经晚了,虽说也有几个幸运的孩子逃了出去,但仅仅在魔法师吟唱的这几秒中算上之前大乱斗的孩童尸体就可以用成百上千来形容!爱丽丝压制住自己的愤怒终于找到了那个首脑的房间,以及房间里的Final。她想带走Final的原因也许是想保护这所剩不多的辛运儿之一吧,又或者是对之前死去的那群孩子的一份交代,至少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不是么?不过,谁知道呢。自从爱丽丝拥有了操作金属的能力后自己身边的人就渐渐地离开了她,四岁时想帮助妈妈做饭,用意念加速了菜刀切菜的速度,本来需要一分钟切的菜,在瞬间就完成了。本以为会得到妈妈的奖赏,但谁知道妈妈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倒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喊着不要过来之类的话语,没多久就晕死了过去。她从医院醒来后再也不敢接近自己的女儿,四岁半时妈妈和爸爸生了个妹妹,在这半年间她的伙伴们一一离她而去,妈妈也没在和她说过话。那天父母带着妹妹旅行去了,却把爱丽丝留在了孤儿院里,然后一去不回。就算是这样爱丽丝也把自己的全家福照片藏在枕头底下,睡觉前都会拿出来看看,看看抱着自己的妈妈和爸爸笑的有多么甜蜜。在孤儿院里爱丽丝被欺负的很惨,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愤怒,但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了,因为一个痞里痞气的男孩撕碎了她与家庭唯一的挂念!当孤儿院的人发现那个男孩的尸体是是在空地上,他被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勒得窒息而死,而且头部还诡异的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爱丽丝早已逃之夭夭,五岁时皮考斯的教主收养了她,在发现她的这个能力后更是惊醒万分!一直到现在,那只毒蝎子王却对爱丽丝下了格杀令!不为什么,只因为爱丽丝的这个能力似乎威胁到了自己!虽然现在来说还只是一个玩笑,但让爱丽丝成长起来呢?要知道人体里的金属元素也是可以被爱丽丝所操控的!
“你看,翻过这个山头就有地方给我们歇歇脚啦!”爱丽丝在晨光下一甩自己金色的长发露出了后颈上一只黑色的蝎子纹身。
“。。。”
“哦,不好意思,忘了你什么也停不到也什么都说不了的事了。”爱丽丝擦了下额上的汗珠,对Final是聋哑人的事毫不在意,甚至还拿来作为玩笑调侃Final,尽管Final只能看见她对着自己挪动着嘴唇,还不时哈哈大笑起来。
当知道了Final是聋哑人后一路上爱丽丝向Final不停的诉说着自己的故事,她不需要Final能听到,她只是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