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惜说中奖了,檫的出世时间减少了一半,跟无妄山下的魔族一起出现。
几人都是听得瘆得慌,现在能对付檫的只有项北,这么点时间,项北那边能做啥?从一个真仙修炼到比古神更强大,这得十万年还差不多,哪是这一年半载可以完成的。
楚怜惜嘿嘿直笑:“借老项一句话,檫的事情你们想也没用。不用去管,老项那边自有分寸。我们的任务,是对付千藤魔跟那所谓的百万魔军。将他们打的数量越少越好。”
几人都明白这道理,但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可楚怜惜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再多讲。等楚怜惜离开再偷偷聊吧。
楚怜惜想一想:“一雷我这次出来需要你干的,应该就是打这俩电话了。我去找明寻依,那六亲不认还得补充啊。这玩意儿太好用了。”
楚怜惜嘀咕着飞走,风一雷问左蓝六亲不认是什么?
左蓝说不知晓,但既然是去找明寻依,应该是药物吧。
风一雷明白了,是项北带进去那种药物,只是不知道名字,就叫六亲不认了。正常的药师研究出新药,肯定不可能起这名字,这一听就是楚怜惜跟项北的风格,是他们俩当中某一个起的无疑。
风一雷对这俩货还是挺了解的。
楚怜惜找上明寻依跟药村的人,告诉他们再来六亲不认。
一帮人都是懵逼。
楚怜惜只好解释一下,明寻依说那种药叫未醒,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变成六亲不认了。
楚怜惜指出改名的真凶是项北,跟自己没关系。
“六亲不认就六亲不认吧,给你们那么多用光了吗?”
“还没有,但多备下点总没错。”
“不太好制作,要将轻盈粉在药水中浸泡一个月药效才够,我全给你们,你们省着用。还有这个是可以回收的,让火法师回收,以火气回收,不要弄出明火,周围的六亲不认就会飘过来。”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说?”
“忘了,打电话来要的时候,我正忙着做药剂呢,突然被打扰,好生气好生气的,哪还会想着那些。药丸以为我跟你们说了,也就没说。”
“那你现在是在做药剂吗?”楚怜惜说着瞅一眼她身后的瓶瓶罐罐。
明寻依从背后拿出一把菜刀对着她:“有啊,所以我现在也好生气。药师最烦被打扰,希望上公主快些离开。”
说着把药都给她。
楚怜惜收了药物,赶紧摆摆手:“小依依冷静,我这就走。”
说着赶紧退出明寻依的工作室,拍着胸口直呼科研人士果然不能在工作的时候打扰,这火气够大啊,菜刀都抄起来了。
楚怜惜在外面逛一圈,让毛球飞到自己身上躲好,然后光隐之术飞回了封印之处。回来的时候,项北他们还在斗地主呢,看的楚怜惜好气哦,自己要躲在暗处,他们在这里玩的欢。
风天旗他们也破开了一处封印,里面是好多兽形魔,大概有上百,这下可以好好追逐一会儿了。而就在大家各自分散追逐兽形魔的时候,突然一声惨叫传来。
风天旗赶紧往声音传出的地方飞过去,就看到一个人屁股人腿,却长了九个蛇头的家伙,将一名武者紧紧缠绕住。气甲都已经快破了。
风天旗不敢下刀砍,怕砍死自己人,一把抓住一个蛇脑袋给撕断。九头蛇这才将那人松开,剩余八个蛇头一起咬向风天旗。
嘭嘭嘭一阵爆响,八个蛇头咬上风天旗的气甲,跟咬到了钢板一样,被纷纷弹开。而风天旗也是一刀剁下去,把那蛇头怪物给剁烂。
这就是楚怜惜跟项北提起的九头蛇,其实是叫蛇头魔。
风天旗问那个武者没事儿吧?
武者脸上有些发白,气喘吁吁的:“好像中毒了,这家伙藏在地下,一下子咬到了我腿上。否则我堂堂化气高手,气甲也不能那么弱。”
“别吹了,赶紧我带你去找先生解毒。”
“我自己逼毒就行,省的先生说我笨。”
“行了,逼毒多费事,还得干活呢。”
风天旗把蛇身子收起来,带着他去找项北。
项北叼着烟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捻动一下手中扑克,抽出俩k扔下去。国王四个四管上。
项北斜着眼瞅着他:“大哥,都是平民,你何必给地主顺牌呢。”
国王一张五扔下去,告诉项北自己刚刚认错敌人了,还以为他是地主呢。
“你这是赤果果的拍真仙马匹才对。”项北感觉这世界真的是人心不古啊。而无意也是很高兴的一张六扔下去。
也就在这时候,风天旗带着伤员回来了。说明了情况之后,项北给他一颗解毒的丹药,告诉他没事儿,九头蛇的蛇毒没多厉害,只是麻痹而已。不用解药一会儿都能好。吃了药旁边看会儿玩牌的休息休息就好了。
那武者道谢,项北问风天旗蛇带回来了没有?
风天旗说带回来了,给他把蛇身子扔在地上。
项北取出一把剑来,把屁股以下全砍掉,光留蛇身子,告诉他们生火,做蛇肉烧烤尝尝,楚怜惜提议的。
风天旗郁闷:“先生,这里明明关的是兽形魔啊,怎么还有这东西?”
项北说混装难免,那么多魔族,谁挑的清楚去。这里还是好的,越到厉害的魔族混装越厉害。
风天旗说自己不陪他吃烧烤了,去安排一下,既然不光有兽形魔,那就不能单独去追击,要两个人一组才行。
说完直接离开,这种情况是他之前没想到的。
项北捡起两块蛇段收起来,说给楚怜惜留着,剩下的烤了。
楚怜惜本来挺气的,自己要躲着,他们光玩牌还不算,还要吃烧烤。结果听到项北第一时间给她留起来,就不生气了。
无意让项北玩完这一把再说。
项北收拾着蛇肉撇嘴:“我认输了,平民阶级投靠了地主,赢得了才怪呢。没意思,还不如我们项府那些小丫鬟们,他们从来都是把家主往死里杀的,从来不留情面。政治人物果然没意思,玩个牌都想那么多。”
项北不想继续跟他们两个串通一气的家伙玩了,典型耍赖嘛。
蛇肉腌上,为了快点进味,让那个负伤的家伙在旁边给蛇肉按摩,他自己开始生火,木炭倒进烤炉中,把火点上。做饭时候的项北是特别认真的。