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温柠感觉他迅速膨胀起来的那处，正滚烫坚硬地抵着她。
“那你怎么办？”看他憋得难受的样，温柠也跟着难受，“据说，男人这个时候不出来，非常不好。”
温柠红着脸说完这句话后，她明显感受到抱着她的男人突然就笑开了。
他放开她，故意扳起她的脸，看她羞得无处可藏的表情。
他玩味地问她，“刚刚那个，你从哪里听说的？看来，我的妻子没有我想象中纯洁。”
她死死低着头，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安然以前告诉她的。为了证明自己身心纯洁，温柠毫不犹豫就选择了出卖好闺蜜，“是安然。以前在寝室里，她喜欢拖我们一群人看片子，然后边看还要分析剧情。刚刚说的那个，就是看片子的时候，她对我说的。”
“你们……大学女生还会集体看那片子？”
虽然从小就一群女人追，可对女生根本就不怎么了解到霍牧之，明显受震惊震撼了。
他眉一挑，手勾起头快埋到地上的温柠又尖又小的下巴，悠悠开口问，“老婆，其他女人我不感兴趣。你老公我只想知道你都看了些什么片子？有没有你觉得好的？我们再一起重温，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还有，里面有没有你特别喜欢的姿势和场地，你说出来，老公我一一满足你。”
说出真相后，温柠很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被调戏了，狠狠地调戏了。
出卖闺蜜果真没有好下场。
温柠，你是自作孽，不可活。
“老婆，你除了喜欢看片子外，有没有特别喜欢看的书。哎，老公我现在怎么希望你没有怀孕啊，这样我们就可以夜夜一起研读金瓶梅！”
温柠头一次觉得她嫁的这个人平日人前有多正经，私下和她在一起就有多流氓。
为了阻止他继续流氓下去，她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被子一拉，懒洋洋伸手捂住嘴，“啊啊啊啊，好困啊。都说怀孕初期特别困，原来是真的。老公，我先睡了。”
温柠话一出，果真如她所料，原本吵杂的世界突然就安静下来。
她听见身旁男人轻轻关了她身侧台灯的声音，以及他走进浴室，打开浴室水龙头，用水冲刷身体的声音。
半睡半醒间，她感觉到有人上床，吻了吻她的额头后，就从后抱着他入睡。
一夜睡得安稳踏实。
第二天早上起床，霍牧之要陪温柠去做检查，却被她拒绝了，理由还不知道检查结果，她会因为他的存在而紧张。
一大早，他就替她安排好了检查的医院和医生，眼看陪同她一起去医院的安然也到了，才放心去上班。
他离开，她们也跟着离开。
去到医院，医院下面的楼层堆满了人。
而温柠去到的楼层，人却少得出奇。
她一报名字，就有一位女医生很热情地迎接她，替她做检查。检查结果很快出来，显示未孕。
温柠纠结怎么告诉他，他却主动打电话过来。
“检查结果我知道了。老婆，没怀上没关系。只要你想怀，老公我随时都可以努力。”
温柠本来担心这个结果会让他失望，没想到他主动安慰起她来了。
“那个老公，你不用安慰我。我想，这个结果，一定让你很失望吧。”温柠试探着问。
没想到他在电话里，回答的声音似乎异常地愉悦，“我不失望。你没怀上，我每天晚上就可以陪你看你喜欢看的片子，用你喜欢的姿势满足你了。甚至，我现在就可以让我的助理，去购买一些金瓶梅之类的书了。”
流氓啊，随时随地都可以调戏她不说，买黄书还可以光明正大地让助理去买。
“不要……不要让他们去买。”
“不买，那我们晚上研读什么？”
“老公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怎么突然没有信号了呢？老公没信号了，挂了哦。”
实在不能和他继续聊下去了，温柠找了个理由就挂断了电话。
只是挂断电话后，她才感觉到自己一张脸烫得快要燃起来一样。
安然一从洗手间出来，就看见温柠的脸红得像番茄一样。
她本来想问她怎么了，眼睛却看见了温萌。
“温柠，你妹温萌。”
温柠被安然一提醒，果然看见温萌在前面的椅子上坐着，貌似在排队。
那边有排队的人过来上洗手间，安然上前问，“你好，请问那边排队是做什么的？”
被安然问的人明显心情不好，冷冷地扔她两个字，“堕胎。”
当这两个字传入温柠的耳朵里时，她一下冲向了温萌，过去抓起她就往一边走去。
“你放开我。温柠你放开我。”
温柠气得不行，她都不知道这是她堕的第几次胎了。
“温萌，你这是第几次了？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自爱？”
“你管我几次，我就是不自爱，你管得着吗？”
温柠最恨的就是温萌这幅恬不知耻的样子，她气得手扬起，恨不得一耳光扇下去，可想到她有孕在身，最后还是忍了。
温萌拉着温柠本放下去的手不放，“你打我啊，把我打死了，我就可以和他一起死了。”
温柠看向温萌的小腹，发现已经稍微隆起。
她身子转向窗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等到她不那么生气了，才转过身来面对温萌，“孩子不小了吧？温萌，你就舍得？她再怎么也是一条生命啊？”
温柠知道的，她至少已经堕胎五次。
至于不知道的，还不知道多少次。
“温萌，我们先不说孩子。就说说你吧，你现在是年轻，可是，你知道不知道女人堕胎堕多了，等你真想当妈了，你很有可能怀不上了。”
无论有没有血缘关系，温柠其实还是把温萌当妹妹的。
她现在这样劝说她，其实就怕她某一天后悔。
安然追过来，听到温柠的话后，也跟着说，“是啊温萌。你现在小，不懂事。可是有些事你做了，等你当真明白，后悔已经晚了。”
温萌在温柠和安然面前，扬起她苍白的一张脸，非常讽刺地笑笑，然后说，“你们说得很对。我确实后悔了。两个月前，医生就对我说，我这次堕胎，可能引起终身不孕。我本来想把孩子生下来，多多少少敲诈一笔的。可是，没有想到，他家那么大一个集团，居然三五几天就破产了。人都破产了，你说我又留她有什么用？”
“你说什么？”温柠明显听出温萌话里的意思，她不可思议地问，“你说孩子是他的？”
“对。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是你曾经的爱人温珩哥的。”温萌嘲讽着回答温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